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有者东西?”俅子每次都是轮到最后才上,所以轮到他的时候吴静娴两腿之间往往早就一塌糊涂了,所以到现在才发现吴静娴被穿了阴环。
“嘿嘿,有趣!”男人左手抓住吴静娴大腿腿肉,右手手指拨弄着吴静娴的阴蒂上的阴环。
“啊……”女检察官下体受到刺激,吴静娴紧张得得全身一缩,头拼命地摆动,长发也随之纷乱。
“嘿嘿!真是天才,给这小美人带这东西。”俅子拨弄着阴核,鱼泡眼盯着吴静娴的表情变化。
昏暗的灯光下,女检察官的阴户早已湿透,被剃得光秃秃的阴阜沾满了淫液,在灯光下散发着诱惑的光泽。
倍受刺激的阴核冲出阴蒂包皮,暴露在空气中,蚌肉般嫩滑的阴唇已是泥泞一片,沾得男人手指上全是淫水。
吴静娴咬着银牙,吸着凉气,忍受着男人们的玩弄。
“真美啊!”摆弄多时,俅子右手食指慢慢插进女体湿淋淋的阴道。
“噢……”吴静娴头向后仰到了极限,喉咙里发出呻吟,下体被手指填充的感觉,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
男人的手指在腔道里活动着,虽然精神上抗拒,但身体的强烈需要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女体下阴不自觉地翕张着,似乎在吞吐男人的手指,淫水如决堤一般汩汩而出。
“这小娘们骚的,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嘻嘻!”俅子的手在吴静娴下体活动着,嘴上羞辱着女检察官,吴静娴身上趴着马脸,重压之下把头歪到一边,对俅子的话充耳不闻。
须臾,俅子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满意地看了看,随即抱住吴静娴的丰满的大腿,把女检察官双腿架在肩头,高涨的阳具对准女检察官的阴道口,肥腰猛然发力,男根顿时全根贯入女体深处。
“啊……”吴静娴一声惨叫。
尽管下体已是淫水涟涟,但俅子的阳物巨大,动作过于粗猛,还是令女人感到疼痛,“啪……啪……”俅子狠命抽插着吴静娴的下体,凸出的肚子不停地撞击吴静娴柔软的下腹,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吴静娴紧闭着嘴唇,一行清泪沿着女检察官的眼角留下。
腔道温暖而湿润,那种绵软包裹的感觉真令男人醉仙欲死。
奸淫绝色美女的机会恐怕今生仅有。
“嗬……嗬……”俅子情绪高亢,抱着女人大腿卖力抽插,口中发出发情的叫声,肥臀带动阳具死命抽插不止,;马脸双手死抓住女检察官双乳,厚嘴唇裹住吴静娴的乳头犹自舔个不停。
不知是被迫还是愿意,吴静娴放弃了挣扎,檀口发出动人的呻吟,“……啊……啊……”,身体逐渐扭动着配合男人们的动作,地下室里充满男女性事的声音,两男一女肉体互相缠绕扭动着,淫秽不堪。
吴静娴微微睁着双眼,似乎沉浸在肉体交媾的快感中,口中出气如兰,呻吟声逐渐配合着男人们动作。
女人的屈服令男人更加欲火高涨,加放心肆无忌惮地奸淫。
两个歹徒以为吴静娴屈服在快感中,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肆意奸淫时,女检察官一面忍受着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一面用手心暗藏的铁丝悄悄打开了手铐。
“一定要忍耐!要让男人们射出来!”
吴静娴不停地告诫自己,只有让男人爽到顶点,才最好出手的机会。
吴静娴在读研的时候,国际刑警组织有个教官给他们上过课,教官就曾经提到,男人高潮的时候也是最虚弱的时候,古代日本女忍者就经常把利器藏在盘好的头发里,然后和男人做爱,在男人高潮时将男人杀死。
当时吴静娴听完还诧异地伸了伸舌头。
想不到古代日本女忍做过的事情,自己今天要感同身受,面对两个男人同时奸污自己的屈辱,也必须要忍受。
毕竟,自己等来的这个机会太珍贵了。
若是曹晓东在,即使不戴手铐也是毫无机会。
经过上百下抽查,俅子终于到了最后关头,两只肥手抱紧吴静娴的大腿,胖指嵌进丰满的腿肉里,也不管吴静娴的疼痛得大叫,死命抓涅女人的大腿,吴静娴大腿上顿时出现几道红痕,然后肥腰猛挺,似乎要把男根永远留在女人下体深处。
“啊……啊……”吴静娴呻吟愈发销魂,快慰中含着痛苦,努力挺起下体,把屁股抬高,迎合着男人最后的冲刺。
俅子大叫一声,浑身颤抖着,马眼大开,在女检察官的下腹配合下,“噗……噗……”浓浓的精液注满女检察官的腔道,一瞬间,吴静娴也随着泻了,阴道口一张一翕,淫水混着精液汩汩流出,雪白的大腿根处一片狼藉。
泄完精的男人如霜打的黄瓜,顿时萎顿,呆在原地喘起了粗气。
马脸把脸从吴静娴胸部抬了起来,这样的美女让他恋恋不舍;长时间的细细品味,女检察官的肉感已令他非常熟悉。
“哈哈,俅子你完事了吧!现在该我了。”马脸边说着,边转过头看俅子狼狈相。
在马脸把头欲转未转,目光刚从女体身上离开的一瞬,吴静娴突然左手猛挥,狠狠打在马脸鼻梁上,只听“咔擦”一声,鼻梁骨已折,鲜血顿时喷溅出来,马脸痛得一声惨嚎,向旁便倒,双手捂住脸就地打滚。
俅子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竟愣了片刻,电闪火石瞬间,吴静娴左腿猛缩,旋即疾风般猛踹向俅子下体,俅子大惊,精力初泄之下光着屁股想躲,却忘了脚踝还套着裤子,慌乱中竟被裤子绊住没迈开步,再来不及躲闪,被狠狠踹中下阴,刚才还细细研磨的玉足瞬间成了阉人的利器,可怜俅子阳具正举,还在回味奸淫美女的快感,男根就被重重踢中,“啪……”肉体被撞击的声音。
“嗷……”俅子一声惨叫,疼得三魂出鞘,浑身一颤双手下意识向下身捂去,未等俅子疼痛结束,吴静娴身体已然从地上反弹站起,吐气扬声,挥动右掌,运足力气,狠劈在俅子脖颈,俅子一声闷哼,如同被吸干了汁液的木头,重重倒在地上,顿时人事不省。
马脸大惊失色,不顾满脸血污,转身向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