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观察我的同时,我也在观察它。
恶犬最显着的特征,就是它整个头颅都被可怖的口器占据了。
口器左右分开成两瓣,利齿分明,嘴角处拉着肉丝,就好像这张嘴是被暴力撕成这么大的一样。
暗红色的脓血从它的牙缝间滴落,我仔细看去,却发现脓血的来源是它自身:口腔内长满了怪异的肉瘤,这些肉瘤时而蠕动,时而破裂,时而愈合。
它通体呈现一种油腻的黑色,毛发似乎有斑秃。外形虽然是犬,却又好像在流动着。盯着它看越久,我就越是感觉到头晕。
一种异质性的恐怖在我的心中蔓延。
这种感觉有点像恐怖谷效应,区别在于:我看到的并非是似人的非人之物,而是仿佛和我来自同一个世界、却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造物。
异界的恶魔?
我决定给它起一个名字,叫做“不定型裂嘴犬”。
不知怎得,在起完名字后,我好像能把它看得更清楚了。
不定型裂嘴犬看上去体格和一个人类壮汉相当,四肢和利爪让人想到英雄电影中的金刚狼。
它是一只公犬。
粗大而丑恶的紫红色阴茎充斥着怒血,斜向下地抵在地上。
他在渴求交配。
我对犬只的品种缺少了解,却也听说过许多大型犬伤害行人的新闻,不定型裂嘴犬的危险性想必更胜于此。
这头恶魔看上去就散发着凶残的恶意,我毫不怀疑黑板上的抽象画会变成现实。
光是看到这头恶魔的外表,我就能预见接下来自己的身体被它扯碎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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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型裂嘴犬现在只是在静静凝视着我,但一旦我露出任何破绽,它就会猛扑过来。
那股异质性的恶臭会瞬间笼罩我,我无法抵挡它的力量,只能被按在身下。
我的胳膊会应激撑地,让我的后脑勺没有直接磕上地板,但这拯救对我的生命毫无意义。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这头恶魔左右裂开的口器会张开到夸张的地步,直接咬住我的脖子,一口扯下,我的气管就会被破坏殆尽。
我的动脉血会喷在它的头上,而它会十分享受满是腥气的狂野沐浴。
虽说如此,但距离我彻底脑死亡大概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在那之前,这欲望高涨的恶魔会借助我尚能抽搐的肉躯抚慰自己。
被咬断喉咙的我甚至无法发出像样的惨叫,但胡乱颤抖的肢体却可能败坏它的兴致。
它的爪子会精准插入我的关节,轻松拽下我的双臂,像丢垃圾一样随便甩开,撞到墙,随后就这么落在地上耷拉着。
那双手纤细而优美,居然就这么浪费了——
真气人。但那时的我恐怕已经没有能够这样思考的意识,或许只会觉得自己的身体莫名变轻了些吧。
它知道这种行为会降低我的赏味期限。所以,它会更加急切地使用我。
它将用口器斜侧着咬住我的上半身,着力点在右胸。
尖牙穿过校服和胸罩,刺入我的乳肉和后背,就这么粗暴地叼起我残破的躯体翻了个面,然后又粗暴地松开。
我的下巴重重地撞击在地板上,本来喉咙就被扯烂,这下头都差点直接被摔掉了。
太暴力了。明明只要再稍微温柔一点,就可以再多玩弄我一两分钟。
恶魔当然不会在意我的小心思,但它会有一刹的惊讶。
因为它粗暴的动作,我在双乳上设计的小机关会被破坏。
我讨厌别人下流的目光,所以一直使用一种小技巧,来让我的爆乳在衣物中显得与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