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恪平缓的呼吸,确认他确实已经睡着,卫兰闭上眼睛大着胆子吻了吻张恪的嘴唇,带着微凉和柔软,更着柔情和爱意。
抬起头睁开双眼卫兰才发现,张恪枕着自己的大腿,那双能透人心思的眼睛正带着笑意看着自己。
羞涩充满了内心,绯红占据了脸蛋,卫兰都不知该如何掩饰自己的羞怯。
张恪伸出手抚摸她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细嬾带着微烫的脸蛋,撑起身子轻轻吻住她湿润丰满的双唇。
卫兰在身子短时的不知所措后,也紧紧搂住张恪的腰,生涩的回应起来。
驾驶室与后座间的隔板也缓缓升起,最终将后座隔成一个私密的空间。
灿烂夜空下,谁也不知道这支开往珀斯的车队中,其中一辆车子上,此时正有一个暗中爱恋已久的女孩子,在真切感受着爱人亲吻给予的甜蜜,抚摸带来的激情……
等车队赶到珀斯已是天色微明,闻讯早已等在门口的翟丹青,见卫兰从车上下来,忙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关心的问了向句。
转头又看到从另一边下车的张恪,身上衣服还有些凌乱,甚至连扣子都扣错一个,翟丹青横了他一眼没说话,搂着卫兰顾自己先行进屋。
张恪做贼心虚也没敢开口,跟在后面溜回自己的房间,冲澡后又在床上倒头睡下。
一觉醒来已快中午时分,张恪洗漱一番后,翟丹青和卫兰还没从房间里出来。
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此时犹在睡梦中,还是正躺在床上聊天。
要在平时,张恪此时会毫不犹豫的推门闯进去,看能不能占点便宜享点眼神。
现在借张恪几个胆他也没脸进去。
联系上傅俊,张恪和他一起开车去珀斯的中心医院,看望那个受伤的男孩。
因为止血输液等措施都很及时,所以受了枪伤的男孩在连夜做了手术取出子弹后,已经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上午就转入重症病房。
张恪推门进去,看到除了那位部落首领外,在圣诞溪参加这次仪式的西澳洲执行委员会的资深委员威斯特也已赶回珀斯,正通过那位语言专家,与部落首领亲切的交谈着。
前几天已在圣诞溪见过多次面,也有多次交谈,此时见面张恪便与威斯特简单的打招呼。
只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威斯特自然需要代表西澳政府向张恪表示歉意,同时也要再表表决心,这种带着外交场合的话,两人自是无营养的走完流程。
作为锦湖在西澳的坚定支持者,威斯特私下向张恪表示,执行委员会会向那些与三井有关联的日系财团施以压力,绝对不会允许这类事情在西澳再次发生。
与威斯特交流完毕,张恪想着该如何向这位帮了自己大忙的部落首领表示感谢和歉意。
人家救了自己,最后他的孩子还因为自己的关系,被赶来的救援人员与追踪者发生枪战时误伤,张恪一时也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措词,却见部落首领神情激动的对着张恪说了一通古利语,还没等那语言专家翻译,他又从自己脖子上解下一串金属项链,要挂在张恪的脖子上。
没有语言专家的及时翻译,也不知道这部落首领说了什么,张恪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他将救治他孩子的事情,算成是自己的功劳?
自己感谢他还来不及,这怎么能接受他的礼物。
张恪刚想着要拒绝,却见威斯特和那语言专家都紧盯着那串零星挂着不少金属环的项链,眼中满是羡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