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困惑不解,但白岛诗音还是像个听话的玩具一样任凭摆布,就这么跪在地上。
“白岛学姐好像有点放肆了。”
朝仓和解开腰带,露出还未完全干涸、尚且沾着精液和少女肠液的肉棒,悬在白岛诗音的头上。
被雄性的气息所胁迫,白发少女不由仰起脸,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根恐怖的阳具上。
“你……你要做什么?”
“调教啊,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要让白岛学姐适应调教。”
白岛诗音几乎没有直面过朝仓和的肉棒。
一直以来,她要么是用脚,要么是用尻穴,总之,头都和肉棒离得远远地,假装自己只是在把不重要的地方借出去而已。
之前,唯一一次肉棒出现在面前,也还是在电车上帮朝仓和手交的时候。
那时,非但肉棒距离白岛诗音的头还有不少距离,而且受到环境所迫,她也几乎没把注意力集中到肉棒上。
直到现在,这根肉棒才第一次近距离出现在她的面前。
如此之近。几乎就要贴在她的鼻尖上。
恶臭,腥臊,反胃,以及强烈的眩晕感。这是白岛诗音的第一印象。
但是,在初次的冲击过后,她却发现自己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这根肉棒。
盯着上面狰狞的血管,精斑,粗狂又雄浑,咄咄逼人,就好像跪在这肉棒底下的白岛诗音只是一个温顺的奴隶。
决不能就这么呆在肉棒底下。白岛诗音意识到。
“你……”樱唇轻启,少女正要开口呵斥。
啪!
朝仓和却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拽,腰部一扭一甩,用肉棒狠狠地扇在白岛诗音的右脸上。
白发少女眼冒金星,晕得七荤八素,玉手轻贴着被扇出一条红印的脸颊,错愕地抬头望着朝仓和。
“被调教的时候,叫我主人。”
“你!”
啪!
不由分说,大肉棒又一个耳光扇在白岛诗音的脸上。
白发少女几乎昏死过去。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揉着红肿的脸颊,蜷缩着,幽怨地盯着那根肉棒。
这是最恶劣的羞辱。
耻恨化作烈火在白岛诗音的心中燃烧,可烧起来的却不只是怒气。
在愤怒之余,还有一种奇妙快意与满足,让白岛诗音困惑不已。
“白岛诗音,要有自觉。”御牝师说。
白岛诗音难以置信,她未曾想过朝仓和能突然变得如此冷酷无情。
但少女能感受到御牝师的怒意,畏惧着那根肉棒,自己的心中虽然愤恨,却又满是奇怪的期待,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回答呢?”
咕。
“我明白了……主人。”
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种话。
在男人的胯下卑躬屈膝,被肉棒抽打脸庞,做出的反应却是屈服地改称他为主人。
就好像是不听话的牝奴被主人的肉鞭惩戒,才认识到自己的地位一样。
明明是绝不可饶恕的耻辱,却又感受到某种爽快的解脱。屁股不自觉地摇动起来,渴望着肉棒,渴望着更多羞辱,渴望着进一步的堕落。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白岛诗音不知所措。
调教,直到她适应调教为止——少女还记得这个借口,可是,她却不由得怀疑,万一她真的就单纯是个下贱的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