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奈何沈月如的阴部是凡人所谓的一线天馒头穴,阴唇隐藏于内,在外只得见一道粉嫩窄缝,故而自己找寻入口时向来费力。
她只好用两根玉指将嫩穴扒开,令穴内壁的粉肉暴露出来,才能够对准冰柱。
沈月如默念清心忘情咒口诀,“心若冰清,天地方明;万象归一,诸念…··嗯啊……·”
念到末尾,沈月如将冰柱坐入蜜穴,冰柱齐跟没入那蜜洞,发出“噗嗤”的水声。
冰冷坚硬触碰到娇嫩的肉穴内壁带来了冰凉的刺痛感,但她并不排斥,绝美冷傲的俏脸上浮现出销魂的神色。
这份疼痛正是她所求,唯有如此,她才能摆脱无尽的欲念。
可不知为何,与以往不同,这一次冰柱自慰带来的快乐与兴奋远远超过疼痛。
“嗯嗯嗯嗯嗯……啊啊…怎会…··”她立刻沉沦到快乐的漩涡之中,甚至忘了去继续吟诵清心咒。
雪臀下压,冰柱齐根插入蜜穴,随后立刻猛拔,带起一道淫水,顺着冰柱流淌到床上。
“哈嗯哼啊啊啊啊……·”单单只是冰柱的抽插已经不足以排解沈月如焚身的欲火,她用食指与无名指翻开蜜穴的两片蚌肉,中指则弯曲揉动搓弄起玉门外的玲珑小豆。
另一只手则攀上自己丰满圆润的酥胸,从托住下乳开始揉捏雪白的嫩肉,随后迫不及待地捏住勃起矗立的葡萄,越是撩拨伸拉,乳首却越是坚硬。
随着独角淫戏的越发大胆,玉臀的摆动抽插也变得急促,从一开始的研磨慢捅,到后面已经齐跟进齐跟出,每次拔出都完全脱离肉穴,带出一道淫液长丝,每次插入都急促用力,发出“噗噗”的羞人淫声。
“哼嗯……南儿啊啊啊嗯嗯嗯……·”动情深处,沈月如终于娇喘呻吟出这个千百次出现在淫梦中的名字,“不要……··不要讨厌妈妈……·我爱你……··爱你……·”
偏偏在此刻,沈月如脑海中浮现了前几日沈剑南在与她会面时愤怒失望的脸。
心如刀绞,和胯下的冰柱同样带来疼痛,仿佛这就是对她这个幻想着,渴望着与儿子交合的母亲施加的惩罚一般。
疼痛的深处,竟然有了些许快感。
“不要…··不要离开我……南儿嗯哈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悠长的娇鸣,仙子沈月如将冰柱顶到花心深处的瞬间,身体达到了绝顶。
随后浑身发软的她,将冰柱从蜜穴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瘫倒在床上,小穴流出大量淫液,顺着雪白蜜桃娇臀侧淌,宛如溪流。
赤裸的玉体,就这样瘫软痉挛了半晌,羞红放荡的俏脸上红霞终于有所消弭,沈月如这时才想起自己应该吟诵的忘情咒。
“抛却凡界三千劫,飞身跃步入虚清……·”
待到忘情咒吟诵完,衣衫和床榻已被法术整理干净。
寂寞难耐的雌兽已经不见,澄清星汉之下,唯有那个终年寒冷的白衣仙子。
“清心忘情咒”,通过释放肉欲的同时吟诵咒文发动,可封闭施术者的大部分情感,对于沈月如来说,这是她能坚持至今的唯一依靠。
这里究竟过去了多少岁月呢?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除却她主动打开洞天与外界相连时以外,洞天福地的时间与外界流速不同。
在儿子沈剑南看来,母子相会需要间隔十五天。
而对于自我囚禁于洞天之中的沈月如,却是足足十五年一见。
“到达炼气五境,到底算不算快呢?”仙子清冷的脸上不再有情绪起伏,她本来在某块石碑上记录了与沈剑南见面的次数用以计算儿子的年龄,但是某一次发动清心忘情咒时误将其用来自渎,不慎将石碑弄碎,故对于外界时间的计数也乱了起来。
“会不会是因为我没有夸奖南儿,他才生我的气?”仙子一边凝望着星河深处的星宿,一边喃喃。
“嗯,下次,我会夸夸他。可是……该怎么开口,夸些什么好呢?”
今夜亦如往常。
沈月如仍在这无穷长夜中坚守,不论千年还是万年的孤寂,为了挚爱可以摆脱宿命,她甘愿如此,直至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