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啪”的一声,大奶子随之狠狠的摆动了起来。
“一下……谢谢主人……”
“啪!”
“两下……哦……好舒服……”
“啪!”
“三下……主人打得好……”
“啪!”
“四下……主人……打啊……使劲……”
“啪,啪!”
“五下……六下……打啊……打的越重越好……母狗的大奶子就是欠揍!”
“啪,啪!”
“七下……八下……母狗的大奶子是贱的……就是用来打的……主人打的再狠点……我的奶子不要了……打烂它……打死我把……”
“啪!啪……”
“九下……十下……谢谢主人打母狗的奶光……母狗的大奶子被扇的好舒服哦……主人下次要打更多下哦……”
说完妈妈给姐姐磕了个头,然后用脸亲昵的蹭着姐姐的脚面,一脸的幸福与满足。
姐姐继续两手玩着妈妈的乳房,任由妈妈像狗一样的在自己脚上撒娇。
“母狗为什么这么喜欢被人扇奶子呢?打你的奶子你真的这么舒服吗?”
妈妈舔着姐姐的白嫩的脚趾缝说:“因为母狗是主人的母狗奴隶嘛……每次被主人扇奶子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好下贱……那感觉就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条不要脸的母狗被人打一样,越被打越舒服,越觉得自己下贱!那种觉得自己贱的比狗都不如的感觉好刺激哦……”
姐姐抽了妈妈一奶光,“贱货……你还真是比狗都贱!来吧……躺好……伺候我!”
妈妈忙仰面躺在地上,姐姐抬屁股狠狠坐到了妈妈的脸上,蜜桃臀整个骑在了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几乎被夹在了姐姐的小屁眼里,看着姐姐屁股,我真想上去狠狠地打几下才过瘾。
不知道是姐姐听到了他的心声还是怎么的,骑在妈妈脸上的姐姐居然抬手打了几下自己的屁股,引的屁股上肥美的淫肉跟着一浪一浪的抖动着。
姐姐肆意的扭磨着自己的屁股,听着“吧唧……吧唧……”的声音让我知道是妈妈在下面给姐姐舔着屄,姐姐的两手不时的抽打妈妈的乳房或者是自己的屁股发出的“啪……啪”声和妈妈舔出的“吧唧……”声更增加了淫秽的气氛。
“母狗……舔得好……对……把舌头再伸进去点……舔的再里面点……肏你妈的骚屄使劲吸……吸我的尿道……”
姐姐放荡的喊叫着:“哦……好……好舒服……对……就是那……啊……不许咬我阴蒂!我肏你妈……不许咬……啊……轻点……要死了……对……轻点……慢慢的……别添嘛又不是糖……啊……好妈妈……别添豆豆了……受不了了……放过女儿吧……再添就出来了……啊……用力咬……快了……啊……”
姐姐猛的颤抖着,蜜桃臀前后用力的挺动着,手使劲按着妈妈的头,扭了一会突然大叫着抬起一条腿,就像妈妈学狗撒尿的样子,屄却对着妈妈的脸,“要尿了……舒服死了……吸两下尿道……舔啊……要出来了……啊……啊……要死了……再吸……再吸就出来了……出来了……来了……尿了……接着……母狗接好了……尿来了……哎呀忍不了了……张大嘴接好了……我要尿在你嘴里……尿了……尿出来了……不行了……尿了……母狗好喝的来了……要一滴不省的喝光哦……来了……漏了一滴尿我就把你的小嫩屄撕烂……出来了……真的出来了……尿来了……啊……”
随着姐姐的大叫,一股黄忽忽的尿液带着骚味喷射而出,身下早已经张着嘴的妈妈充当了尿盆,一口口的把姐姐的尿全喝了进去。
看到妈妈竟然真的骚到喝尿,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挺着已经青筋爆跳二十多公分粗长的大鸡巴冲进了院子。
正在享受变态游戏的姐姐和妈妈被吓了一跳,但是下一刻,看到我儿臂一样粗壮的大鸡巴,女性天生喜欢被征服的一面显漏了出来,姐姐和妈妈两人眼睛直直盯着我的大屌,几乎同时屄里开始颤抖着流出骚液。
“张嘴,骚妈妈。”妈妈刚要开口,我就低吼道。
我跨坐在妈妈的香肩上,抓着犹如丝绸缎带乌黑亮丽的秀发,巨炮在牙关上顶了顶。
妈妈温顺地张开嘴,粉嫩的舌尖灵活地扫了扫龟头,粗壮的巨炮毫无怜悯地顶着着妈妈香软的舌片一同冲入了清香的檀口……妈妈柔软的香唇被硬生生地拗入了巨炮,涂着粉红唇彩的薄薄嘴唇被巨炮撑的艰难无比,香软细长的舌头被巨炮弄着进退不得,只能无力地搭在鸡巴的缝隙间滑落着丝丝香津。
跨下美人妈妈被巨屌口爆得娇弱模样激起了我疯狂的兽欲,鸡巴不断进出让妈妈发出一声声艰难地呻吟。
“呜好大……”妈妈痛苦地呻吟中,巨炮弄得舌片左突右刺凶猛无比,妈妈的玉手已经忍不住按在了我的腹肌上,本能地想要推开我。
我邪火高涨:“呼…呼…真棒!太爽了,骚妈妈!真爽!!”
“呕!”随着妈妈喉咙发出要吐的声音,妈妈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似乎被一根棒球棍给狠狠的肏了进去,似乎大龟头已经顶进了自己的胃。
这一刻绷紧白嫩的锁骨有点翻白眼的妈妈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被征服的快感,被奴役的兴奋,还有几乎窒息的受虐感。
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揉自己的奶子,却发现自己的双乳已经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抓住并蹂躏了起来,那种力度,占有欲是妈妈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双手只有把在口外的鸡巴根上企图往外推一推,好让自己的嘴巴,喉咙稍微舒服一点,但是更大的力量从脑后传来,使鸡巴更加完全的插入妈妈的口中,妈妈的嘴唇已经碰到了我的鸡蛋大小的卵蛋,鼻子里塞的都是我的阴毛,用力的吸着鼻子涌进去全是我鸡巴的味道,妈妈觉得自己现在实在是太下贱了,从来没象这么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