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支在倒眼的膝盖,抬高屁股,用小屁眼对准龟头,就着身子慢慢地坐下去。
也许是刚才给弄了一遭,小洞撑松了,加上淫水的帮助,虽然还有一点疼痛,但竟然还是一寸一寸地给吞了进去,直到外面只能看到两颗睾丸为止。
不知是他的阴茎太长,还是体重的关系,阳具进去后那龟头顺着穴道一直顶到尽头的幽门,磨得她全身不自在,只好把身体挪高少少,才能一下一下地动作。
到底太累了,几下子下来,已经全身无力。
停了一停,就把身体仰后,用双手撑着地面,气喘如牛。
想不到这个姿势又惹起了秃头的欲火,望过去只见她双腿间鲜红的阴户大开,淫水泛滥,充满血液的小阴唇和阴蒂向外玲玲珑珑地凸了出来。
忍不住抄起阴茎对准洞口又插进去。
李姝芬给他那么一撞,身子一沉,幽门碰着硬硬的龟头,四肢又麻了一阵,只好把屁股提高一些,没想留下的空间正好给倒眼有了活动的机会,两人便一上一下分别抽插起来。
这次和刚才的花式又不同,两枝肉棒共同进退,一只插到小洞的尽头,又一只拔到只剩龟头藏在洞内。
他们俩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猛戳入,再用劲拉出,好像还没把她折磨够。
流不尽的淫水再次满溢,被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洞口,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糊状物,好像出水螃蟹吐出的泡沫,还有一些顺着会阴往下流去肛门。
阴道口和肛门口两片薄薄的嫩皮裹着阴茎,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一反一反。
会阴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辟啪、辟啪”的声响相呼应。
李姝芬只觉下半身给插得痛痒难分,心中感到前后两个小洞一下全部空虚,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不知如何招架才好。
只懂张口发出“啊……啊……没命了……啊……歇下……啊……妈啊……”一连串令人难明的原始呼声。
两个男人听在耳中,更加兴奋莫名,抽得越加起劲。
她的肉体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晰的大奶子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抛,有时又左右摇晃。
躺在地下的倒眼伸手上前捧着两个乳房不住搓弄,在乳头上又捏又擦,直把她搞得酥痒万分,两粒乳头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淫水也快流干了。
李姝芬只觉混身滚热,气速心跳,就快挨不住的当儿,看见面前秃头紧闭双眼,吭了几声,动作也不再和倒眼一致,自顾自地加紧抽送,速度越来越快了。
阴道里的阴茎变得从来没有的坚硬,顽石一般的龟头擦着阴道四壁的嫩皮,感觉越加强烈。
跟着阴茎跳了几跳,一股滚烫热麻的精液直往子宫射去,他每用劲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子宫颈烫得热乎乎。
连续七八下,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精液为止。
秃头畅快地舒了一口长气,用耻骨抵着阴户不愿分离,到鸡巴发软变小才拔出。
她的子宫颈给烫得奇痒难受,打了好几个冷颤,又一股淫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往外冲,将刚射出的新鲜热辣精液挤出洞口,流到阴户外面,淡白一片地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倒眼躺在地上,动作始终太费劲了。
见秃头功成身退,于是抽出阴茎,叫她像小狗一样伏身在地,把屁股高高翘起。
他用双手抱着肥白混圆的臀部,将龟头对准被浆液遮得几乎看不见的屁眼,一下子就再狂捅进去。
对着面前被折磨得就快半死的李姝芬,他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是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插。
车厢只听到两副肉体交撞发出一连串“辟啪”“辟啪”的声响,良久不停。
他也数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也不觉过了多久,只顾体味着阴茎在屁眼里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
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阳具传到身体里面,令阴茎更加挺直坚硬,龟头越胀越大,动作更加粗野。
终于感到龟头麻热一下,小腹收了几收,体内积存的精液源源不绝从尿道里喷射出来,把直肠全装得满满的。
马拉松式的性交持续了一上午,李姝芬在三个大汉轮流蹂躏下,只觉虚脱万分,眼前一黑,就昏死在地上。
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米汤样的淡白精液还不断倒流出来……
但是三个民工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肏到如此美丽的女人,怎能轻易放弃?
秃头又将阿郎遗下的牙刷插进她阴道里,最后民工帮她穿上衣服,亵裤已经从裆部被扯开,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还是被倒眼硬是替李姝芬穿上了,还把风衣披在外面遮住了被铐的双手,到站后他们夹着她下车,下体还插着牙刷,向着最近的公园走去。
公车司机把一切看在眼里,考虑到实力悬殊,只好默默将车开走。
公车里人们继续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
“走吧,下车了。我们去散散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