只可惜曾被这裤袜包裹的美腿已不知所踪。不过,即便还在,恐怕也只不过是成为专供主人亵玩的道具、炮架罢了。
主人顺手把它扔到一旁。有了白岛诗音——它现在还插在主人的鸡巴上——老飞机杯便已经没用了。
现在,两牝也终于明白御牝馆的藏品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了。
以后,恐怕神奈琳与白岛诗音也会先后成为藏品,陈列其中。
“趴下。”主人对神奈琳命令道。
神奈琳依命令趴在主人面前。随后,主人便把脚跟搭在神奈琳的背上。
“以后家具也都会改成牝制。”主人一手抓着白岛诗音肏弄,另一只手拍着沙发说,“现在只能变出这种东西先用着。”
“变出来?”白岛诗音用精液味的嘴巴随口问道。
“除了活的动物,寻常的东西都能变出来。”
主人话一说完,空间突然就开始延伸。
阳台外面一瞬间变成一片广阔无垠的草原,落着躺椅和遮阳伞。
仿佛是阳光的东西从天上斜着打下来,草叶轻轻舞动,似乎还有风。
但暂时用不到这些东西,所以主人又把它们变了回去。
“……神明一样的力量啊。”白岛诗音这么评价。不过,震撼之余,倒也已经不太会感到意外了。
“差不多吧。”
随口敷衍。
主人一边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淫乱影像,抓着白岛诗音抽插的速度又加快起来。
如此这般被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异样的感触让白岛诗音越发敏感。
“啊?……主人……贱牝……以后也能成为藏品吗?还是保质期满被处决掉?”白发的鸡巴套子一边被肉棒肏得发喘,一边不由发问,“变成主人的沙发,桌子……呜……喜欢?”
少女会憧憬洁白的婚纱,幻想自己穿上它,步入婚礼礼堂的场景。那一刻会是少女一生中美的巅峰。
而牝也有着类似的憧憬,会幻想自己牝生的最后能彻底为主人献上一切,达成某种美学。
不论是在淫乱的处刑里于绝顶中死去,还是化作雕像,木偶,手办一般的藏品,又或是包裹在乳胶衣里,变成家具……
被主人赐予结局的时刻,便是牝的意义获得永恒圆满的瞬间。
白岛诗音如此幻想着。而与它灵魂相连的神奈琳也为之感染,趴在地上的小穴不知不觉又开始流出水来。
“没想好,随便吧。”主人对待牝的态度只是如此,“不过家具……不止要有藏品来做。也要把普通的牝调教起来,这样不靠御牝馆的外力固定,只靠牝的努力来维持家具的形态才好玩。”
就这样玩着白发飞机杯,主人瘫在沙发上悠哉地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在白岛诗音的尻穴里释放出来。
白岛诗音越发熟悉主人肉棒射精的节奏,轻车熟路,早早做好准备,一边绝顶一边捏住秀鼻,牙关紧闭,没让贯通身体的精液再从口鼻里喷出来,以免引来神奈琳。
再舒缓着快乐的余韵,把窜进口中喉中的精液慢慢吞咽回胃袋里储存好。
不论是做飞机杯,鸡巴套子,还是储精肉袋,白岛诗音都十分称职。
毕竟是前超天才美少女,哪怕是成为牝,也会动用最优秀的母猪脑袋,思考做好鸡巴套子的方法,让自己变成主人最完美的牝奴,并为之自豪。
和那个麻木地趴在地上的神奈琳不一样。
有时候,白岛诗音也会有些埋怨神奈琳。明明以前的神奈琳是那么耀眼,可在成为了牝以后,就变得无聊起来,与优秀的牝相差甚远。
这样的神奈琳根本配不上白岛诗音。
虽然说,之前也是白岛诗音希望神奈琳不要陷落,要维持住“自我”,以避免让“神奈学姐”得逞。
可白岛诗音又总是在替主人着想,想要神奈琳变得对主人更加热情,绽放牝的才华,更加积极地侍奉主人。
“该调教了。”主人说。
“是?”两只贱牝回答道。
从起居室拐入卧室,再打开地板上的暗门,露出通往地下的楼梯。地下室是个宽阔的大房间,灯光昏黄,铺着暗色的地毯。
两侧的墙壁上挂着淫秽的画作,内容全是神奈琳或白岛诗音的淫态。
与先前在玄关看到的油画一样,地下室的这些画作也都来自于主人的卡牌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