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
厕所的氨臭味,屎味,干涸污血的腥臭味,朝仓和肉棒的雄臭味,发酵已久的包皮垢异臭味。
这不对。
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酸水却忽然从胃里逆流而上。我赶紧捂住嘴,好不容易憋住,咽回去,才没吐到朝仓和的身上。
太恶心了。
即使是这种时候,我的手指也没有停下自慰的动作,依旧在贪婪地榨取快感。
忍受着食道的疼痛,我泪眼婆娑地正要抬头——
“张嘴!”
听到了命令,身体下意识地就这么照做。一只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猛的向着肮脏的肉枪按去。我赶紧偏过头,才没让那根肉枪插入嘴中。
肉枪滑过脸颊,有什么颗粒状的泥好像被蹭了下来……是包皮垢。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肉枪突然离开我的脸颊,又狠狠地甩了上来。
我被打歪了头,肉棒形状的火辣辣的痛感残留在脸颊上。
我在混乱中好不容易才理解到正在发生的事实:因为不服从命令,主人用肉棒扇了“神奈学姐”一巴掌。
这好像是神奈学姐罪有应得。手指的动作更加激烈了。
“神奈学姐。”主人……不,那个男性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一听到这个称呼,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表现得更加顺从。
但是,但是,这不对——!
我明明是生活在2023年的一名16岁普通女高中生。
我刚刚在末日幻境中杀死了屠夫,进入了出口。
我怎么会来到1999年12月8506日?
又怎么变成了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之一?
是因为之前在末日幻境中丢失了时间感太久,于是不幸误入了不存在的时间吗?
也不对,我确实是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世界因末日钟而停在了1999年,永远如此,根本不可能有什么2023年的神奈琳。
是因为被瘴气侵蚀,认知都变得混乱,无法分辨真实与幻觉了吗?又或者是哪种诡异的东西在影响我?
我试着打开面板,想要利用白环科技的力量确认自己的状态。
出现在眼前的只有一堆绿色的乱码,宛如鬼魂一般在对我嘲笑。
我迷茫而混乱,不禁想要寻求朝仓和的建议。就在此时,一个男性从厕所外大喊:
“神奈学姐?出意外了吗?我要进去咯?”是朝仓和的声音。
朝仓和在外面,那我面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寒毛耸立,抬头看到的却又确确实实是朝仓和的面容。仿佛它就是朝仓和,连肉棒的形状都一模一样。
那外面的东西又是什么?
强烈的快感打碎了脊髓,神奈学姐压得住呻吟,身体却止不住像弯弓一样向后仰去。
双腿的肌肉都紧绷着,爱液从下体中喷涌而出。
即便如此,主人也没有停下动作,依旧在用舌尖挑弄着神奈学姐的蜜豆。
“别,主人,已经不行了——”
在七丘公园的公共男厕所隔间,神奈学姐小声地对着主人求饶。虽说如此,但这只不过是试图向主人献媚的表演罢了。
就像她的乳首一样,神奈学姐的阴蒂也天生迟钝。尽管在绝顶之后阴蒂会变得更加敏感,但那产生的刺激与疼痛也还不足以让神奈学姐失控。
神奈学姐的身心都归主人所有,主人自然也能发现这一事实。
然而,主人依然享受着神奈学姐的献媚,继续玩弄着小豆豆的同时,也在吮吸着甜美的爱液。
就这样,神奈学姐维持踮着脚尖的姿势,扶着墙,继续忍受主人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