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挺胸。记住这个姿势,这是等待命令时的正式礼仪。”
“是,主人。”
只是被调教的时候喊他主人罢了,工口蹲踞中的白岛诗音如此说服自己。
“检阅开始。这是什么?”朝仓和指着白岛诗音正紧绷着踮起来的双脚问。
“是……是诗音的脚。”
啪!
肉棒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白岛诗音的脸上。酸楚的泪水滴落在地上,可白岛诗音没时间抽泣。
“再问一次,这是什么?说出诗音心中真正浮现出来的想法。”
“……是主人的飞机杯。”白岛诗音低声回答道,在朝仓和的连接能力作用下,她的脑海中自动冒出来一些自贱的语句,“被精液腌渍入味的臭脚,主人的泄欲道具,碰到肉棒会产生快感的淫乱足穴。”
“说得对。”
朝仓和撸动肉棒,对着白岛诗音的鞋子射了一发。精液挂在脚上,像是检验合格的标志。
“这里呢?”主人指着白岛诗音的大腿问。
“主人的股间飞机杯,只为主人素股过一次。”
“这儿?”指着屁股。
“主人专用的尻穴。”即答,“总是为主人做好准备,一直在饥渴地等待主人的肉棒和精液。”
对着大腿和屁股,主人又各射了两发。
“看来白岛诗音的下半身基本都变成了飞机杯嘛。”
“是的,主人。诗音的下半身是主人的飞机杯。”
蹲在神奈琳的背后,白岛诗音被引导着做出这种淫乱宣言。不过,宣言的内容也已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这里呢?”朝仓和指着白岛诗音的头问。
“是……是诗音的头发?”犹疑地回答道。
“诗音的头发也是泄欲用的道具。”主人纠正道。
肉棒从耳侧向上沿着头皮滑动,拱起一团白色的发丝缠绕在上面。
主人的手隔着白岛诗音的白发握着肉棒撸动,把她的头皮和发丝也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被这怪异的变态行为所震撼,白岛诗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被主人使用着,然后,臭烘烘的精液便沾满她的头发。
“现在呢?”主人问。
“是……诗音的头发也是主人的飞机杯。”
“这么说,诗音从头到脚都是飞机杯了嘛。所以,诗音是什么?”
“诗音是……诗音是……”
只能得出一个抛弃尊严的答案。
白岛诗音还有着最后的倔强,无论如何也不想说出那个词语。
“跪下。”没能得到答案的主人命令道。
啊啊,又要被主人惩罚了。白岛诗音如此自觉,双膝跪地,小腿并拢,屁股坐在脚后跟上,端正地跪好,凝视着主人的肉棒,等待发落。
又要……又要被这根肉棒扇耳光了吗?
白岛诗音期待着,等到的却是未曾想过的东西。
淅淅沥沥——
主人的热尿射在白岛诗音的眉心。
黄色的尿液溅开来,顺着少女的鼻梁向下滑落。
流过嘴角、下巴,滴在胸前的脂肪上。
本能地要躲闪,可主人却捏着肉棒转换方向,直到白岛诗音的全身都被尿液湿透,变得又骚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