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谢缪莎松开了手。
腹部遭到暴击,在加上那让人腿软的潮吹,以色列女兵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大雨已经停歇,地上遍布着被打湿的泥浆,但梅尔在跪倒在地上的瞬间便是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和淫液的咸腥味混合的味道——很显然,她现在正在跪在她自己的尿液和淫液之上,这样的刺激让她感觉无比的羞耻。
“该死的加沙猪狗,我可是……”
她抬起头来向骂些什么,但是下一瞬间,小女孩却是一脚踩下。
从橙柳传递给她的记忆当中,她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其中最经典的莫过于一脚踩在对方的脸上这种居高临下的羞辱姿态。
脸上带着复仇的焰火,女孩脏兮兮的脚在以色列女兵梅尔的脸上碾了两下,皮肤的接触使得梅尔再度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高潮之中。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保养极好的脸颊被踩入了泥浆之中,那泥浆之中并不只有雨水,还有她自己之前所喷射的尿液与淫液,尿骚味与淫液的咸腥味猛烈地涌入她的鼻腔之中;犹太人那极端的血统论认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种族,但是现在,她的脸却被一个被她视作猪狗的加沙女孩踩在脚下,在自己的尿液与淫液之中浸泡,这样的羞辱让她想要立刻将这个加沙女孩掀翻然后掐死,但是身体之上远远不断的高潮却是让她根本提不起自己的力气。
自诩高贵的以色列人现在却是变成了真正的猪狗,她闻着自己的尿液和淫液的味道,身体却是持续不断地高潮,尿液与淫液继续喷涌而出,将地面的泥浆染成了不一样的颜色。
梅尔的双眼翻着白眼,口水与眼泪一同滑落,持续不断地高潮剥夺了她的意识和思考能力,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宛如母猪一般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
看到梅尔被一个加沙小女孩弄成这副模样,另一位被谢缪莎抓住的高大女兵札达则是用阿拉伯语怒斥出声。
而听到了她的怒斥,女孩则是抬起了头,看向了她。
梅尔已经高潮得脸淫叫的声音都说不出来了,她脸被女孩踩得埋在了充满着自己尿液与淫液的淤泥之中,只能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像极了母猪。
但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却依然止不住地高潮,身体依然还在颤抖着。
明明身下已经没法喷出水了,但她那高潮的症状却依然在身体之上持续着。
而在将目光转移到札达身上的女孩却也是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踩在梅尔脸上的脚。
“你见过天堂吗?上帝的子民?”
她如此反问着,随后握紧了拳头。
看到她这幅模样,札达也是注意到了梅尔的状态,她看着女孩举起的拳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别过来!不要啊呕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还未等她话音落下,女孩的拳头便是落在了她的肚子上。
伴随着“碰~”的一声突然炸响,高大的以色列女兵开始哀嚎了起来,然而那哀嚎在下一瞬间便是转化为了干呕,还未等口腔之中反馈出来的肠胃腔液被完全吐出口,那干呕的呻吟便是转化为了淫乱的嚎叫。
倘若刚才通过将梅尔踩在脚下所发泄的情绪是女孩曾经被犹太人视为卑贱之人的自卑情绪,那么此时,女孩在札达身上所发泄的便是家园被夺走、亲人被伤害、自己被逼迫对世界绝望写下遗书的愤怒。
“说啊!!!你见过天堂吗!!!”
被大雨淋得湿漉漉的头发耷拉在被灰尘弄得脏兮兮的脸上,女孩的眼中含着怒火,眼角却滑落了泪水。
是泪水?还是雨水?不知道,但那确实是女孩怒火的映照。
拳头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了被谢缪莎抓住手臂从而无法躲闪的犹太人女兵的肚子上,那有着明显腹肌线条的浅褐色皮肤之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淤青。
“咳咳~呕~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札达很显然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她像是母猪一样翻着白眼,疼痛和快感纠缠在一起,已经完全混淆了她的感官。
肠胃之中反刍出来的肠胃粘液已经顺着嘴角流淌而下了,下体的淫液和尿液不断地流淌而下,将裤子打湿。
最终,女孩奋力一拳打在了札达的肚子上,在橙柳的潜意识催眠所激发了身体潜能的情况下,她这一拳直接让在身后抓着札达的谢缪莎都摇晃了一下。
“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呕呕呕呕呕呕?~!”
在最终高潮的同时,札达也是吐出了大量的从肠胃之中反刍出来的粘液,随后便是吐出了一些血沫。
很显然,女孩的拳击伤害了她的内脏。
不过女孩却并不在乎,看着札达那已经被打出多出淤青与凹陷的腹肌,她喘着粗气,心中的怒火仿佛已经被发泄了出来。
当然,这只不过是表面而已——只要巴勒斯坦人还在遭受犹太人的迫害,那她的怒火就永远不会熄灭。
见女孩已经对札达失去了兴趣,谢缪莎也是松开手,任由她跌倒在泥浆之中;女孩则是一脚将仰面躺在地上的以色列女兵踹得正面朝上,避免她被泥浆呛死,随后无视了像是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的札达,将目光投放在了被谢缪莎抓在手中的最后一位以色列女兵。
有着一副娃娃脸,看起来甜美多过英气的得瑞瓦并没有像是梅尔或者札达这样硬气,在注意到女孩那深邃的眼光看向自己的时候,她顿时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