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丰隆挺翘的赤裸臀肉映入屏幕,在灯光的照耀下雪白耀眼。
从妈妈的臀缝深处探出来的那根灰扑扑的电线一直连到腰后的皮带处,连接在别在皮带上的一个遥控器上。
想象着妈妈刚才就这样塞着跳蛋,大张着肉洞,忍耐着阴道里连绵不断的刺激快感,穿上衣服的样子,我就感到口干舌燥。
我装作用鄙视的口吻贬损起来,“妈妈,你可真行啊,竟然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爸爸,我是专门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见您的,我要让您亲眼看到我的淫荡,我要证明,每天光着身子趴伏在您的大鸡巴下面被您调教,才是我向往的生活”,说着,玉诗的双膝慢慢的弯曲,跪倒在我面前,伏身,双手撑地,额头缓慢而坚决地向地面叩了上去,恭敬的继续说道,“一心想成为您的性奴的下贱女人郎玉诗,给小宇爸爸请安。请您继续考验我,给我一个成为您的性奴的机会”。
我结束了录制,开始盘算起来,我在调教玩弄了玉诗三个小时之后,兴奋难耐的重新制定了雄心勃勃的计划,要把这48个小时充分利用好。
拍完第一个视频之后,我开始录制第二个。妈妈仍然赤裸着火辣的女体趴伏在镜头前,额头触地。
我轻佻的延续着之前的对话,“妈妈,上回你说是去温泉以前就想给我当性奴了,我也没仔细问,这回我倒是得问问你了。既然你这么想当性奴,那你离婚这么多年怎么不早点去找个主人,而是一直等到今天跑来找我?以你的脸蛋和身材,想调教你的男人肯定少不了啊”。
“我想过的,但是我对那些男人完全没有感觉,直到主……爸爸您第一次抱着我的时候,我才产生了这样的冲动,您用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在我推拒的时候不但不退缩,反而把鸡巴顶在我的小腹上,丝毫不容我反抗的态度,让我的心灵一下就沦陷了,我就更认定您了。爸爸,您只要操过我就会知道,您的鸡巴就是为了操我而生的,我的骚逼和屁眼天生就是为了给您操的,我的心早已经臣服在您的胯下了,现在就请您严格的考验我的肉体吧,我这敏感淫乱的肉体一定能通过您的考验的”,玉诗趴在地上说完这些话,直起身来,直直的跪在镜头前,坚定而期待的望着镜头。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倒是诚意十足”,我的声音带着点疑惑,又问道,“不过我的考验可是很严格的,你这么有信心,如果最后通过不了,你打算怎么办啊,该不会来个不活了吧”。
“不,我,我不会用任何手段来要挟您的”,玉诗惶恐的摇着头,似乎不敢想象无法通过考验的可怕结果,再次一头叩在地上,“如果不能通过,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您给我定下标准,我会努力提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淫荡,更下贱,更符合您的口味,然后再来求您考验,只求爸爸不要一下就把我抛弃掉,求求您了,不要那么残忍的抛弃我”。
“唔,这个可就有点违背我的原则了”,我好像很勉强的说道,“算了,看在你是妈妈的份上,到时候只要表现不是差的离谱,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玉诗激动得连连磕头,地板上发出“嘣嘣”的响声,等到被我制止了之后抬起头来,额头已经红了一片。
随后,在我的跟随下,全身赤裸只穿了双丝袜的玉诗,四脚着地的向着卫生间爬去。
爬动之间,随着镜头角度的变换,可以看到连接着乳头的链子随着一双豪乳的摇荡而不断的晃动,高耸的臀丘摇摆出诱人的波动,阴道口依然大剌剌的敞开着任凭男人观赏。
进入卫生间,玉诗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
我对妈妈的表现很惊讶,但是也不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机会,稍稍欣赏了一下玉诗的美丽,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看你急成这副样子,我还真有点心疼了,既然这样,那就便宜你一回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浪奴一定好好表现,让主人开心”,玉诗连连道谢。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我不满的把抓着玉诗头发的手往旁边一带,松了开来。
玉诗一个控制不住,身体斜着趴在了地上,但是她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惨,赶紧追问,“主人还有什么指示,请说,浪奴听着”。
“嗯”,我对玉诗的反应很满意,但是满意归满意,借题发挥还是要的,我弯下腰来,把摄像机放在一边,左手再次一把揪住玉诗的头发,把她到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面前,然后抡起右手,“啪”的一巴掌扇在玉诗脸上,“浪奴,上回按照协议,咱们总共多长时间呀”。
“啊啊……”,玉诗强忍着被和自己儿子扇耳光的羞愤,有些撒娇回道“浪奴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让主人调教满48个小时的”。
“啪、啪、啪、啪”,我也顾不得拍摄了,抡起巴掌扇的玉诗的脸噼啪作响,边扇边骂,“妈妈,你现在真的太好看了,非常让人想虐待”,“啪”,“让你再撒娇”,“啪”。
“啊……,主人,啊……,浪奴错了,啊……,请主人狠狠的惩罚我吧,啊……,浪奴一定乖乖受罚的”,玉诗在我的抽打之下,边叫边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打着打着,我觉得有点不对,玉诗的叫声怎么有点发情似的婉转娇啼起来了。
我停下手来仔细一打量,这才发现,玉诗不但双颊被自己打的通红,连脖子都开始红了起来,再低头一端详,只见从玉诗胯下张开的肉洞里低落的淫水已经连成了线,分明是淫性大发的样子。
“被扇耳光也能扇的发骚了,算了,赶紧整理一下,回到刚才的姿势,咱们接着拍”,我悻悻的停下手来,视频还没拍完呢,我可不打算现在就进入正式调教。
玉诗恭恭敬敬的答应了一声“是”,从容的理顺了被我弄乱的乌黑长发,重新趴伏在我面前。
玉诗刚才被我揪着头发扇耳光的感觉,疼痛没有给她太大的刺激,但是那种心理上的羞耻却让她无法控制的颤抖,她的脑海里清晰的映出了自己的样子,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佩戴着变态的玩具,下贱的跪在儿子的肉棒之下,被揪着头发扇耳光,而自己还要不要脸的笑着认错,请求惩罚。
这是何等的淫荡,何等的下贱,何等的屈辱,又是什么样的变态女人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儿子自从上回扇过自己的耳光之后,似乎是打越来越顺手,刚好让自己痛而不伤。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乳头和阴蒂上的夹子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传来的触感,阴道深处轻微而连续不断的震颤,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躁动,让自己的情欲不可遏制的酝酿高涨,而自己脑海中屈辱羞耻的画面成了身体上这一切感觉的催化剂,就如一个火星迸溅到滚烫的油锅里,顿时点燃了全身的火焰,让自己无法自拔的陷入了欲火的煎熬。
还好,儿子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停止了那残酷的耳光羞辱,原本羞耻的灌肠拍摄,在如今如蒙大赦的玉诗看来,已经变成了幸福的赏赐。
如果我再继续扇上一会儿,说不定自己就要高潮了。
玉诗在肛门被我灌入了冰凉的浣肠液之后不过一两分钟,腹中就渐渐开始绞痛,然而无论她如何哀告求饶,我都不允许她排泄。
她自己也知道,我绝不会这样轻易就允许自己排泄的,但是她仍要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