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好舒服,嗯……”,玉诗忙里偷闲的吐出儿子的肉棒呼喊了几声,用来抒发这从身体每一个角落传导到大脑的快乐畅美,可是她此时知道自己很快乐,甚至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的快乐到底是因为身体在被怎样的玩弄。
玉诗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也失去了对空间的感觉,她不记得自己被儿子玩弄了多久,也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有身体上不时拂过的清风让她知道自己正在空旷的户外遭受着少年的侵犯。
而这仅有的一点对外界的印象却不但没有打消她的欲念,反而在欲念的怂恿之下,催生出了一种惊险刺激的激动。
她拼命的舔吸含弄嘴里粗壮的肉棒,努力的摇荡着胸前的巨乳,追逐着男人的手指,同时也急切的向后挺出着臀部,寻找着男人的温度,浮于表面的肌肤之亲无法让她真正的满足,她的身体不顾一切追逐寻觅,直到饥渴的身体被某种更加直接的刺激所满足。
男孩们在玉诗身体上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甘之如饴发出“唔”、“唔”的呻吟,让她努力的配合着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诗觉得身体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直接,小腹中的激流涌动越来越剧烈,即将激烈的喷洒而出。
就在这个时候,玉诗感到嘴里的肉棒开始有节奏的一胀一缩,她满怀喜悦的把这让她吞咽困难的狰狞巨物深深的吞没在自己的喉咙里。
随即,玉诗的耳边听到身前的男人低吼了一声,一股滚烫浓稠的液体猛烈的喷射在她的喉咙里,沿着食道直冲入她的胃里,给她带来了满足的充实感。
她努力的活动着口唇,吞咽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同时她小腹的热流也突破了身体的限制,从那条给她带来无限满足与舒畅的阴道里猛的喷洒而出。
“啊……”,玉诗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强烈的高潮让她需要用呼喊来抒发自己的快感。
她不自觉的高高扬起了头,反弓着脊背,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只有阴道的肉壁在努力的收缩,强烈的抽搐。
“呼……,哈……,好,好爽”,玉诗艰难的喘息着,舔舐着嘴角留下的白浊精液,直到高潮开始渐渐回落,她才发觉了敏感的阴道一直在给自己的大脑传递来的信息,那种熟悉的,充实酥麻的摩擦感。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阴道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被一根硬火热的巨大肉棒彻底的侵占了,刚才自己在无意识中感觉到的越来越充实越来越直接的刺激,根本就是自己最敏感的性器官受到了最直接的冲击所带来的,而现在,那条深深刺入自己阴道的坚硬肉棒正在进行最后的大力冲刺。
“啊……,你不是刚刚射出来,呀……,怎么……”玉诗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我,然而入眼的一幕让她顿时像是耳边突然炸响了一个巨雷,头脑里“嗡”的一生,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视线也瞬间模糊晃动了起来。
只见自己的身后除了正在自己身体里卖力耕耘的儿子以外,还多出了一个人,一个自己刚刚见过的中年男人。
“呀……,你,嗯……”,玉诗急促的开口,试图让我先停下来,可是我似乎对身边站了一个人毫无察觉,怒吼着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肉棒剧烈的冲击着玉诗敏感脆弱的阴道,小腹猛烈的冲撞着玉诗肥美的臀肉,在一声舒畅的大吼之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冲进了玉诗的子宫。
“不……”,玉诗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巨大的震惊、恐惧、羞耻,伴随着极致的肉体快感,冲毁了玉诗肉体的防线,刚刚回落的高潮再次陡然而起,以远超刚才的强烈程度,袭向了阵阵眩晕的大脑,大蓬的水花从玉诗的穴口汹涌而出,不断的喷溅着洒满了长椅和旁边的地面。
玉诗的心陷入了羞耻的深渊,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看到了自己和儿子的做爱,甚至就在他的眼前被儿子的精液深深的射入了体内,而自己不但没有能够遮掩暴露的身体,反而当着这个男人的面无耻的喷出了大量的淫液,彻底坐实了自己淫荡的形象。
