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和神奈学姐没什么不同,毕竟我们都是神奈琳。
只不过,在成为牝犬的同时,我还有着自己的意志。
可难道我就能笃定,神奈学姐没有吗?我不知道她都在想些什么,但我可以从表现上揣测——或许,我们意志的方向正好相反。
主人弯下腰,把狗项圈锁在我毫无防备的脖颈上,拴好链子。
所以,现在我是牝犬。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先专注当下,渡过眼前的调教。
我调整好呼吸,夜灯下,白色的热气从我的狗嘴里哈出来,氤氲着我说不明白的情绪。在牝犬的视角下,寻常的风景也换了一副模样。
视角变低了。
我不再是比主人高出一头的学姐,而是只能仰望人类的,低贱的狗罢了。
在这种高度,我的视线会不自主地被主人的脚或胯下吸引。
不只是视线。
在获得了更强大的嗅觉后,我对气味的感知也变得更加具体,就好像,能够用鼻子“看”到味道的分布一样,世界充满了更丰富的信息。
在这更丰富的信息中,最明晃晃的,就是主人胯下的味道。
狗链拴在我的脖子上,但真正让我感到自己是一只牝犬的,则是对主人肉棒的依存。
“乖狗狗。”主人搓了搓我的头,夸赞道。
主人挥舞狗链,打在我的肩膀上。散步,我回想起来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目的。趴下去,扭动屁股,沿着公园小径向前爬。
像是要赶紧结束这一切一样,我一开始爬得很快,让主人手中的狗链崩的笔直。项圈勒得我苦不堪言,只能放慢速度,去适应主人的节奏。
公园的砖石路可不是家中的木地板,走在上面,膝盖,手肘,掌根,都要被粗糙的砾石摩擦。
即使我有着人类极限的身体素质,柔嫩的肌肤也会被磨破,出血。
通常来说,这其实很危险,脏东西很快就会进入伤口,诱发炎症。
我感受到恼人的疼痛。
可是,我现在拥有所谓的“根性”能力,这种等级的疼痛不会影响我的行动。
我也不需要担心伤口会有什么影响,反正,这种连轻微伤都算不上的小擦伤,只要绝顶一次,就会完全恢复。
人类在走路的时候,脚底板会感受到些微的痛楚。
我现在的遭遇,虽然疼痛的程度要大得多,但性质却与之相似。
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的理由,牝犬就是用这种姿势行动的。
我想起白环的档案。如果,我是那种接受拘束或肢体切除改造的牝犬,在我的关节处,应该会被加上一些护具,来避免这种损伤。
我现在的疼痛,只不过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变成牝犬罢了,并不值得为之哀嚎。
只是,我感觉到烦躁。我的身体本就是一块滚烫的熔岩,这种不痛快的疼更是火上浇油。憋屈,燥热,渴望某种释放。
不要迷失心智,我对自己说,这不过是欲求不满的表现罢了。
虽说如此,可我却又在期待着。一场盛大的绝顶,或是一发浓郁磅礴的精液,甚至是痛彻心扉的剧痛……都能让我从这种躁动里解放。
而能赐予我解放的,则是在我的身后,拽着狗链的主人。
原来如此。这就是神奈学姐被调教的感受吗?
尽管我的相关知识不是很多,但却也能通过常理,推断出一些调教的原理来。
先创造出焦躁的场景,再把解脱与主人联系起来,逼迫被调教者做出一些稍微突破底线的事情,随后,给她解脱。
反复进行这个过程,被调教者就会建立起对主人的依存与从顺,失去底线与自我,逐渐堕落,成为一个奴隶。
可即使知道原理,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的血肉变成了折磨我自己的工具,我的身体不受我控制地在渴望解脱。
悖逆这一点只会让我的精神更加疯狂,我必须去接受,接受自己在渴求。
冷静下来吧,神奈琳。回到现在的场景,在调教的逻辑里,也不是没有不能干扰的部分。
稍微突破底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