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朝仓和,看着他就这么滑落在地上。他已经失去意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不可能再信任一个漏阴色情狂,也不打算再和他同行。
我把朝仓和就这么扔在这里,甩干手上的爱液,提起金属球棍,独自前行。他的精液还留在我的腿上,慢慢滴落。
……
泥泞的土路越发狭窄。回过神时,我已经挤进丧尸行列中,和他们一起前行。
在丧尸行列的尽头,是一座屠宰场。
在我前面的丧尸,一个接一个地把自己送上不同的屠宰流水线。
机器将它们挂起来,用不同形状的怪异刀刃宰杀、解刨、放血,扔进地上的坑中。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脚底下原本也是个大坑,只是已经被丧尸的尸体填满。在腥臭的血肉土壤上,不知怎得间或着开着几朵白色的小花。
我忽然意识到,虽然一直将他们称作是丧尸,但他们身上其实没有腐烂、伤口。
他们看上去是活人,只是对外界没有反应,只做着和别人一样怪异的行动而已。
他们都已在此处完成人生,现在轮到我来选择自己的屠宰用具。
我不想使用普通的流水线处死自己,隐约间,我好像听到远处有人在磨刀。
我循着声音走去,在这个屠宰场里发现了一个木制的大房间。
每一寸木头都沾满血,尸块堆积在各个墙角,有些还穿着衣服。
我们的世界的衣服,异世界风格的衣服。
每隔几步,就有粗大的铁链和铁钩从天花板上悬垂下来,吊着一个个尚在滴血的人类残躯。
在尸块与钩锁的丛林中间,一个三米高的巨人坐在地上,带着头套,裸体,背对着我,正在保养一把两米长的屠刀。
仅仅是看到这个屠夫,我就感到头晕目眩。
我向着屠夫冲过去。
头部、球棍打。被抓住、疼、摔……
不知谁的血液溅到我的头上,我短暂地恢复了思考能力,理解到发生的事实:
刚才,我以为自己很勇猛地向着屠夫冲过去,但实际上只不过是像丧尸一样缓慢地、歪歪扭扭地挪动。
我的手刚举到半空中,金属球棍就不小心脱落在地上。
那个巨人屠夫转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用一只手抓住我的头,把我提起来,向着一只铁钩走去。我几乎没在挣扎。
在屠夫的身后,一个丧尸歪歪扭扭地对着他跳去,用身体把他撞歪。被突然袭击的屠夫没抓稳我,我就此跌落在地上。
那个丧尸是朝仓和,不知何时醒来后也跟在我的后面,没穿裤子,肉棒挺立。屠夫转身抓住他,把他挂在铁钩上。
铁钩从朝仓和的左胸穿出来。溅在我头上的是朝仓和的心血。
“为什么?”我问。
但朝仓和已经无法张口。只是我的心中好像浮现出一个念头:
至少……神奈学姐是特殊的。
在我的心中留下遗言后,朝仓和死去了。即使变成挂在铁钩上的尸体,他的肉棒也依然挺立。
我本应该用身体抚慰这根肉棒的。
强烈而尖锐的情绪充斥着我的内心,沉闷而痛苦的怒气挤压着我的胸膛。
我站起来,以为自己正要捡起金属球棍,身体实际做出的动作却是解开胸部的纽扣,把裹胸布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