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离开牧场之后,便马不停蹄地去找糸小姐。
当时已是深夜。
糸小姐宛如不知疲倦的人偶,一直守在白环行动基地中,玩弄她的收藏。
听上去很是怪异,可当我看到她的手指插在那黄色的溶液里抚摸大脑的沟壑时,却只感到一种回家的温暖。
其实,我很羡慕缸中之脑。
我知道糸小姐的手指能够带来怎样的快乐。所以,被欲火折磨的我,又一次乞求她赐予我解脱。
背靠着糸小姐的胸膛,在她冰冷的怀里感受着想象中的温暖。
手指贴在我的头顶。
“再怎么掩饰,本质上都只是一条母狗啊。”
“抱歉……”我想低下头,却发现身体已经被操偶线固定住,动弹不得。
“这不是你的错。”
“……”
依旧感到自责。我曾对糸小姐说我不是牝犬,我已经摆脱了那一切。可我却又一次输给牝犬本性,主动地变成母狗,幻想他人能成为我的主人。
即使现在,我还是有一种冲动:趴到地上,对着糸小姐汪汪叫唤。
本想说些什么,激烈的快感洪流却在那瞬间将我吞没。
我的身体连抽搐都做不到,只是被固定着一动不动。
快感从脑内不断诞生,又在下一帧蔓延至所有的神经末梢。
我无法感受到自己的肉体,肉体只是快感的容器。
静悄悄地经受着令人疯魔的官能之乐。
透明的淫水从蜜裂中喷溅出来,像溪水在自然流淌。
人偶式的极乐。
在某一刻之后,一切戛然而止。
“妈妈……”我无力地瘫倒在糸小姐身上,不自觉地呢喃。
她什么也没说。
……
周一,朝仓和在天台从阴影里窜出来的时候,白岛诗音还当他是需要提防的男性邪教徒。
周四,白岛诗音已经在他的胯下立志为牝。
在放下了无谓的固执之后,白岛诗音的心中只有幸福。
像她这样的天才美少女,被男人做成牝奴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一旦理解这一点,白发少女在对神奈琳撒娇之余,也可以心安理得地被朝仓和肏弄。
为了担起飞机杯的职责,白岛诗音在放学后没有回家,而是被朝仓和带回狭窄的宿舍,用于在睡前自慰。
虽然,白岛诗音还不是他的牝。
牝是一个专有名词。
严格来说,只有施行过御牝仪式,踏上牝之道途,严肃地宣言过要将身心都献给主人的少女,才是神秘世界中所谓的“牝”。
而神奈琳也不是牝。
在之前的调教里,白岛诗音看到了神奈琳一脸淫荡地侍奉肉棒的照片。但在事后,朝仓和却说,神奈琳当时只是“临时牝奴”。
真是暧昧。
拔出肛塞,不需要其他任何准备,肉棒便轻易地挤入白岛诗音的粉嫩尻穴里。双脚离地,身体只被肉棒顶在空中,如同轻飘飘地浮在天堂里。
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
白岛诗音一点也不想严肃地考虑这种问题。可阴霾又时不时地浮上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