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学姐泪眼婆娑地盯着主人,肉体在痛苦,心中却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完全交付给主人,没有一丝反意。
“琳。”主人说。
我泪眼婆娑地盯着主人,肉体在痛苦,心中却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完全交付给主人,没有一丝反意。
力道更大了。
缺少供血的脑袋越发混乱。
苦痛是快乐的蚁群,在我的身体里肆意狂欢。
主人还没有收手,拇指在我的脖颈上摩挲。
他是真的想掐死我,这摩挲是最后的留恋。
我只能接受死亡。
肌肉松弛。
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溢出内裤,一部分顺着紧裹大腿的黑丝裤袜流淌,一部分直接喷出来,落在地板上。
又脏又潮又难受,我却一点也不在意。
只是,液体的流动让我感受到最后的生命,等我尿完,大概也就死了吧。
主人的手松开了。
尿液与我一同跌落在地上。膝盖在厕所瓷砖上砸的生疼,我的脑海一片混沌。被卡脖子到几近死去,好不容易活下来的我,本能般地——
——扑向主人的下体。
像一条疯狗,扯开裤链,脑袋攀附在他的大腿上,狗爪混乱地要拔下他的内裤。
然而,我的鼻子早就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裤压在了主人的鸡巴上,贪婪地摄取着肮脏骚臭的雄气。
手忙脚乱地自己与自己打架。好一会儿,我才剥掉那层布料,直面自己的生命之源。
主人按住我的后脑勺,大鸡巴像是叩木鱼一样在我的脑门上敲了三下。
“你是谁?”主人问,“神奈琳?神奈学姐?”
我缓缓抬头,鼻尖刮着里筋,直到能隔着鸡巴仰望主人的脸。明明我的内心被主人连接着,我却不能理解主人脸上的表情。
我回答道:“不都是我吗?”
主人的情绪很奇怪。气急败坏?释然?破罐子破摔?可是为什么?
如果还是人类,我应该能够轻松地掌握主人的内心。
可是,我已经被调教成了一只淫荡下贱的牝,满脑子想的只有大鸡巴的臭味。
既不可能僭越主人,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而且,为什么?
我的心通过连接被主人掌控着。
主人能监视我的思考,能监视我心中的一举一动,甚至能随时插入自己的意志,改造我的想法——而且主人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所以,为什么要问呢?明明我的内心都已经完全在主人手中了。
主人把我顶着鸡巴的脑袋向后一拉,龟头落在舌头上,倏地对着我的口穴插去。
根据临时的誓言,插入禁止。不过,如果主人真的要打破这一层窗户纸,把我彻底变成他的永久牝奴的话,我也只会半推半就地顺从。
不知怎地,我偏开头。
就好像那瞬间是另一个人在控制我的身体。
龟头撞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一大团灼热的印记。主人恼羞成怒般,顺势用鸡巴抽了我两个耳光,随后,颓然地,一屁股坐在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