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要笑出来,哪怕是故作镇定,也要给自己勇气。
御牝仪式是我最后的放纵,从此以后,我不能再有任何眼泪。
振作起来,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至少,我现在等到了思考的机会。
朝仓和拥有连接异能,时刻都在监视我的浅层脑活动;诗音和我灵魂相连,能够使用我的视界,却又彻底堕落,成为朝仓和忠心不二的鸡巴套子。
这样的组合宛若密不透风的摄像头,监控着我内心的每个角落。
虽然说,诗音与我真心相爱……但一想到诗音被封在狭窄精液箱中腌渍,在拘束、窒息与精液侵入肺泡的痛苦中,却依旧为被朝仓和羞辱而感到下贱的快乐,乃至为此绝顶……非但没有怨言,反而对朝仓和更加狂热……
被囚禁在狗笼里无法动弹,我来回眨着左眼,好似那是诗音的一部分,而我只能如此触碰她。
酸楚不堪。
我的诗音,这家伙竟然敢把我的诗音封在箱子里,淹在那美味恶臭的精液里,还要让诗音永远无法摆脱那种痛苦……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心中剑在怒火中蠢动,一剑挥下,某个扭曲的结被斩断了。
啊,对啊。
“身体天生对污臭过于敏感,并且,会从污臭中得到被沾污的下贱的愉悦。因这种愉悦过于刺激且异常,在之前都被误认为是对污臭格外厌恶。”
之前的我怎么会相信这种蠢话?脏污就是脏污,恶臭就是恶臭,哪来的什么过于敏感?我,高岭之花,厌恶污臭才是理所当然。
……可到现在才破除朝仓和赋予的扭曲,实在是有点太晚了。
[受辱愿望lv3]、[精液中毒lv4]、[污臭中毒lv3],有这些特性在,无论天性如何,我都已经成了一个对污臭上瘾的贱货。
冷静下来。
即便被如此对待,被他扭曲的诗音,如今也只觉得很幸福。
我只能在心痛中承认,哪怕诗音曾说希望我不要彻底失去自我,但如果诗音发现我脑中有超出某种限度的逆反,她一定会去提醒朝仓和。
但这些监视并非没有破绽——
人的精力有限,若是紧绷着神经监视,总有注意力涣散的时候。更何况,哪怕身体已经不再是普通人,诗音与朝仓和都还保留着睡眠的习惯。
这时候,唯一能知道我在想什么的,只有“神奈学姐”。
但“神奈学姐”并不是一个会随便出现的存在,何况,当她出现时,我应该也能意识到,并且干扰她。
也就是说,在深夜,我的思想是自由的。
哪怕狭窄不堪,我也有了一丝空间。
我稍微挪动一下跪到发麻的小腿,随即碰到狗笼的铁栏杆。
必须利用好这短暂的空隙。
整理思绪,思考,制定计划,刻在心里。
然后,等回到朝仓和与诗音的监视下以后,便不要再去想任何事,只在关键时刻跟随心中的决意行动就好。
我是朝仓和的牝,朝仓和是我的主人。
我会顺从他的命令,接受他的调教,侍奉他,取悦他。
可是,哪怕他是我的主人,也无法提前阻止我去做他不知道我要做的事。
这便是我所能用于反抗的方式。
甚至于,我比他强,并非是战斗的实力,而是内心、是精神与灵魂的强度,我一定比他强。
所以,我可以站在更高一层,我可以做出他无法理解的反抗。
而这种反抗——正如我看着面板的微笑——已经在起效果。
成为牝后,今天,经过一整天的玩弄,调教,但我的白环面板却几乎没有发生变化。
仅仅是乳首穿上了环,喉咙在向着性器官转变而已。只不过,是变得难以说话,开始丧失人类的语言能力罢了。
能够理解科幻小说中所描绘的悲哀了。也许我也该买束花,献给某只仓鼠……是叫阿尔吉侬来着?不,别想了,别去在意这些事情。
我又开始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