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诗原以为儿子会推着床在水池里走,哪知道这个狡猾的家伙上来就吓了自己一跳。
只见我没有去扶床,而是弯下腰去,双手环抱住妈妈的腰部,猛的用力把妈妈的身体拉的向我靠近了一大截,然后放开白腻的腰肢,两只手各抓住妈妈的一只脚踝,把妈妈白嫩的小腿从水里抄了起来。
妈妈在诧异的惊叫声中,双腿被高高抬起,分别举到了我肩膀的两侧,分明是摆出了一副即将交配的架势。
现在的妈妈,肥嫩的臀部紧贴着床沿,因为双腿被举起而大开的肉穴,几乎要抵在我胯下悬垂的卵蛋上了。
大床也因为重心的偏移而微微的翘起了一头,好像是在兴致勃勃的配合床上的男女做些什么有趣的运动。
妈妈感觉到身下的床正在倾斜,惊恐之下连忙双手向上举,直直的伸过头顶,努力的压制另一侧的床头。
床稍稍稳定下来之后,我就用大腿的前侧顶着床沿,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推着妈妈在水池里继续游览起来。
随着我的走动,坚硬的弯曲阳具一步一点头的晃荡在妈妈白皙无毛的阴阜上方。
我推着盛放着诱人美肉的大床,又在水池中巡游了两圈,俯视着妈妈被绳子紧紧捆缚着的赤裸女体,我发现,从这个角度看去,妈妈那对原本应该因为仰卧而略显扁平的双乳,却由于被绒绳紧紧的扎住了乳房的根部而变得坚挺而高耸,闪烁着水光而微微颤动的乳头,对这个姿势的自己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诱惑,我甚至想立刻不顾一切的扯掉妈妈胯下的绳子,狠狠的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在温泉里勾引亲生儿子的荡妇。
我保持着这种奸淫妈妈的架势,推着妈妈在池水里转了几圈后,再次不甘寂寞的开口了,“妈妈,你身上被绳子勒了这么久了,有没有不舒服啊,我帮你按摩一下怎么样”。
妈妈正在享受着和我一起“泛舟”池上的乐趣,听了这话,顿时不满的拒绝了,“用不着,才不要被你这个色眯眯的小鬼占便宜”。
“冤枉啊”,我顿时撞起天屈来,“我一直都是乖乖的好孩子,哪里色眯眯了啊”。
“还有脸说”,妈妈撇了撇嘴,鄙视的看着我,“刚才是谁把那根鸡巴放到妈妈脸上晃啊晃的,龟头上的水都滴在妈妈的嘴里了”。
“没有啊没有啊”,我连连摆手,对着妈妈喊冤,“妈妈,我那是为了帮你保持平衡啊,你想想,刚才要是没有我拼命压住,那床早就翻了啊,为了不让妈妈落水,我只能努力压住,哪有功夫去主意鸡巴上有没有滴水啊”。
这连篇的鬼话稍微有点脑子和生活经验的人就不会信,然而妈妈却似乎完全相信了,认真思考了半天,点了点头,“好吧,算妈妈错怪你了,那,你就给妈妈按摩一下吧”。
得偿所愿得我让妈妈先翻身趴卧,弯腰把双手按在了妈妈光滑的肩膀上,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妈妈身上上下逡巡着,尤其是眼皮底下丰满的臀肉和腿股之间卡着红绳的粉嫩肉缝。
我的双手在妈妈的后背上按揉着,贴着女体细腻的肌肤逐渐下移,直到腰部。
这个过程中,每当我的手掠过一道红色的细绳,妈妈就会发出一声骚媚的呻吟,察觉到我的动作停了下来,开口催促道,“嗯……,继续,再,再往下一点,真舒服,唔……”。
随着我的手按在妈妈弹性十足的丰厚臀肉上,我心中升起了一种明悟:妈妈这是想把自己变成游戏中普通的一员,这样看来,她对自己宣称的臣服,调教过程中的顺从与乖巧,受到惩罚时的惶恐不安,似乎都不能影响她真实的态度。
妈妈一直以来都只是把那些所谓的调教,主人,当做一种游戏氛围的调剂品,怪不得,她面对我的时候好像一次次的被征服,但是事情过后,却总是毫无臣服的自觉。
如今,她这是企图重新掌控局面吗。
我的手一寸寸的从妈妈的臀肉上揉捏而过,直到大腿,这时候,妈妈主动撑起了身体,用等待我从背后插入的姿势跪趴在我面前,停了一会儿,才慵懒的,慢悠悠的转身,重新仰面躺了下来,等待着我对自己身体正面的爱抚。
重新面对妈妈的目光,我按住了妈妈性感的锁骨,随后从两肩开始往下按。
按到那对被绳子勒的异常高耸的乳房时,我没有再等待妈妈的催促,而是一把握了上去,双手大力的揉捏着,让本来就坚挺凸出的雪白乳房在自己的手中更加扭曲,充血的乳头更加的坚硬,红唇里飘出的呻吟也更加的悦耳销魂起来。
这时妈妈脸上的表情突然扭曲了起来,好像突然遭受了剧烈的痛楚一般,吓得我赶紧询问,“妈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脸上表情恢复了一些的妈妈开口打断了我,“嗯……,是呀,妈妈现在很不舒服,你,你快帮帮妈妈”。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看着眉头仍然皱成一团的妈妈,我连忙追问。
“唔嗯……,妈妈身上这件衣服,被水泡了这么久,变得好紧,又被你这么一按,现在勒的妈妈好难受,你,你快帮妈妈把她脱掉”,说着,用含着泪光的眼睛看着我,真的是痛苦难当的样子。
我只觉得心头被一个军团的草泥马来回践踏了好几遍,心想原来不是不舒服,而是在发骚,你就说让我给你解开绳子不就完了,说这是衣服难道就能掩饰这东西淫荡的本质了吗。
心里腹诽着,我仔细端详了半天,却意外的没有找到妈妈身上这件绳衣的绳头在哪里,这下可犯了难,这绳子紧紧箍在妈妈身上,不从头开始,是根本解不开的。
刚才也没注意看,现在我只能猜测绳头是在后背上了,我让妈妈翻过身来,然后再次陷入了呆滞。
没有,后面也没有,这件绳衣看起来竟然是没有绳头的,这可怎么办。
妈妈见我迟迟不动手,问道,“怎么了小宇,是不是舍不得妈妈这个美丽性感的样子,不想解开啊”。
“舍不得你个大头鬼,根本找不到绳头在哪里,怎么解”,我无奈了,仔细看了一圈,这件绳衣硬是没有任何接头的痕迹。
看着跪趴在大床上,撅着美臀的妈妈,我忽然灵光一闪,然后抓着床沿,拖着妈妈的大床走到了池边,看着被细细的红绳紧紧捆缚着,保持母狗般姿势的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