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地放着屁,撒着尿,感受着子宫被践踏的痛楚,感受着斐川大人的鞋底在我的肚脐上碾轧。
我只是一条淫贱的牝犬,根本不可能和斐川大人作对。
看看那根雄伟的肉棒,要是能有幸侍奉他——
可我不配!
我有罪。我罪有应得。我肮脏,下贱,愚蠢,我是条乱吠的贱狗。斐川大人要我变成屎,我就该变成屎。
我……
我还是……不想把自己拉出来。
我应该屈服了才对,我明明那么想屈服在他的脚下……诗音……
诗音……我还要再见到她。我最宝贵的诗音。
见到她,然后……然后……啊。诗音是不可饶恕的罪人,要将她剁去手脚,做成粪坑。
没错,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子宫的能量在暴走,精神在经受风暴洗礼,我没法说话,没法控制身体,但如果集中所有的意念,至少,我能控制住肛门括约肌。
我必须撑住,在见到诗音之前,在把她献给斐川大人之前,我还不能拉出来。绝对不能。
“斐川大人!”我听到珀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斐川大人,中野分部求援。”珀说道,“被袭击了,是原典。”
“嘁。走了,灵蹄。”
斐川大人尊贵的脚离开了我的臭肚脐,翻身上马,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肚子好痛,但是,能憋住。为了把诗音献给斐川大人,我一定能忍下去。
无暇去思考这样的逻辑是否正确,我抓住救命稻草般的信念,在停尸间中坚守肛门。
时间失去了意义。
白岛艾莉卡从昏迷中醒过来,用手臂撑起肉泥一样的身体,慢慢爬回轮椅,攀上与她的身体同样高的假阳具,把自己插回去。
“我……我还……”
我还要把诗音献给斐川大人,还不能排泄自己的人格。
我想对白岛艾莉卡这么说,可话至半途,她只是扫了我一眼,像看到了垃圾一样嫌弃,就开动轮椅走了。
停尸房里,只有其他少女的肉躯与我作伴,而我很快也将成为她们的一员。
…………
……
嗡——嗡——
朝仓和的右手从白岛诗音的腰间松开,肉棒还插在她的尻穴里,就这么接起电话。
电话里,是佐藤老师的声音。
“你在搞什么鬼!”她气冲冲,“精神统合装置跑去弥赛亚教大闹一通,被抓了!”
“精神……神奈学姐她?信使大人,我明白了,我会负责救她出来。”
末日真理是真正的真理,存在于每一个人心中。即使是弥赛亚教,也有着新世纪福音的追随者潜伏其中。
通过信使的联络,朝仓和拿到详细情报。在飞机杯里射精后,他拍拍白岛诗音的屁股,拔出肉棒,准备行动。
…………
……
过了多久?
一天?一小时?我知道在痛苦中时间会变得缓慢,在孤独和封闭里,人会失去对时间的感知。
这样憋下去,真的有意义吗?
被关在这个停尸间,不可能有谁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