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舞的失踪,在江南朝廷的上层人士之中,也不是什么绝对的机密,杨晟因为南湘舞被掳表现出来极度暴躁,后来又变得颓然的模样也被众人看在眼里,所以杨晟暴毙一事还能说得过去,但是随着霍无忌北上执行任务重伤而亡这个消息也传来之后,不少大臣看着御座上的秦九鸢和南菲菲母女的眼神就变了味道。
一直以来,这对母女都是以后妃的身份,共同伺候杨晟,而且在世人眼中都是那种与世无争的女人,可是在杨晟暴毙之后,虽然推举还是襁褓婴儿的杨肃上位理所当然,可与此同时呼吁二圣临朝,垂帘听政的呼声,也不在少数,难道说这两个女人竟然在不声不响的时候,笼络了一大批官员?
包括南信周在内的很多大臣心中都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只不过名义上来说,南菲菲和秦九鸢依然属于南氏一族,名义上得了便宜的南氏一族,却不便再发声了。
当然,也有一些跟随杨晟下江南的老臣提出质疑,挑战南菲菲与秦九鸢,打算以三公六部组成票议内阁的模式去代替两位后宫太妃垂帘听政,然而这种声音刚提出没过两天,却无声无息地被弹压下去,所有的当事人都噤若寒蝉。
江南坤宁宫,这里是南菲菲的寝宫,宫中布置得奢华之极,房间的地板上,统统铺上红地毯,在走廊两边,每隔五步就搁放着一个银制的香炉,里面燃烧着不知名的香料,随着缈缈的白烟上升,一股如檀如脂的芬芳笼罩着整座寝宫。
此时的宫中只有四个人,两男两女,女的便是目前江南朝廷的掌权者南菲菲与秦九鸢母女,男的是两名长得面貌清秀,唇红齿白,一模一样的美少年,他们自小就被牙行的人贩子当作娈童培养,嘴巴被下毒,耳朵被灌进水银,又聋又哑,此刻他们全身赤裸,分别跪在南菲菲和秦九鸢的身前,伸出舌头,舔弄着她们的蜜穴,而母女二人则是若无其事地一边享受了少年郎的侍奉一边讨论着话题。
南菲菲道:“那群老家伙真的不知好歹,竟然敢串连起来夺权?亏得我们母女未雨绸缪,先下手为强,不然万一我那软性子的二爷爷被他们说动了就不好办了。”南菲菲说的二爷爷便是当前江南首辅南信周,南信周的本事可没有他那已故的兄长南信昭强,更多的只是和稀泥的本事,当时杨晟把他强行提拔起来不过也是因为他是南家的人,也需要安抚江南的人心罢了。
秦九鸢轻笑一声说道:“哼,你那二爷爷,不过是个软包罢了,南家的男人都一副德性,他连自家婆娘不声不响地不见了都一筹莫展,还是要靠为娘手下的好妹妹们才摆平,真是心疼死为娘的那些妹妹们了,要伺候好这么一些糟老头子。”秦九鸢当年在“天一神教”时,曾经组建过一支名叫“大雁”的女子秘密部队,这里面的女人都是她精心挑选培养的美貌女子,擅长媚功房中术,在杨晟入驻江南时就开始布局,想方设法让这些女子打入江南各大家族多位重臣的家里,暗中掌握了多位大臣的命门,此次正好派上用场,稳定住江南的局势。
接着,她又说道:“现在回想起来,很可能,你那位所谓的二奶奶,是那位秦王的姘头也说不准,当年他来江南可是救过浙州南家上下一条命,你那二奶奶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兴许他们在六年前那次就勾搭上了,这么多年,安东能够一直保持商路畅通,富甲一方,跟王芳梅那个骚婆娘脱不了干系。”
“现在说有什么用呢?无凭无据,虽然号称她是出海遇上海难失踪的,但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声,安排后一切后假死逃走,可惜了啊,她掌控下的商户和船队,都被转移得七七八八,我们连点汤水都没有,原本还指望借着她发一笔横财。”南菲菲惋惜地说道。
“现在叹息有什么用,与其叹息,还不如想想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吧,”秦九鸢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一推,在她胯下舔舐的美少年便倒在了地毯上,她眯着媚眼盯着像受惊兔子一样的少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跨蹲在少年的腰腹上方,一手握住少年的肉棒,一手掰开自己那成熟的蜜穴,缓慢地把肉棒纳入销魂洞中,慢慢坐下来,发出“嗯”地一声娇哼,然后扭动着腰肢去套弄肉棒,继续道,“霍无忌那个废物……竟然……真的跑了……也不躲一边……看看战果……噢噢……现在弄得北边的……情况完全……不明朗……”
南菲菲惊讶道:“难道还有什么变故不成?之前霍无忌跟我们说的可是联手干掉刘骏,之后天京马上攻打辽东,江南攻打两河,两面夹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要改变计划了?”
