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宫,长生殿。
仙子沈月如一袭素衣,遗世独立于星空之下。
这是无人知晓的绝景,因为长生殿后的这片星空并非露台,而是一片洞天福地。
所谓洞天福地,是唯有洞天主人才可进出的独立空间,或者说“小世界”,除非沈月如主动敞开,否则无人可以进入此地,也无人可见此景。
而这一夜,福地中却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福地如同主人身体的延伸,沈月如立刻感受到了陌生者闯入的气息。
仙子黛眉一横,本就清冷的绝色脸庞上更添了几分寒意。
“谁?”沈月如孤傲冷艳的声音在洞天福地内回荡,她确信来者能够听到自己的问话,却并不回答。
沉默,无疑是恶意的开场白。
沈月如引动她元婴期修士的真气,然而熟悉的月华飞刃却未像往常一般出现在周身。
她立刻察觉到事情的古怪,手腕一转,手中幻化出一柄散着寒气的冰凝细剑。
不速之客却没给她反抗的机会,一道剑光从暗处飞来,将那细剑硬生生打成碎冰。
仙子尽管脸上仍是那副波澜不惊,心中却是一紧,对方的修为应当超过自己,极有可能是羽化期的高手。
她伫立原地,细足高跟踩在洞天福地的薄薄积雪中,目光望向剑光来处,不动不摇等待对方现身。
来者终于缓缓现身,浑身黑衣不露出半点皮肤,身形像是个健硕男子,颈上却是黑色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诡异头颅。
沈月如从未见过这种打扮,却似曾听闻,百年之前的大天灾中,天外之人似乎就是这般外表,可它们早已销声匿迹百年,怎会在此凭空出现?
沈月如此时还不知道,眼前的黑衣来者正是她的亲生儿子沈剑南。
“阁下擅闯福地洞天,所为何事?”沈月如声音依旧清冷,庄严而威重。
“来。”沈剑南黑色绷带缠住的嘴微动,露出口齿,仅说了一个字。
而这简单的一个字却仿佛带有天地伟力一般令沈月如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胸前两颗浑圆玉乳随着脚步轻轻颠颤。
一身黑衣幻化的沈剑南此时也紧张异常,尽管他的第一道命令通过阳蛊成功实现,但这只是最简单的命令,而对于更过分的要求则需要对方的驯服程度够高才能生效,否则便会因为抵抗心太强而结束梦境,说不定连自己也会暴露,这绝对称得上如履薄冰。
但长久以来被压抑埋藏的,对仙子美母的兽欲,让他不顾一切铤而走险。
沈月如在距离沈剑南三尺处站下,黑衣鬼魅与白衣仙子在星空下对立。
那绝美的清冷容颜与玲珑窈窕的肉体近在眼前,沈剑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已是他记忆里一生中离母亲最近的一次。
如此靠近之下,她也无任何瑕疵,甚至清晰可见的绝色脸蛋更加诱人,美到惊心动魄。
“脱。”又是简单的一个字,沈剑南尽管声音也被阴蛊改变成陌生的声线,却仍小心翼翼地少说话,一来是怕言多必失哪个细节被母亲沈月如起了疑心,二来是他也不知道现在的阳蛊能操纵到何种地步。
可沈月如动也不动,黛眉微蹙的微妙表情中,既有疑惑,又有不屑。
“只为这个?”
操纵失败了,沈剑南心中一凉。不禁紧张地攥紧手心,沉默不言中大脑飞转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现在离开,不杀。”白衣白裙的仙子像是微微叹了口气,冰霜般清冷的声线威胁之意更深。
沈月如和沈剑南同样没动半分,这自然不是因为胸有成竹,原来仅仅是压制住心中那令她想立刻剥下自己浑身衣物,不着片褛的冲动,便已消耗了大半心神,遑论向眼前的黑衣人反击。
然而沈月如这道威胁,却让眼前的沈剑南看出了虚张声势的痕迹,若阳蛊的控制果真失效,她定然已经出手反击而非单单警告,之所以不动,定然是阴蛊的封锁修为能力仍在。
所谓色胆包天,便如此刻,沈剑南鼓胀坚挺的下身成了全部勇气的来源。
没有后退可言,眼下唯有继续进攻,直到将仙子美母彻底调教为自己的欲奴前绝不罢休。
“撩起裙摆。”黑衣蒙面的沈剑南继续下达命令。
女人的虚张声势终究被兽性之下的勇气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