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它也只是喘息声变得粗重一些,一声淫叫也没有——只因为它是鸡巴套子,是不会说话的道具。
该死啊!
“我”的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扭曲的快乐,小穴违背意志地再度开始流出蜜液,却依然无能狂怒地吼道:“你这混账——!”
“贱牝。”主人突然说。
“啊?、是,主人。”神奈琳瞬间雌伏在地上,屁股轻轻晃着,等待命令。
主人的左脚踩在神奈琳的头上,贱牝的身体一瞬便紧绷起来。
“舔吧。”主人说,“允许你自慰。”
“是?!”
神奈琳抬起头,一手伸向自己的牝穴,另一只手握住主人高贵的脚踝,让主人的脚底板紧紧地贴在自己下贱的母猪脸上。
虽说不是神奈琳最爱的肉棒,可被主人臭脚践踏的屈辱也让她兴奋异常。
“啊……变成反叛的神奈琳。”朝仓和说。
“我”皱着眉头,越过踩在脸上的脚,盯着那个男人,却没有停下动作。
右手挖着自己的淫豆,舌头已经把他的脚都舔湿润,开始含住脚趾嗦起来。
脚趾之间的缝隙里总有些小污垢,指甲缝里更是有些异臭的分泌物,都得吃干净才行。
真是屈辱。
“我”用牙轻咬他的脚趾抗议,却发现自己的牙齿软得不像骨头,只是一圈稍微坚硬一点的肌肉而已。
“果然,还是这副咬牙切齿的神情更适合琳啊。”朝仓和用脚趾夹住“我”的舌头,轻蔑地说道,“贱畜,允许你高潮。”
“你……滋……咕滋?……啊……混蛋?……可恶?、去了?、怎么舔着脚趾自慰到去了呀啊啊啊?”
愤怒,屈辱,好像都变成了快乐的助燃剂。
在他的脚下,“我”轻易地就绝顶潮吹了。
他从“我”的口中拔出脚趾,再踩在我的脸上,用脚趾顶起“我”的鼻子,就好像“我”只是头下贱的母猪。
越是如此,“我”心中的恨意就越浓。
“杀了你?!咕?哦、哈啊……我会杀了你……”
只是,“我”还在吐出舌头,侍奉着踩在脸上的脚。
作为鸡巴套子的白岛诗音只觉得自己尻穴里的肉棒又变大了几分,这是射精的前兆。
它闭住嘴,再偷偷用手捏住鼻子,紧闭着眼,等待主人的精液洪流爆发。
白浊的洪流轰入它的体内。
笔直的肠道,储精胃袋,食管,喉咙,畅通无阻,全都被主人的精液贯穿,占满。
白岛诗音的腮帮子鼓起来,鼻孔里也全是浓精,耳膜仿佛都要被撑裂,好似整个头都差点爆炸开来一样。
然后,等到主人射精结束,白岛诗音才睁开茫茫泪眼,努力咽下闯进口穴和鼻孔里的浓精。
它的储精胃袋膨胀起来,它的整个身体都只是一个用于盛放精液的肉袋。
发泄完毕,朝仓和把脚从“我”的脸上挪开。“我”愤恨地看向他,身体还在绝顶的痉挛中,只能趴在地上。
“存档吧。”他说。
010100110100000101010110010001010010000000110101
“变回贱牝,琳。”主人说,又拍拍白岛诗音的脸,“鸡巴套子,允许你说一会话。”
“是?”两只贱牝回答道。
神奈琳在绝顶的余韵里强撑着,面对主人端正地摆好土下座的姿势。至于白岛诗音,她瘫痪在主人的怀里,一动不动。
主人随意把脚搭在神奈琳的头上。贱牝的身体一抽,好像又稍微绝顶了一点点。
“佐藤老师不知道白岛诗音的‘诗音密艺’,所以她不希望我们冒险。”主人说,“不过,就算是弥赛亚教,也无法识破诗音密艺。我们可以直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寻找那‘改变人格凝胶的物理性质的秘法’。”
“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