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个月就能痊愈的伤势,一直拖了两个多月。
从那天之后,黄毛他们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每次先给她“治伤”,然后再让她用嘴为他们一一口交。
这种残忍的恶作剧一直到上个月才停止。
那段日子里,她一边治疗腿上的骨折,一边治疗下体的伤势,还要治疗性病,未等伤势痊愈,她又做了药物流产。
陶倩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随着录像带越来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
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沦为一群禽兽的玩物,即使报警,也很难让人相信,那个乖乖跟每个人口交的女孩会是被迫的。
出院后,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签约机会。
最后学院不舍得这样一个优秀的舞者从此远离舞台,让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师。
在给家里的信中,陶倩倩平淡地说自己已经跟林刚分手,同时也找到了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工作太忙,无法回家,让家里不要担心。
她再也没有见过林刚。甚至没有勇气打听他是死是活。她埋葬了过去,同时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
同学们各奔东西,进入各自舞团。
而陶倩倩领到第一份工资,又一次进了医院,直到开学前才回到学校。
每个人都在婉惜她的不幸,对她突然变得冷淡孤僻抱以同情,以为看懂了她眼里不时流露出的哀伤。
陶倩倩只有沉默。
“这婊子还真象个老师。”黄毛睨着陶倩倩,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来给我吹喇叭……”
陶倩倩无言地跪在地上,解开他的皮带,把那根臭哄哄的肉棒含在自己湿润的小嘴中。
就是一个卖淫女,也很少会象她一样频繁地为人口交。
最初她的唇舌被人插到麻木,也无法满足一个男人。
渐渐的,她学会了口交的技巧,学会了怎么用唇舌挑逗男人的欲望。
陶倩倩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
红润的小嘴含着肉棒前后套弄,滑腻的香舌卷住龟头不住吸吮。黄毛靠在沙发上,舒服地吐着气。
不到三分钟,黄毛突然抓住陶倩倩的头发,把阳具从她口中拔了出来。
但还是晚了一步,肉棒在舞蹈老师嘴边跳了一下,憋了两天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在陶倩倩脸上。
等他射完,陶倩倩先舔净他龟头上的残精,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
“靠!”黄毛懊恼地骂了声。
“爬起来,让我看看下边……”
陶倩倩站起身,捏住外衣的钮扣。
“谁让你脱衣服了?穿着衣服才能分出哪个是婊子,哪个是老师,扒光了都是贱屄!”
带着麦香的秋风吹过原野,天地间一片寂静。
没有人知道,这个位于城郊,凌乱肮脏的农家小屋里,一个美丽的舞蹈老师,正拉起裙子,让一群无赖欣赏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套装的裙口很窄,陶倩倩不得不并紧双腿,把裙摆艰难地提过大腿。
黑色莱卡丝袜使她双腿的曲线更加迷人,当裙摆提到大腿根部,屋里响起一阵下流的口哨声。
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挽着裙摆,手指微微颤抖。
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黑色的吊袜带与丝袜连为一体,中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白得耀眼。
在她腹下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的丁字裤。
陶倩倩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暧昧的黑色丝袜和丁字裤,空气在腿间流动的感觉,就象赤裸着下体一样。
黄毛给她选的内裤故意小了两号,丁字裤被丰满的肉体撑到了极限,黑色的蕾丝紧紧勒进阴阜,就象一条精美的细绳嵌在白腻的软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