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若是想上厕所的话,那就这样爬到厕所去吧!”
听到这样的话语,立花清珑瞬间清醒了过来。
虽然催眠已经是让她将橙柳视作了爱人,但是即便是爱人,在她眼中也应该是相互尊重才是——至少她曾经和亡夫立花正人可是没有做过这样侮辱人格的事情。
但是,后庭之中传来的便意以及少女不断在她小穴之中抽插的手指却是让她的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是完全忍不住之后直接在会客室喷出来?还是乖乖的像是一条狗一样爬到厕所去?
没过多久,立花清珑就做出了选择。
她脸上带着屈辱的表情,缓缓地向前爬出了一步、随后是第二步、第三步。
直肠内越来越大的感觉让她根本不敢平身,只能像是一条母狗那样匍匐着身体,翘起屁股向前爬——她害怕只要自己将屁股一放下来,那肛塞就会再也塞不住让她直接喷射出来。
而橙柳却是一直跟在立花清珑的背后,右手一直插在她的小穴当中,从来没有停止过对立花清珑小穴的侵犯。
就这样,立花清珑爬出了客厅,进入了走廊;一路上,橙柳也是在不停地用各种各样的手法侵犯着她的小穴,就像是在遛狗一样;而立花清珑爬过的地方也是留下了她的淫液组成的一条湿漉漉的线。
立花清珑的心态却也是在这段路程当中发生了转变。
从一开始的羞耻,到被橙柳侵犯着爬到卫生间前,她终于是完全崩溃,小穴抵达了开始做爱之后的第一次高潮,不但是从小学之中喷射出了大量的淫液,就连尿液也是不受控制地从尿道之中喷涌而出。
所幸,有着肛塞的阻拦,最为麻烦的一个环节并没有崩溃。
而在这一个环节之后,立花清珑的心态也是在橙柳的催眠之下进一步沦陷,从刚才的将橙柳视作爱人,现在或许已经潜意识地将她当做主人了。
贴心地帮助立花清珑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摘掉了肛塞,看着立花清珑迫不及待地爬到马桶上,迫不及待地坐上去,橙柳也是露出了微笑。
一次灌肠几乎就可以将直肠内所有的排泄物排干净了,但是对于粪便这东西实在是无感、只觉得恶心的橙柳在这里却也是洁癖发作,在立花清珑终于完成了排泄之后,又是将三大管开塞露灌入了她的直肠当中。
第二次灌肠的时候,橙柳便是没有再继续对立花清珑进行侵犯了——催眠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在等待开塞露起作用的时间,橙柳也是将立花家的宅子逛了逛。
而这一逛,也是让她找到了一些有意思东西。
因此,当立花清珑完成了第二次灌肠的排泄,确保将直肠内所有的脏东西都排泄出去了之后,橙柳也是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来到了卫生间,站在了因为两次灌肠而还在大喘气的立花清珑面前。
“太太,我在你穿着这件衣服的时候得到你后面的第一次,这样可以吗?”
戏谑的笑着,橙柳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立花清珑。
而立花清珑在看到了这个精美的盒子之后,那原本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也是清醒了一瞬。
她当然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衣服——那是她在和丈夫立花正人结婚之时所穿的白无垢。
所谓白无垢,实际上就是日本结婚时女性所穿的传统服饰,是一件从内到外全是白色的和服,打褂、褂下、腰带、布袜乃至佩戴的小物件都是白色,还需要搭配白棉帽,代表清洁无垢。
装在盒子里的这一套白无垢,便是二十年前立花清珑在和立花正人结婚时所穿的,这二十年来,她一直精心的保护着这套白无垢,可以说,这就是她最珍惜的一套衣服了。
穿上这套白无垢与眼前的少女做爱,仍由少女将自己后庭的第一次夺走,毫无提问,这就是对她亡夫的侮辱了。
但是……因为催眠而隐隐的将少女视作主人的原因,在立花清珑的眼中,橙柳的地位已经高于亡夫立花正人了。
所以……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抱着那礼盒,缓缓地拆开。
擦干身体,就像是朝圣一样地穿上了自己的白无垢,立花清珑的双眼也是在这时稍微恢复了一点神采。
而看到立花清珑乖乖的穿上了白无垢之后,橙柳也是露出了微笑。
“既然准备好了,那就去道场吧!”
听到道场这两个字,立花清珑的双眼再次闪烁了一下——她知道,她丈夫的遗像就被供奉在她的剑道道场之中。
她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跟随着橙柳,一起来到了剑道道场当中。
空无一人的剑道道场,也唯有摆放在道场尽头的遗像之前的香炉之上还插着三炷只剩下尾巴的香——那是立花清珑在之前练剑的时候所插的,到现在已经几乎要燃尽了。
没有橙柳的命令,立花清珑自己就已经乖乖的趴伏在了供奉立花正人遗像的供桌之上,对着橙柳翘起了屁股。
橙柳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行动,而是从供桌之上的刀架上抽出了一把武士刀。
名刀·雷切,这就是立花家先祖——九州战神立花道雪所持之以斩断雷电的名刀,即便是在橙柳这个已经将阴阳家催眠术修习到大成的人,也是能看出这把名刀的不凡。
虽然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战国时期的刀剑不可能会比用现代工艺打造出的合金刀剑更强,但是从催眠术便是可以窥见,这个世界并不简单——一些传闻之中的名刀是真正有着一些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