秦九鸢一边套弄着少年的肉棒一边说道:“谁知道呢,那可是刘骏,此子遇到的每次,哪次不是必杀之局,他的武功还不算厉害的时候就碰到过苏樱苏妍这两个武功卓绝的婊子,他死掉了吗?听说他单枪匹马前往东瀛去救杨月郡主,那里高手如云,他死掉了吗?在曲阳山不死且当是道皇还在世保他,但在后面的嵩山一行,连续遇上霍无忌和凌步虚,他还依然活着,武功还越来越好,甚至到了去年,还能和言蕙心那小骚货联手击败剑庐一行,让武神陨落,所以,你还觉得凌步虚和霍无忌联手能轻易搞定他吗?你可别忘了当初霍无忌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南菲菲听了秦九鸢的话,沉吟了许久,她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一只娇嫩的小淫脚踩在了她胯下美少年的肉棒上,上下摩擦,才说道:“娘你说得有道理,不要说刘骏,就连凌步虚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要是像你所说的那样,刘骏真的破了这个杀局,我们的原来的想法就要做出调整了。”
这时,门外的太监道:“启禀太后娘娘,太妃娘娘,天鹰卫统领狄鹰,狄大人求见。”
南菲菲娇柔的声音响起:“请狄大人进来吧。”
门外的狄鹰向太监拱了拱手,走进了屋里,那太监随手关上了门,狄鹰走进屋内,一股淡淡的香味传来,只见屋内摆设雅致堂皇,一个穿着蓝色轻纱的美少女正慵懒地坐在正中间华贵地毯的椅上,双腿微张,胯下的淫湿骚穴毫不避讳地露出在外,一双妙目正自瞧着他,而内屋里面传来着一阵阵低沉的喘气声,不想也知道是太妃秦九鸢。
狄鹰眼中闪过一丝痴迷之色,接着赶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瞅绝色少女一眼,慌忙不迭地跪倒在地道:“属下狄鹰……见……见过太后,太妃娘娘,不知二位娘娘忙于国事,属下冒然惊扰,请娘娘恕罪!”
看到狄鹰的窘态格格娇笑道:“咯咯咯咯,狄大人,你不老实哦,刚才可是让本宫看到了哦,本宫的下面的春色美吗?要不要多看两眼?”
跪在地上的狄鹰听得冷汗涔涔,浑身不由得微微颤抖,头低得几乎触及到了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心中后悔不已,若是知道这两位在宫内玩弄男宠,就不来了,他虽然是一流高手,若是平常女子,他早就扑上去了,可是这里两名女子都不是好惹的,更何况他有把柄在她们的手上,他激灵地打了一个冷战,连连磕头,颤着声音道:“属下……属下……罪该万死!请娘娘……治罪!”
“狄大人何罪之有,说吧,这么急找本宫,到底所为何事?”南菲菲不再逗弄狄鹰,淡淡地问道。
狄鹰掌管的天鹰卫,乃是杨晟下令仿照天京神衣卫建制组建的,第一任统领就是狄鹰,现在狄鹰的任务就是探听天下大事,及时汇报给杨晟,只不过此时汇报的对象变成了南菲菲母女,他汇报道:“二位娘娘,天京发生大事了,赵无极反了!”
