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刚从地宫上来不久,私处被摧残的惨状尚未消退,两片花瓣似的阴唇大张,露出里面粉色的媚肉。
而那阴蒂早已充血肿胀,似一粒熟透的红豆。
整个私处湿滑不堪,流淌着浓稠的爱液,散发出诱人的馨香,如同强力春药,撩动着在场的每一个男性。
袁槐只觉得浑身血液如同燃烧一般,直冲顶门,鬼使神差的咽了口唾沫,随即脑子一懵“坏了!”
“大胆袁槐,殿前失仪,猥亵太妃,当革去职位,交光禄勋查办!”太尉曹嵩立刻开口道,只是语气调侃多过于严肃,颇有看乐子的心态。
袁槐心中暗骂,三公九卿那个没有与太妃有染?
可也知道,夜宿后宫是一回事,当朝猥亵是另一回事,自己脑子一热,却是给了其他人发难的口实,实在不智。
南宫婉却是摆了摆手“先帝荒唐,后妃皆与诸卿共享,本宫不知夫君九泉之下如何向祖宗交代;可众卿既食君禄,又享妃嫔,皇室对诸卿并无亏歉;此危急之刻,还望携手共度,同克时艰”
太妃说罢深施一礼,言语间极是诚恳,众卿皆跪伏于地,口称尊旨。
袁槐、曹嵩两人对视一眼,目光在两宫之间逡巡,同时动了废后另立的心思……
洛阳城内,董卓与李儒同入未央宫探查,殿中龙椅辉煌照,董卓心驰神往,犹疑再三却步迟疑未进。
李儒见状笑,问道:“岳父大人一向英勇果决,为何龙椅就在眼前,反而踟蹰畏惧?”
董卓摇头叹,眉宇间忧虑深:“虎贲西园两军,已入吾彀中,京畿再无对手,一旦天子回銮落入我手,便稳如泰山;然我心有未安,恐朝廷藏后手,若天子西出函谷关,我全军坐困洛阳,怕是进退两难。”
李儒点头赞曰:“如此我等暂勿与朝廷决裂,免生祸端。”又补言:“即便天子未西迁,銮驾归朝我等亦难。朝廷兵力虽不及,却有大义在手,且长乐宫太妃修为强大,更胜于黄巾贼张角,若一心护持天子,我等恐不得动手,然日后清算,遗恨无穷。”
董卓闻此言,眉头紧锁间,连忙问计策:“如何是好?”
李儒思索片刻,转而对董卓问道:“岳丈当年封侯之际,曾在洛阳数日,并与南宫氏有过一夜之欢。那女子究竟何等样人?”
董卓回道:南宫氏确是国色天香,身段玲珑有致,酥胸粉嫩柔润,私处幽香宜人,就连臀心之处亦清香扑鼻。
其于床榻之间温驯异常,任凭我等如何放纵,她都能欣然迎合。
无论是阴穴后庭,吞精口爆,饮尿舔菊,她都能一一照办。
即便先帝曾让她扮作母犬,与上林苑珍禽异兽交合,她也毫不抵触,此等淫妇当真是回味无穷…
李儒听的鸡儿梆硬,却摇头道“小婿是问,南宫氏平素性情如何,手段怎样?此时涉及你我翁婿生死,岳父大人切莫被此女床榻之事的表现蒙了眼睛…”
董卓也是跨间高高隆起,平复了半天才说道:“此女法力通天,出手虽然不多,每次却都是惊天动地,一次是数年前她在洛水斩杀黄巾军一路渠帅,死了三千多人;二次是近日你鼓动黄巾余孽,追杀皇帝车驾,最后两千余人死于她一人之手,这等女子骨子里怎可能是温吞懦弱之辈;莫说是你我,便是先帝也颇为惊惧,我猜先帝其实是以身为笼,困住了这尊淫贱仙子,防止她被其他势力所用。幸亏此女在床榻之外,还算是温和守礼,群臣但凡行事不太出格,她便懒得理会……”
“淫贱却又守礼么……这却有空子可钻,容小婿仔细想想”
李儒看自己翁婿二人,谈南宫婉谈到“性”致勃勃,遂出言道“天色渐晚,岳父请先回府休息,小婿为您安排给个世家女子陪侍。”
“不必了”董卓摇头道“洛阳情形不明,各世家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此时务必谨慎,不要动世家的人。对了,城中可有妓女?”
李儒一笑“我刚打听到,城中有一座百恋阁,阁主容貌姿色虽略逊于太妃,淫贱下流却犹有过之,小婿这就为您传唤”
“着人传唤就是,多叫几人,另外今夜你也留下,我们翁婿同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