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肉棒青筋遍布,胀大成紫红色的龟头对着居云岫一跳一跳上下点头着。
“?!”秦奕傻眼了,这直接露出肉棒是什么操作,两人的进展那么快吗,居姑娘中间到底隔了多久没有作画,让他少看了很多进程?
秦奕想不明白,也不会明白。
居云岫眼神反复在徒儿的肉棒上闪过,瞥一眼挪开,又瞥一眼…
“没错…为了传授你画技,所以研磨是必须的…”说罢便站起身走上前来到了男人的身前。
“瞧居姑娘的神情也不像是被强迫的,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让她此刻能够心甘情愿的陪最初玷污她的淫贼玩这场师徒游戏?”秦奕到现在也还是认为居姑娘只不过是在和那男人玩一场情趣游戏罢了。
之前看画卷时的猜测也大错特错了,什么居姑娘的堕落史啊,这完全是调教史才对。
居姑娘也真是的,怎会那么容易就被男人攻陷呢?
秦奕想破脑子也想不明白人和人之间的差异为什么可以那么大,第一幅画卷中男人三言两语就能摸到居姑娘的腿,现在第二幅画卷中更是已经发展到了用肉棒充当毛笔玩研磨的游戏。
“真是好让人羡慕啊。”秦奕在心中对不起自己追居云岫时的场景。
要是有这男人一半简单,自己现在怕早就和师姐老夫老妻了,哪会过了很久才拿下师姐的一血。
秦奕想到这里时,居云岫已经走到了男人面前,抬起一条丝袜美腿踩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唔,师傅…”男人深呼吸,滚烫的肉棒被居云岫的玉足踩着,特别是她的表情,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为之的样子,都让男人好爽。
“你别表现的那么奇怪…我们只不过是在研磨罢了…”居云岫嘴上那么说,身体却也因为脚上的肉棒产生了反应。
“徒儿的毛笔为何这般滚烫…脚踩着都让足弓烫的发麻了…身体也有些燥热。”居云岫心中不解,眼神慢慢飘到了男人的肉棒上不再闪躲。
秦奕亲眼看着居云岫抬起自己的丝袜美腿把玉足放在男人的肉棒上,长裙裙摆因为大腿的抬起而滑落在一旁露出居云岫的胯下风景,随着她踩在肉棒上的玉足上下摆动间还能偶尔瞧见那肥美的阴唇。
“哦,太舒服了,师傅你的脚真是天生的榨墨道具。”
居云岫脸颊红润,身体上的躁动让她觉得有些奇怪:“你胡说什么,我们不过是在进行在正常不过的研墨罢了,不要说些奇怪的话。”
“对对对,师傅你说的都对,唔,没错,师傅你的技术也越来越好了,不愧是书画大家,嗯,对,就是那里,用脚趾包裹住头头轻轻的踩压,哦!”男人被居云岫的足交爽的飞起,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抱住了居云岫的长腿。
“嗯哼~”居云岫身子颤抖,怒瞪了男人一眼道:“研墨便研墨,你抱住为师作甚。”
秦奕乐了,没想到这居姑娘还在矜持,明明都主动用脚为淫贼足交了,现在被淫贼抱住美腿还不乐意,跟足交比起来,被摸一下腿反而无伤大雅吧?
秦奕眼神打量起居云岫为男子足交的画面,就算穿着砂制的肉色丝袜也还是能看见她粉扑扑的脚后跟,特别是那白里透红的足弓还有蚕宝宝似的脚趾,无一不再说明此女的脚掌是有多么的娇嫩。
此刻她的五根脚趾正精准的张开,然后包裹夹住了男人的龟头,大脚趾和小脚趾则是无师自通的分别叩住了男人龟头左右两边的冠状沟,这样便能利用丝袜把他的整个龟头都给包裹在其中。
还因为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长太大,居云岫的整个脚掌放在上面也还是比肉棒的长度短上一截,无法全部照顾这根肉棒的她只能专心用脚趾包裹住龟头发动猛攻。
以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的方式不停搓夹着龟头,生怕榨不出自家徒儿的浓精。
“啊,师傅,别光只踩笔尖啊,下面,下面那两颗珠子也轻踩一下,用你脚后跟去磨蹭,唔。”肉棒在享受居云岫的美足足交,他双手也没有停下,抓住居云岫的丝袜长腿又摸又捏的,尽情感受肌肤与丝袜摩擦的触感。
居云岫脚上的动作都因此慢了半拍,只感觉身子被徒儿磨蹭美腿而变得燥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许多:“你,徒儿你的毛笔太长了,为师的脚都踩不全,做不到上下兼顾。”
话是这么说,居云岫也还是放开了男人的龟头,整个脚掌贴在肉棒上上下磨蹭起来,时不时来到睾丸与肉棒的交界处时还会用脚后跟轻压摁搓那个位置,每一个动作都在尽全力榨取男人的浓精。
“你,你别摸为师的腿…为师有些奇怪…嗯…哼啊~”居云岫发出一声低吟,吓得她直接咬住了嘴唇:“自己为何会如此?她不是在单纯的给徒儿磨墨吗,怎么会爽的呻吟了出来。”
“师傅,徒儿也不想…可是师傅你都把徒儿快踹下凳子了,不拉着你的腿徒儿就要倒了。”
秦奕摸了摸自己硬起来的肉棒,说不羡慕男人的艳福那是假的,被师尊以这种方式教育,他以前也幻想过,可惜同样是“师尊”的居云岫并没有给他这种享受,就算后面变成了替师收徒,还成了自己的娘子,她也从未替自己足交过。
更别提像居姑娘现在这样对自家徒儿尽心尽力的足交了,为了让男人的体验感更好,她可是全神贯注的在为他足交榨精。
“要不师傅你让我躺在地上,这样你就能更加方便的替我研墨了如何?”精瘦男子强忍射精的快感,今夜的他可不打算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居云岫。
“躺…下?”居云岫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他躺在地上,而自己站在他跨间替他踩弄毛笔的画面:“这样的话岂不是要被徒儿看光了?”
要知道在他的介意下,这几日传授画技时居云岫都是轻装简行,也就是说她此刻除了长裙外里面根本没穿亵裤,就一条砂制包臀丝袜作为打底。
要是他躺在地上仰视自己,那肯定会被他看见自己小穴的模样。
“不可以,自己…”光是想到那个画面居云岫的小腹便忍不住的紧绷内收,浑身上下特别是踩住徒儿毛笔的脚像是被无数小蚁噬咬般变扭。
“师傅…求求你了,这也是为了更快的把徒儿的墨汁榨取出来不是吗,等徒儿画技大成,徒儿也会告别师傅,从此没有任何关系。”
“你…”听见对方打算在画技事成后就恩断义绝,居云岫的风轻云淡的内心不知为何产生些许不满和烦躁:“哼,你想快些离开那便依你,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