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也随之下弯,整个身体前伸。
直到我的巨乳都压在地毯上,额头也这么抵着。
我的双臂也是一副拜服的样子,指尖在头前交叉。
照着心中的模糊印象,我大概做出了一个土下座的样子。
我把脚背绷直。
我的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着的,在颤抖,因为兴奋和恐惧。
蜜裂有些瘙痒,体内似乎有一条蛇在乱窜。
我的身体在发情,思想也在。
——一定是瘴气的影响。我不打算承认自己会就这么发情。
紧闭着眼,心脏像架子鼓一样猛跳。我努力让自己摆脱一些过于不洁的幻想,指挥朝仓和继续进行仪式:
“踩住我的头。”
太用力了,混蛋!
我咬着牙,感受着……不要去感受。不要去想现在的处境。不要去想赤身裸体,对着朝仓和土下座,还被他踩着头的事情。
这都只是为了力量。只不过是短暂的仪式。
“我,神奈琳,在这里与朝仓和……立下誓约。”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哽塞我的喉咙。我想起自己的家人突然全部失踪的那天,我在警察署报案的时候也是这样。
慢慢地冷静下来,深呼吸,把脑海中的话说出来就好。放松——
“仅限于这起神秘事件中,为了获得力量——神奈琳自愿成为朝仓和的牝。朝仓和成为神奈琳的御牝师。”
没有我想象中的难。
“在身为牝的期间,牝深知自己的低贱……并愿意接受御牝师的调教。”
身体在发烫,宛若幻觉一般的快感在四处摇曳。忍住,坚持说下去。
“嗯……但是,作为临时的关系,御牝师不能对牝造成永久的损伤。不能夺走牝的初吻,处女。不能进入牝的体内。”
我又想起了那根悬挂在半空中的肉棒,我本该用身体去抚慰它的。
“但是,除此之外,御牝师可以随意地使用牝来处理性欲,随意地玩弄牝。”
这也是我心中的想法吗?我本想否认,但是奇怪而混乱的幻想越来越多。
“而牝的欲求则将被御牝师掌控。”
我分不清我此时究竟在想什么,在渴求什么。直觉或者本能在操控我,我的头稍微用力,踩着我的脚就挪开了。
我抬头,仰望着御牝师。接下来,将由御牝师来决定牝在想什么。
“我,朝仓和,接受誓约。作为证明——”
他弯下腰,用手捧起了我的头,直到他的股间。我从雌伏的姿势变成了类似狗一样趴着的姿势。
拇指插入了我的唇瓣中。顺应那股力道,我张开了嘴。朝仓和把我的舌头捏了出来。
我就保持着这种姿势仰望着朝仓和,这是我身为牝应该做的。
然后,他掏出了肉棒。坚挺,像香蕉一样上弯,几乎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
即使是现在,我也依然坚称:我厌恶男性,有着肮脏的邪恶欲望的男性。
但我……又不得不陷入另一种迷思:我怀疑我的厌恶是出于恐惧。
我害怕成为男性的目标,因为我的身体,我的潜意识,都深知自己……绝对会输给肉棒?
见到肉棒、闻到那股浓郁的雄臭的瞬间,我就好像一个应允被满足的信徒。爱液溢出溪谷,宛若实质的快感在颅骨内徘徊。
这都是因为瘴气侵蚀、这都是因为御牝仪式、这都是因为我现在是牝、这都是朝仓和用超能力偷偷做了什么……我有很多很多的借口可以为自己开脱。
但是,另一个微弱的念头,躲在这些借口背后,越发变得坚定起来。
我天生有着一副下流的身体,天生有着下贱的灵魂,天生就有要去取悦男性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