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光着身子的小少妇白嫩的女体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走廊上的两个人不知道结束了第几次肉搏,我都已经站起身来,叉着腰站在玉诗面前,玉诗则跪在地上,握着一根沾满白浊液体的肉棒舔舐着。
玉诗一片狼藉的下体肉洞里,同样缓慢滴落着白浊粘稠的精液,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已经积攒了两小滩液体,随着精液的继续滴落,液体正缓缓扩大接近着。
龚菲菲连忙捂住了嘴,心想,“这是射了多少精液啊?他这么短的时间里到底操了玉诗姐几次啊,真的好厉害”。
盯着地板上的液体略一发呆之后,龚菲菲迅速转移了视线,看着玉诗半仰着头舔舐清理着面前的肉棒,还时不时的停下来用舌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脸上的表情虽然被太阳镜遮挡了不少,看不出来,但是龚菲菲十分肯定,此刻的玉诗姐一定是一脸满足的样子。
羡慕的看了几眼之后,龚菲菲立刻清醒了过来,赶紧满怀期待地结结巴巴向我报告,“主,主人,我洗好了,那个,屁,屁眼,可以操,操了”。
“哦,不错不错”,我扭过头来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龚菲菲急了,她急切的希望这个男孩子来使用她的身体,可是又不敢继续催促正在兴致勃勃的欣赏妈妈清理肉棒的我。
看到妈妈伸出舌头灵巧而细致的舔舐着肉棒的惬意样子,龚菲菲连忙跪在玉诗的对面,有心也上前一起给我清理肉棒,让他看一看自己也是敢于吃别的女人淫水的,可是那根仍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粗大肉棒被玉诗掌握着,她有些不敢上去抢。
眼看着这位自己的淫荡导师玉诗姐,把那根涨红的肉棒舔舐吸吮的滋滋有声,心急如焚的小菲双眼不住的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扫视,努力的思考着,寻找着主动表现自己淫荡的机会。
忽然,她双眼一亮,猛地俯下身子,一头扎到了玉诗淋漓着浑浊液体的双腿之间,在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瞬间,一把抱住了玉诗的大腿,一张娇嫩的小嘴直接贴在了玉诗的阴户上。
“啊?”遭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玉诗一声惊呼,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身体却立刻向后退去。
可是她的两条大腿还被龚菲菲紧紧地抱着,这一下不但没有让自己的下体摆脱少妇的嘴,反而在她由跪姿变成了蹲姿之后,一下被失去平衡的龚菲菲压的坐在了地板上。
立志抛弃羞耻和底线的小少妇,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形象有多么不雅,不管不顾的吻住玉诗的阴户,拼命的舔吸着玉诗阴唇上,会阴上,肛门处的液体,发出“吧唧吧唧”的淫靡声音。
我本来在欣赏玉诗的表演,打算借此进一步激发小菲姐的决心,这时候见到她这样的表现,本应该欣喜,可是我顾不上,因为我也在小菲姐这惊艳的一击之下遭到了惨重的打击。
我的命根子被玉诗握在手里,玉诗被小菲扑倒在地,下意识的紧紧握住手里的肉棒,拉扯着试图保持平衡。
这一下,刚刚还在得意的小淫虫表情都扭曲了。
“啊啊啊,放手,快放手,疼疼疼”,我拼命大喊着,双腿不由自主的向着玉诗的方向迈了两步,龇牙咧嘴的一把抓住玉诗握着自己肉棒的手腕,迅速上前一步扶住了玉诗的肩膀,这才解救了自己差点被拉弯的命根子。
暂时解除了危机,我不约而同的伸手去掰玉诗的手指,谁知道玉诗却咬着牙死死攥住不肯放松。
“啊呀呀,妈妈松手,快松手,要出人命了啊”,我连忙求饶。
可是玉诗仍然不松手,而是用下巴向着趴在自己双腿之间拼命舔弄的小菲连连指点。
已经从惊讶中清醒过来的她,发现自己身体的扭动摆脱不了这个呆头呆脑却异常坚决执着的小丫头,又不能开口要求对方松口,以免破坏了自己的淫浪形象,于是脑子一转,立刻利用手里掌握着的“筹码”,要挟两个造成这种局面的始作俑者出面来摆平。
我明白了妈妈的意思,赶紧弯腰抓住龚菲菲脑后乌黑发亮的秀发,往上一提,吃痛的龚菲菲就不得不抬起头来,离开了玉诗的下体,眨着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疑惑地仰望着我。
摆脱了窘境的玉诗不动声色地放开了我的肉棒,悄然后退站起身来,倚靠着走廊的栏杆,静观局面的发展。
我躲过了断根之祸,对视一眼,都是哭笑不得。
龚菲菲的表现比我预计的还要好,可是自己可真是吃足了苦头。
我忽然有点理解刚才玉诗的感受了,这个有些呆萌的小菲姐,还真是随时都可能弄出些让人无奈的举动来。
不能打击刚刚开窍的小少妇的积极性,我想了想,开了口,“小菲姐,别舔了,你的屁眼不是洗好了吗,赶紧过来趴好,我要操了”。
“啊?是的,好的好的”,龚菲菲这才明白,原来我终于要奸淫自己了,她喜滋滋的转过身去趴好,蜜桃般的雪臀高高的翘起,还生怕对方嫌自己保守,双手扒开厚实的臀肉,露出刚刚清洗的干干净净的淡褐色褶皱小孔来。
我观赏了一会儿丰满少妇主动乖巧的献上后门的憨态之后,很有些意动的上前摸了摸少妇微微颤抖的臀肉,走上前去跪在龚菲菲的身后,心有所悟的回头看了身后的妈妈一眼,把龟头顶在了少妇的肛门上。
玉诗姐的教导果然是对的,男人果然喜欢主动的女人,更喜欢不知羞耻没有底线的主动女人,自己就算不可能超过玉诗姐,也一定要努力变得和玉诗姐一样淫荡。
她由衷的感谢玉诗的提点。
“啊……”,正在满心欢喜的小少妇,还没来得及继续多在心里称赞自己和妈妈几句,就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龚菲菲的头已经仰了起来,一脸痛苦的表情,背也反弓了起来。
我的龟头已经有一大半没入了龚菲菲的肛门,把菊花般的褶皱小孔都撑成了一个光滑的圆洞,皮膜比较薄的部位甚至有点透明,看起来少妇的肛门随时可能被撑裂的样子。
我这才想起来,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用肛门吞纳我那个硕大的龟头的。
在我玩过的女人之中,只有个别的几个成功过,但是除了玉诗以外,其它女人在一两次之后就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插了。
我更是想起了母子俩最初的经历,就连妈妈最初的时候也不能适应自己这个大号龟头,差点母子裸身连体进了医院。
至于眼前的小菲姐,更是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只试过两次,都是插到一半就疼的直掉眼泪,拼命挣扎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