玉诗只觉得万念俱灰,完了,自己的尊严,名誉,统统被践踏在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脚下,自己无可狡辩,无地自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完全无法对外界的一切做出任何反应。
恍惚之中,一个陌生的声音如同从九霄云外断断续续的飘进了玉诗的耳中,“小宇,真想不到你竟然有……”“你从哪里……这么骚浪的极品女人……”。
“不上床冷艳高贵,到了床上……真是尤物”。
听着这些看似赞美的话,玉诗更加羞愤欲绝,刚才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还专门营造了一个冷傲的形象镇住了对方,没想到转眼就被这个陌生人看到了自己如此淫乱无耻的样子。
她想捂住耳朵不去听这些直刺心灵的刻薄言语,可是大脑一片混乱的她根本不知道该指挥身体做什么样的动作,直到现在她还保持着回头望向对方的动作。
然而男人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停止传送过来,一句一句如在云端的飘渺天音仍在侵袭着玉诗的大脑。
“看不出来……你调教女人也有一手嘛,不但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还能调教的这么豪放,大白天的就敢跟你在这人来人往的路边上玩……”。
“被我看到了不但不躲,反而还高潮了,喷了水,没有你的命令,到现在都一动不动……”。
“……素质不错……,这么敏感……这么多水,这绝对不只是淫水,只怕是连尿都喷出来了……”男人羞辱的话如同长江大河一般的灌入玉诗的大脑,羞耻与悔恨淹没了玉诗的心灵,她恨自己为什么会被肉欲所支配,竟然不顾危险在这样开放的地方和儿子性交,现在沦落到不但被一个陌生人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要无助的经受着对方的品头论足。
“身体也柔软,明显受过训练,这么高难的姿势都一点没有吃力的感觉……”。
随着心灵遭受的巨大冲击的逐渐平息,玉诗恍惚的神志刚刚有所恢复,就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她刚刚恢复清晰的视野连忙向自己的下半身望去,随即就被入目的场面再次打入了羞耻的深渊。
原来她此时的姿势已经不是她记忆中最后摆出的样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一次改变了她的姿势,靠近长椅靠背的左腿仍然跪在长椅上,可是右腿却被我抬高,从她身体的正后方笔直的向上举起,修长结实的美腿直直的指向上方,那纤巧白嫩的脚丫正穿着红色的高跟凉鞋向天空努力的伸展而去,而在最高处的细长鞋跟上,原本自己身上那条唯一用来遮体的细小丁字裤,正像一面蓝色的三角小旗一样,挂在自己的大腿这条旗杆上,随风飘荡,可笑的招摇着,向所有人彰显着自己的淫荡。
玉诗刚才只顾着顺应身体的欲望,完全没有反抗也没有理会我对自己身体的调整,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我摆弄成这个姿势的,这本是一个足以让她骄傲的姿势,既能充分的展示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又能方便我的阳具进入自己身体的更深处,这也的确带给了自己莫大的舒爽。
可是现在,这个一眼看上去就无比诱人的姿势,却给自己带来了最大的耻辱,在这个姿势之下,自己身体上唯一没有被彩绘覆盖,暴露出白嫩肌肤的小穴和紧致的菊花形肛门,被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了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而这个恶毒的陌生男人,此时此刻正在品评着自己身体最后的私密部位。
“这小逼可真是漂亮,一看就是极品名器,哟,还是个白虎啊,嗯,这屁眼也很紧,但是却像是要咬人似的一缩一缩的,操起来一定舒服的要死啊,难得难得啊……”羞愤欲绝的玉诗浑身都因为恐惧羞耻而瘫软无力,她只能无助的任凭着陌生男人把自己的身体当作谈资,她的心底试图发出求救的呐喊,可是她喊不出声音。
就在玉诗绝望的等待中,同样因为震惊于“江叔叔”的去而复返而目瞪口呆的我回过神来,连忙猛的拔出深深插在玉诗阴道里的肉棒,发出带着水声的“嘭”的声音。
“哎哟,你竟然没戴套啊,这女人还可以直接内射,莫非还是个良家,好福气啊……”这个动作顿时让玉诗的肉穴更加如磁石一般吸引了男人的目光,因为被肉棒堵塞而积存在阴道里的大量液体,再次控制不住的喷涌而出,打湿了长椅和大片的土地。
恢复了一些神志的玉诗的注意力也随着这个动作,被动的完全集中在了自己的阴道口处,她甚至清楚感觉到自己刚刚经历了绝顶高潮的阴唇在不受控制的一张一合的蠕动着。
蠕动,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蠕动着阴唇,玉诗心里的羞愤无处发泄,游目四顾之下,顿时转移到了儿子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