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已至绝境,我的死亡可以成为另一个神奈琳的助力一事,或许还算能给我一些慰藉。
可如果仅仅是因为疑神疑鬼就随随便便地放弃生命,岂不是太滑稽了?
在本世界线的诗音看来,这就像是我突然抛下她,不知所踪。
我的生命不只属于我,我不能对不起诗音。
可这又仅仅是一个假设。
万一,真的有什么让我追悔莫及的事情已经发生,而读档真的能改变我的过去呢?
时间在纠结中一分一秒流逝。握住光剑的手越发用力,那剑柄反倒更加不听使唤。
咚!咕噜咕噜……
剑柄从我的手中滑落了。大口喘着粗气,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全是汗液。
三天时限已过,存档点失效。
“诗音……”
无助地跪倒在地。我闭上眼,呼唤恋人的名字,企图招来温暖。寒意却爬上脊背,酸楚又悲凉。
许久以后,我镇静下来。
捡起光剑,从冰箱里掏出一瓶运动饮料一饮而尽。披上戴兜帽的大衣,打开家门,再次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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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恐惧未知的厄运,不如踏踏实实地行动。不管发生了什么,直觉不告诉我,我就自己找出来,解决它。
最有可能出问题的地方是诗音,她的命运像个定时炸弹。
契约者随时可能拿着“淫之匙”找到她,将她从我的身边夺走。
而我,则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好在糸小姐曾给我指出一条路:通过牧场的“指名列表”,我有机会找出诗音的契约者。
既然存档点已经刷新,现在正是去拜访“牧场”的好时机。
按糸小姐所说,牧场虽然是个收容女性、将她们调教为牝畜的组织,却不会主动对我出手。相反,他们乐意为我提供服务。
我才不会这么天真,牧场多半会在暗中做什么手脚。
比如在接待我的时候点燃某种催情的迷香,又或者偷偷催眠我、洗脑我、修改我的常识,让我“自愿”去被他们收容,成为一只牝畜。
就算牧场真的不亲自做坏事,他们也可以把我的情报交给其他御牝师们。
又或者,在牧场办事的御牝师也可能刚巧注意到我,把我当做他的下一个猎物。
哪怕能读档,我也必须保护好自己。何况,读档很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事。
来到白环行动基地,请求糸小姐的手指再次赐予我[官能升华]。
她带我离开基地。
在七丘公园的草地上,我脱掉裤袜,张开腿,双手提起裙子,等待糸小姐操控我的肉体。
咕、齁齁噢噢哦哦咿咿咿——!
欢愉结束之后,糸小姐自己回基地了。而我还站在草坪上抽搐,抖动,像个被提起来的可笑青蛙。
一小会后,我缓过劲来。
祈祷着没被人看见,穿上裤袜,眼睛还总是忍不住瞟向草坪上那滩热气腾腾的水汽。
那是我在潮吹和失禁中喷出的骚热体液。
心中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黑夜中在无人的野外露出高潮失禁,当时不觉得,糸小姐离开后,我反而特别在意自己留下的痕迹,担心被谁看见,很是羞耻。
却也因此而兴奋,期待着一转头,才发现自己的痴样早已暴露在哪个陌生路人的面前。
反而,当着糸小姐的面的时候,潮吹、失禁、做出各种各样的耻态,虽然也有些微羞意,但我总觉得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有点像是……孩子在母亲面前赤身裸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