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母狗、鸡巴、卵子这些肮脏淫秽的成语,伴随着浓烈的羞辱感朝着她阵阵袭来,就算如此,自己也绝不能哭,绝对不能!
可是泪水湿润了她的眼眶,也湿润了她的嫩穴,沈美琼不敢离开座位,因为这一句话让她的淫水穿透了内裤,打湿了校裤。
那一天的晚上,她一个人在床上不断回忆着许尊像只饿狼般咆哮着、重复着那句话。
“我不是母狗…我不是…不要操我…不要…许尊…你不敢…不…呃啊啊”
“许尊…疼……你温柔点…好不好…疼…”
“唔…不能呼吸了…许尊…你轻点…”
缩在被窝里的沈美琼,嘴中死死地含着白天湿掉的内裤,用舌头舔舐吮吸着内裤湿掉的地方,那股咸腥的味道让她大脑一片混沌,仿佛自己含着的不是内裤,而是许尊的大鸡巴。
她不断用手指欺负着自己的阴蒂,幻想着许尊掐着自己的脖子,粗暴地扇着自己的耳光,怒骂自己的下贱的母狗。
在沈美琼的幻想中,自己被许尊带到肮脏的公厕,满地的烟头与雄性骚臭的尿味让她窒息,自己被迫在公厕里吃着他的肉棒,最后身为沈家千金的自己,在这种恶臭肮脏的地方被他粗暴地夺走女生珍贵的第一次。
隔壁甚至还有染着头发,抽着烟的坏学生,听着自己被破处时的娇喘声奋力地套弄着鸡巴,甚至提出要一起享用自己的肉体。
“不要…许尊…不要把我当成玩物一样…不要把我分享给别的男人…”
“许尊…我错了…我当你的母狗好不好…不要把我给别人操…”
“不要内射…不可以…会怀孕的…不要射里面…”
沈美琼苦苦哀求着许尊,最后自己还是被掐着脖子内射。
幻想到这里时,十七岁的沈美琼已经高潮了四五次,娇嫩的阴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肿起来过。
也是那一晚后,一股莫名的情愫和欲望,种在了沈美琼的柔软的心房中。
……
“喂!喂!沈总!?又被我骂傻了?”许尊皱着眉头。
许尊自然不知道沈美琼曾经的幻想,今天自己来可是有事情求她的,万一真惹到她不开心了,事情恐怕也办不成了。
沈美琼从回忆中清醒,她又感觉自己下面有些湿润,还感觉有些燥热,连她的心跳都有些加速。
“快把鞋给我!许尊你个变态!!你是不是恋足啊!?”
沈美琼呼吸有些急促,脸上莫名的一股嫣红从脸颊蔓延到耳根,贝齿轻咬下唇的她眼波流转,再也没有先前的高冷,反而像是一个受欺负又无助的女高中生。
这一刻许尊愣了愣神,仿佛回到了高中,回到了那个下午,回到那个沈美琼被骂哭坐在位置上默默流泪的下午。
“喏喏喏…”许尊默默地将那只高跟鞋又踢了出来。
“狗儿子…替妈妈穿上…”
沈美琼被自己说出的话吓了一跳,此时的她能听得到自己胸腔内噗通的心跳声。
她探出自己的金莲玉足,美脚上的指甲在茶楼包间的灯光下宛若璞玉。
许尊盯着她的美脚呼吸有些沉重,默默地抓着高跟鞋,单膝跪在地上,捧着她温润的芊芊玉足套进高跟鞋中。
感受着足下炽热的大手轻抚,沈美琼忽然感觉到自己小穴似乎流出了一些东西,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许尊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你这样子,就像一条想挨肏的小母狗似的…”
沈美琼暗道不好,触发到关键词了,自从十七岁那天被骂哭之后,这么多年以来她无时无刻都期待着许尊能当着她的面再骂她一句母狗,没想到再次听到这两个字的时,竟然是这种时候。
“难道…他发现了…?”沈美琼紧绷着娇躯。
许尊替她穿好高跟鞋后并未发现沈美琼的异样,他仍然思索着如何替叶楚楚开口,拍了拍手转身走向卫生间洗手,说了句。
“开玩笑的,沈总别介意啊…”
当包间门重新关上的时候,沈美琼再也忍受不住将手伸进裙底,还是那个如此敏感的位置,还是那个早已红肿不堪的娇嫩阴蒂。
她揉搓了几下,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起来,一道接一道的水柱从裙底喷出。
“呃嗯~呃嗯~我不是…我不是想挨肏的小母狗…”
“我不是…嗯嗯嗯嗯——!!!”
高潮后的沈美琼满面红潮,立马打了个电话叫楼下的秘书送了一套常服上来更换,看着一地的液体,毫无疑问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沈美琼当即结账逃离了这个茶楼。
“沈总…您的裙子…?”女秘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