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办法能成,只是得先拖住梦魇的注意力。
于是,我问:那位牝前辈不会在意我吗?我会变得和她一样?
男人回答道:她是我的爱人,我的第一个牝。你只是下贱的母猪,根本不配得到我的爱。你会被调教成泄欲用的性奴——
许多我被这男人玩弄的画面浮上心头,就好像是我自己在期待被这么玩弄一样。
但是,那些玩法都太过普通,无非是从正常位变成了火车便当位,再加一点普通的情趣,比如在镜子面前做爱,或者打打屁股。
最刺激的也只不过是让我躲在生徒会的办公桌下面为他口交而已。
我没太理会这些画面,只是装作一副心驰神往、还沉浸在妄想中的样子,以拖延时间。
真正的意识则早已向着深处前进,去寻找这个混入我的意识的异物。
这是一种奇怪的经历,我觉得对于意识深层所“看”到的东西都是偏离本质的幻象,但表层思维的我却只能理解“看”到的东西。
我的意识就像是漂浮在淡黄色粘稠海洋之上的一座畸形冰山。
海面上的部分只是作为显意识的冰山一角,海面之下庞大的部分则是所谓的潜意识,是我更本质的东西。
这座冰山上沾着粘稠蠕动的黑色粘液,和其他许多怪不可言的物质。
冰山内满是如同血管一般的裂纹,七彩的液体在其中扭动。
在淡黄色的粘稠海面之下,潜伏着危险又诡异的存在。我尽力不去惊动它们,以免惹祸上身。
我要找的东西很显眼。那是一朵白色的小花,平白无故地就开在我的意识冰山上。它位于冰山与海面的交界线,意识与潜意识的分割点。
我不应该主动去碰它,以免打草惊蛇。但既然我已经锁定了它,就可以试着去理解它的内容:
我在梦中迷茫的时候,梦魇可以影响我的梦境,为我植入设定,让我产生许许多多错觉。
醒来后,表面上,我会忘记梦的内容,但梦里的经历却会对我的精神本质造成实在的影响。
御牝仪式也是真实的,只要满足所谓的仪式性,比起肉体的行为,这个仪式更在意精神的屈服。
一旦在梦中进行御牝仪式,我就会成为这个梦魇的操纵者、也就是那个男人的牝。
只不过,梦中发生的事情,距离在现实中显露则还有些距离。
如果我今天真的亲吻上那根肉棒,醒来后也不会察觉到自己的本质已经被改造了。
在现实里见到主人,也只是会产生强烈的想要服从的感情,但还是会被大脑中的理性所拦住,不至于立马雌伏倒地,淫液横流。
所以,梦魇还会持续好几次。
每当我入梦的时候,梦魇就会出现,调教我,教育我去做一个合格的牝。
直到我渐渐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连表层思维都逐渐变质为牝以后,梦魇才会结束。
而我会去被失去梦魇的空虚所驱使,顺着主人留在梦魇中的线索,在现实里去寻找主人,祈求他的凌辱。
原来我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被别的御牝师盯上了。
如果是普通的女高中生,恐怕此时已经被梦魇改造成功,成为他脚下又一只下贱淫乱的雌畜。但很不幸,我是特殊的。
虽然说,一旦从梦中醒来,我就会忘记这些发现。
可即使无法从梦中向现实的我直接传递讯息,我也可以在自己的意识中做些手脚,让醒来的我更容易发觉问题,让进入梦境的我更容易想起这一切。
我把意识抽回来,重新面对肉棒。
似乎是我沉寂了太久,男人有点生疑了:怎么?
我装作好像是内心还在挣扎的样子:我……不对……我才不会……
我只是想被更强硬地对待而已——梦魇给我植入了这样的想法。
我当然不会被梦魇植入的想法欺骗,要分辨这梦魇的挫劣谎言,可比对付朝仓和的能力要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