“什么?赵无极反了?你确定这是真的消息?”南菲菲听到这话后十分惊讶,而在里间玩弄着男宠的秦九鸢也不由得阴道一紧,极力地挤压着胯下少年的肉棒,少年郎抵受不住,一股滚烫的阳精便狠狠地射进秦九鸢的蜜壶,把她烫得美目一翻。
“属下怎敢欺骗二位娘娘,”狄鹰慌忙道,“千真万确,天鹰卫从天京城发来的消息,赵无极趁着凌步虚出外执行任务之机,伙同朝廷同党以及神衣卫副督孙神庭,以清君侧为由,血洗天京,攻入皇宫,怀有身孕的贵妃沐氏逃脱,洪万通,秦毅战死,凌步虚在返京途中遭遇伏击战死,想必也是赵无极下的手,此时赵无极已经以代理朝政为由入住皇宫,听说要招宋王杨捷前往登基。”
“那安东方面呢?有刘骏的消息吗?”南菲菲追问道。
狄鹰摇摇头道:“属下暂时未收到安东方面的消息,不过最近嵩山派在暗处的防备加强了不少,就连上山送菜的都必须要老熟人才能放行,不知道刘骏是不是在那里。”
“果真又被他躲过这一劫吗?难道他真的有天命之运?”南菲菲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她又问道,“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别的事情吗?本宫让你查的南王氏的事情,有没有进展?”
狄鹰回答道:“有一些眉目了,属下查到城外有一间大宅,每旬都会有一辆马车进出,然后通过那辆马车,几经周折,又查到一家商行,而这家商行的上一任东家,名叫曹渊,他曾经是南王氏手下的一名掌柜,属下亲自前往暗访,发现大宅之中,只有一名日夜读书的少年,有可能是南王氏豢养的男宠,但也有可能是她的私生子?但是此子好像对南王氏的失踪一无所知,兹事体大,所以属下前来禀告娘娘。”
南菲菲听了狄鹰的汇报之后十分高兴,她说道:“好,你把他带来见本宫,狄大人果然精明能干,本宫应该赏你一番,不知道狄大人想要什么?”南菲菲的话语,越说越暧昧。
狄鹰低着头,咽了一下口水,说道:“谢娘娘恩典,为娘娘办事乃是狄鹰的本分。”
“唔,有功之臣就该赏,不然不是本宫的性格,”这时狄鹰才发现,南菲菲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的面前,一双又白又嫩的小足正在他面前停着,南菲菲俯身下来,低声说道,“狄大人如此辛苦,想必已经口渴了,不如,等本宫赐予狄大人一些甘霖,给狄大人解解渴吧。”
狄鹰听到“甘霖”二字,胯下的肉棒“噌”地一下硬了起来,自觉地抬起了头,只见南菲菲正站在他面前,一手掰开鲜嫩的蜜穴,一手摁着那颗殷红的相思豆搓揉,只是片刻,一股温暖的尿液从她的胯下流出,喷洒在狄鹰的脸上,而四十多岁的狄鹰,真的像是如获甘霖一样,张大嘴巴接下南菲菲的骚尿,等到南菲菲小便完之后,他还一脸回味地模样感恩道:“多谢太后娘娘赐予甘霖。”
南菲菲满意地说道:“你先回去吧,你家媚儿的胎儿如何了?”南菲菲说的媚儿是狄鹰的小女儿狄媚,一年半之前被吸收入“大雁”组织,调教完成之后就去勾引狄鹰成功,事成之后就成了狄鹰的禁脔,甚至怀上了狄鹰的种,所以狄鹰才对南家母女死心塌地。
“谢娘娘挂念,媚儿好着呢,属下告退。”狄鹰说完便恭敬地离开寝宫。
狄鹰离开之后,南菲菲回到内间,向男宠招了招手,少年便继续为她服务,而她则是看着第二次榨精的秦九鸢说道:“娘,按照狄鹰的说法,凌步虚和刘骏应该是两败俱伤,只不过凌步虚与霍无忌一样遭到了后方的背刺,现在看来天京的情况与江南相似,看来应该就算刘骏身亡,也无力进攻安东了。”
秦九鸢说道:“嗯……现在……不能再指望……天京了……只能在……安东与西川……二选一……若是刘骏……还活着……那就跟他联手……瓜分天京……若是刘骏也死了……那就……去西川……找齐天生……啊……又射了……好烫……好棒……嘿嘿……”她娇笑着,丝毫不理会胯下少年那若隐若现的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