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回答道。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舔过肉棒了。
“你总想去听‘主人’的命令,而且会因为取悦‘主人’而开心。即便你天性反抗。”
“……”
我总感觉糸小姐的话语越发向着危险的地方前进,可她说得都对。我的白环面板中,[从顺]和[侍奉精神]都早已经到达了lv3。
“我说得都对,对吗?”
糸小姐的手指从我的乳间一路下滑,在小腹上留下一道漾人的痕迹,停留在我蜜裂之上的三角地带。
“回答我。”糸小姐命令道。
“对、等等、啊、啊啊——”
她的手指精准地翻出我的蜜豆,一搓,我就变成了一个浪叫着的雌肉。
“顺从、淫荡、下贱、像条母狗。几乎是个合格的性奴,是个被调教完成的牝。”糸小姐做出最终断言,“这都是被你的那个学弟开发的,是吗?”
我一边呻吟着,一边说是。
“提到他的时候,你变得软弱。这是因为他强迫你,把你当做狗一样训练,才迫使你的身心服从于他,对吗?”
强迫……迫使……
一直以来,我总觉得我才是主动操纵朝仓和的人。
哪怕是像条狗一样在他的胯下讨好他,我也觉得那好似是我受情势所迫所主动做出的选择,如同玩火,但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下。
可我又忍不住想要跟随糸小姐的引导,怀疑过去的想法,重新看待我和他的关系。
我是受强迫的。
我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受到外力的迫使。
这个观点是如此诱人,把我自己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我总觉得这是一个危险的陷阱,却按耐不住想要咬住吊钩上的饵料。
“是。”我回答。
“但你甩了他,因为你不喜欢他。我能感受到你的厌恶……你厌恶所有男性,因为你知道自己会变成他们胯下的牝,你害怕。”
我对朝仓和的关系不是喜欢或不喜欢。
我在利用他,他在索取我。
这或许可以被称之为不喜欢。
而且……而且糸小姐说得没错,我厌恶男性,我害怕他们。
我回答是。
“提到男性让你紧张。放轻松,这里没有男性。糸小姐和你一样,也厌恶男性。”
糸小姐的手指在我的身躯上四处划动、摸索着。
这似乎是某种令人放松的按摩,却又挑动起我的淫欲。
我的意念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手指的动作,集中在被她触碰着的部位。
就好像,她的指尖有一根线,在牵引着我的精神。
“不要思考,接下来,用你的直觉去回答是或否。”
宛若木偶一样的声音又一次开口。没有情绪,像是一个机械合成的旁白,在客观地叙述我。
“你对糸小姐感到安心,因为她不是男性。你很信任糸小姐。”
“是。”
“你是女同性恋。”
“是的。”
“你在看向糸小姐的时候,眼中存在欲望。你喜欢糸小姐。”
“我……”我……那不是喜欢,我有真正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