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罗刹国其实已经在北方崛起,随着时间过去,犹如康熙年间,罗刹国会派出铁骑侵扰大汉边境。
陈潇点了点头,点了点头,说道:“我等会儿就派人飞鸽传书,送将过去。”
而后,这会儿,就见一个锦衣府卫快步而来,进入军帐,拱手说道:“都督,谢侯回来了。”
贾珩凝眸看了一眼陈潇,说道:“一同去迎迎。”
相比曹变蛟的无功而返,谢再义先前不仅歼灭了硕塞率领的袭扰粮道的数千军卒,并护送着粮道周全,同时派出兵马搜寻硕塞残部的踪迹,以免辽阳至盛京的粮秣运输线再出麻烦。
这会儿,谢再义率领万余铁骑自远处赶来,可见骑军浩浩荡荡,旗帜遮天蔽日。
正值金秋十月,铁蹄踏过,荒草丛生,可见黄沙滚滚。
先前,谢再义已经留下了贾菱率领五千骑军用以护送粮道。
其实,随着另外一条海运路线的畅通,自辽阳转运来的粮秣份额倒是大大减少。
谢再义吩咐着骑将,率领大批骑军从一侧进入营盘。
而贾珩这会儿也在锦衣府校尉和力士的扈从下,来到近前,迎着谢再义的目光注视,笑道:“谢兄,许久不见。”
贾珩并未以官职和爵位相称,等盛京城破,回京以后说不得还有一场政治上的“硬仗”要打。
谢再义此刻在马鞍上端坐,旋即,翻身下马,将手里的缰绳丢给一旁的护卫,抱拳道:“节帅。”
贾珩道:“谢兄来的正好,这几天,正要准备攻打盛京城,正需要谢兄这样无坚不摧的猛将,攻打眼前的盛京城。”
谢再义道:“固所愿,不敢请尔。”
心头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动。
陈潇点了点头,伸手相邀说道:“此地非叙话之所,可以一同至军帐叙话。”
“准备接风宴。”贾珩伸了伸手,吩咐道。
谢再义点了点头,在贾珩搀扶着胳膊下,向着中军大帐行去。
这会儿,在军帐中的魏王、楚王,也从军帐中出来,笑着看向与贾珩把臂而行的谢再义。
众人说话之间,进入军帐当中。
而后,众人落座下来。
贾珩凝眸看向谢再义,目光微顿,问道:“硕塞那边儿怎么样?”
谢再义沉声说道:“现在由贾菱率领五千骑军,护送粮道,硕塞这十来天都没有见着他的踪迹,盛京城方向可有他的踪迹。”
贾珩道:“现在盛京城已成死局,硕塞根本不可能来盛京城,大概会一直在草原游荡,不知所踪。”
谢再义两道浓眉之下的粲然虎目闪了闪,沉声说道:“许是为了保留火种,也未可知。”
贾珩点了点头,清声道:“倒也不无可能。”
不远处的楚王陈钦,手里端起一杯青花瓷的酒盅,朝着谢再义敬了一杯,说道:“谢侯,小王敬你一杯。”
谢再义连忙道:“楚王殿下,真是折煞末将了。”
当年,在京营中因为顶撞上司而被发配至城门的谢再义,在经过几年的宦海之后,也慢慢成熟起来。
魏王陈然见着这一幕,暗暗皱眉,转念之间,心头却又有些不以为意。
因为先前在京营之时,魏王陈然作为行军主簿,典掌军兵作训征战之事,平常与谢再义也多有结交,可谓给予尊重到了极致。
古之贵人,礼贤下士,多是以折节下交,就是突破阶级地位的平等相交,才让人感到格外的尊重。
众人也不多言,开始用起饭菜,推杯换盏,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