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6点,卧室被夕阳的余晖照耀的一片金黄,经历了身心崩溃的高潮之后,赤裸着身体的妈妈终于用颤抖的手抽出了一张纸签。
她没有打开折叠的纸片,而是低着头直接交给了我。
我对妈妈此时的状态十分满意,拿着自己写的纸签,心想,估计就算自己不打开纸签,而是直接随意提出一种惩罚措施,现在的妈妈也不会反对的。
但是我还是决定打开纸签,我要严格的按照协议规则执行下去,一方面进一步打击妈妈的信心,另一方面,也是避免妈妈清醒以后说我违规。
打开纸签以后,我扫了一眼,就把纸上的内容朝着妈妈晃了晃,然后就示意妈妈再次坐到刚才受罚的椅子上去,自己却下床走出了卧室。
熟悉的场面让妈妈完全陷入了自己心灵的陷阱,无助的张开双腿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在头后,呆呆的等待着我的惩罚。
我回来的时候,又拎了两把椅子,放在原本这张椅子的两侧,指示着妈妈把双腿搭在两把新的椅子上。
这样,一个双手抱头,双腿摆出一字马,暴露出所有敏感部位的裸体美妇就出现了。
我转身又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两根毛笔回来了,笔头上是洁白的柔软羊毫,我兴致盎然的走到妈妈的身旁。
妈妈看到我手里的毛笔,顿时全身一震,挣扎着扭头向着床头柜上看去,随后眼中重新泛起了恐惧。
“不,不,别这样”,妈妈拼命的摇着头,然而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
曾经经历过调教的妈妈,对于毛笔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羞辱与难堪有着清楚的认识,因此毛笔的出现立刻勾动了心中的畏惧,心灵从自己构筑的陷阱中挣扎了出来。
可是这并不能算是什么幸运,因为这就意味着,她将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毛笔的凌虐。
“怎么,改变主意了?还是想认输?”我轻松的问道。
“啊,不,我,我受罚”,妈妈忙不迭的反对。
我暗道不妙,看了看慌乱中的妈妈,发觉这个全身赤裸的美妇已经恢复了几分清醒,我试探着问道,“为什么,你刚才不是想认输吗,原本想继续惩罚你,但是既然害怕这个惩罚,那我干脆允许你认输好了”。
“我,我才不认输,你,你,要惩罚就惩罚吧,老娘随你处置好了”,妈妈的反应让我充满了遗憾和不解,这淫妇怎么这么快就清醒了,是毛笔刺激到她了?
容易受刺激对自己有利,但是这也太容易受刺激了吧,对妈妈的调教似乎越来越不可控了,完全猜不到她下一刻的反应啊。
其实这完全是我自己弄巧成拙了,妈妈在曾经受到的调教中,深切的体会过毛笔给自己的身体带来的耻辱和痛苦,那种无处可逃的瘙痒让她深深的恐惧,原本已经屈服的心灵在巨大的恐惧之下不得不自行唤醒了自己。
一肚子牢骚的我只能先放下纠结,两只手拿着两根毛笔,走到妈妈的身后,在妈妈的耳边嘿嘿的笑了两声道,“要开始了哦”。
妈妈的身体一抖,刚刚清醒的她来不及回想刚才自己的表现,因为她必须马上面对这可怕的惩罚。
她不知道我会从哪里开始,儿子对于自己的身体十分了解,但是终究不是那种多年玩弄女人的老手,大概不会懂的太多吧?
妈妈心怀侥幸的想着。
下一秒,我击碎了妈妈的幻想,两根毛笔轻轻的点在了妈妈小巧的耳垂上。
柔软的毛刷带来的瘙痒感觉让妈妈战栗。随着笔尖渐渐向着耳孔移动,妈妈已经无法控制的再次开始颤抖。
“啊,别,好,好痒,哈,哈哈,别刷这里”,软毛在耳孔中与耳朵里的绒毛相触,妈妈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摇头试图躲避这难耐的瘙痒,一边开口求饶。
我提醒道,“妈妈,规则里写的很清楚,你可不能躲哈”,妈妈的反应让我重拾信心,就算这淫妇清醒过来,自己也仍然有赌局获胜的把握,虽然没能进一步给妈妈的心灵中种下臣服的种子,但是只要自己获胜,那原本的计划就仍然可以继续进行了。
“啊,哈哈,你,你太过分了,啊哈哈哈”,妈妈被我提醒之后,不能继续躲避,只能大笑着控制着身体承受着这样的酷刑。
我的毛笔离开了妈妈的耳朵,在妈妈修长柔滑的脖颈上来回扫了几回,然后两根笔各自奔向了妈妈的两个腋窝。
双手抱头的姿势让妈妈的腋窝毫无保护的暴露在我的攻击下,这里是对痒的感觉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剧烈的瘙痒让妈妈无法忍受,妈妈的狂笑与求饶声交错的出现,顿时激烈了数倍。
玩了一会儿之后,我调整了一下放着妈妈双腿的两把椅子的位置,让它们向中间靠拢一些,然后蹲在妈妈面前,笔尖在妈妈剧烈的颤抖中刷向了两只小巧洁白的脚丫。
“啊啊啊……,饶命啊,呜呜……,哈,哈哈……,不要了,呜呜……,人家,人家听话,听话呀啊啊啊……”,妈妈如同吸毒了一样,疯狂的摇晃着头,长发散乱的飞扬着,这是她的姿势中唯一不受规则限制的动作。
她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止不住的飘洒着委屈和痛苦的泪水,剧烈的瘙痒让妈妈狼狈不堪,大开的双腿忍不住想要合拢,却勉力控制着不敢移动。
我玩的兴起,一时忘记了惩罚的目的,直到几分钟以后,才忽然想起,自己设计这个惩罚措施,最主要的目标是持续刺激妈妈的乳头和阴蒂,好让自己在接下来的一局中保持优势呢。
我恋恋不舍的收回了贴在妈妈脚心的毛笔,把两把椅子放回原位,让妈妈恢复了一字马的姿态。
然后,先用毛笔仔仔细细的在妈妈的乳头上刷了几遍,刺激的妈妈剧烈的喘息,妈妈无法分清胸前传来的到底是瘙痒还是快感,无处可逃的她只能咬牙坚持着。
惩罚进行到第七分钟,我终于将目标对准了妈妈暴露的阴唇,经过了刚才数分钟的刺激,妈妈身体的反应已经错乱了,在说不清是瘙痒还是性快感的刺激下,妈妈的阴道中本已经流尽的爱液再次流淌了出来,顺着会阴的下端经过菊花般的肛门,流到了椅子上。
“啊……,啊哈,哈,你,你杀,杀了我算了,啊啊啊……,你这个狠心短,短命的小鬼,呀啊啊,让我,让我死了吧……,啊……哈哈……”,阴唇被毛笔细细的软毛刷过,妈妈猛烈的仰头,恨不得用后脑去撞击身后的墙壁,但是椅子放在房间中央,墙壁离她还很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