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许尊低吼。
“刚刚进包间的时候你就盯着我的脚看,知道妈妈为什么特意挑一双露趾高跟鞋吗?”
“我让你住嘴!”许尊的额头的青筋开始跳动。
“妈妈我就喜欢看废物儿子那窝囊样…有色心…没色胆…许尊…你就是废物…”
沈美琼说话开始带着颤音,她心中渴望着眼前的男人会像十七岁的夏天那样带着怒火骂她,她满是戏谑的目光中,只剩下了无尽的渴望。
“废物儿子…妈妈真的…怀疑你是不是阳痿…就算我一丝不挂地在你面前,你敢碰我吗?你不敢的…你就是个阳痿…今天说有事求我…却一直不说…是不是要妈妈帮你找男科医院…?”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沈美琼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嗡嗡的响声在她脑海中缭绕,她呆呆地愣在原地。
“呵呵…呵呵呵…你…你打我?许尊…这一耳光…能掩盖你阳痿的事实吗?”
许尊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拎到试衣间内,厚厚的房门被重重关上,而旁边的服务员则默默搬出了拖把,拖着沈美琼刚刚站着的地方,那里有一摊水渍。
“许尊…别装了…你只会跟高中那样…动动嘴巴罢了,你不敢操我…我是沈家千金…我未婚夫是京城白家的公子!你敢操我吗?废物儿子!!”
许尊把她按在门后,撩起她的长裙一把扯下她的内裤,泥泞的白浆混合着些许阴毛粘在她粉嫩的阴唇边。
“沈美琼,你不过是一条想挨操的母狗而已,你很厉害啊?装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憋不住了。”
许尊掰开她的骚穴,掏出手机对着她穴内那层粉膜聚焦,拍了下来,然后抓着手机放在她面前。
“看看吧,沈总。这就是你的处女穴…全是白浆跟淫水,嘴贱母狗,你说这张照片要是发给白家看,会怎么样?”
沈美琼目中带泪,带着哭腔,“不…不行…许尊…删掉…我错了…许尊…”
“沈家会被毁掉的…求你许尊…我错了…”
她伸手想要夺走手机,却被许尊高高举起。
“你不是想玩吗?沈总?咱们今晚好好玩玩…”
兴奋、恐惧、渴望,被威胁和羞辱的快感逐渐侵蚀着沈美琼的理智。
“要我删掉,可以。沈总,你不是说我阳痿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许尊说着解开自己的裤带,满是雄性气息的肉棒弹跳在沈美琼的脸上,而沈美琼仿佛早已等候多时,她抓着肉棒狠狠地闻着它散发出来的气息,那双带着泪痣的美眸逐渐拉丝,不用许尊多言,她伸出粉舌轻舔着龟头与马眼。
“我错了…废物儿子……妈妈错了……删掉…删掉好不好…妈妈什么都愿意做…”
许尊看着曾经的毒舌白月光同桌,此时却穿着十多万的礼服和高跟鞋跪在地上舔着自己的鸡巴,他发出长长的呻吟,回应着沈美琼的臣服与侍候。
“你还入戏挺深…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非要这么执着叫我儿子?当年一个开玩笑似的打赌,你为什么记住这么多年??你这毒舌嘴贱的习惯能不能改一改??”
“唔嗯…唔姆…”沈美琼吃着肉棒,硕大的肉棒上满是口红印,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探去,未经人事的处女穴如涓涓小溪,淫水流淌。
“废物儿子…你不敢操妈妈…”
许尊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一把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沈美琼,捏着她精致白皙的下巴认真地问道,“你真的想被我操吗?”
“……”沈美琼贝齿轻咬下唇,并未出声。
“我再问一句,骚母狗,你就这么想被你的废物儿子操吗?你就这么期待着我帮你破处?”许尊掐着她的脖子又问了一句,仿佛下着最后通牒。
沈美琼仿佛听到自己最后一根理智的弦被眼前的男人不断撩拨,最后…
狠狠地断裂,无尽的欲望和渴求将她拖入深渊。
“操我…许尊…求你了…操我啊…”
“我…我是母狗…我是喜欢被羞辱…我是喜欢被骂的贱母狗…呜呜…”
“操妈妈…许尊…操我…给我破处…从高二被你骂哭的那天…我就想被你操…我想被你掐着脖子…狠狠地操我…”
沈美琼的哭腔如泣如诉,仿佛是一个独守空房多年的女人,眼角旁的泪花配合着她冷艳绝伦的相貌,许尊的鸡巴快要炸开了。
他双手伸到沈美琼的大腿间将她抱起,夸张的大白腿几乎接近一字马地张开,配合上9厘米的高跟鞋穿在她的玉足上,火辣放荡的姿势让男人血脉喷张。
一根滚烫粗壮的肉棒撑开了她的嫩穴,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娇嫩的阴蒂在这几年早已被她自己调教的敏感无比,阴蒂死死地贴在许尊的身上,仅仅是肌肉和阴毛的摩擦就让沈美琼爽的快要发疯。
她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