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名心并没有马上回复,尽管她已经在心底下定了决心,宝殿之上空余男女交合之处发出的啪叽啪叽的肉体碰撞声。
“请坊主收下妾身吧。”说完这句话后,芦名心就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既是如此,就让贫僧来检验一下施主的诚意吧。”王致说完就对着立于自己左右手边的干女儿忍者使了一个眼色,水曜从左列站出,火曜从右列站出,一左一右,分别抱起大姐头的左右腿的膝盖处,将她从干爹的肉棒上取了下来,下体的空虚感让月曜瞬时发出了一阵不满的低沉嘶吼,可她也明白自己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
日本是一个对于传统近乎顽固的国度,炎黄都普遍使用椅凳之类的坐具了但生活在此地之上的人们还是坚守自郑朝流传过来的跪坐方式,芦名心身为幕府将军,各种礼仪是不用质疑的,只见她迈着款款的小碎步来到王致面前,恭敬地跪坐下来,仔细端详起来这根维加的奋起挺立于自己前面的阳具:
怒胀粗大的人间凶器上布满着丑陋的凸起物,而且还随着血液的充盈时不时的咕嘟咕嘟的颤抖,表面更是挂着刚才月曜肉洞分泌的爱液,在室内烛火的映照下折射起令人血脉喷张的异样光泽。
芦名心深吸了一口气,抬脸凑近了这根散发着爱液酸甜气味的阳物,经过最初的厌恶后表情就转换成了紧张期待与羞怯不安。
王致也被师妹这个复杂的表情勾住了,不愧是甲斐之梅,白慈观音。
先是张开小嘴,向阳具哈了一口热气,仿佛像用气息缠住它似的,半晌,芦名心慢慢地伸出舌头,短短的十厘米她足足用了一分钟才跨越,舌尖终于触到了阴茎上的青色血管上,不用王致下令,她就笨拙地卷起了舌头,在那东西的上下滑动起来,月曜的爱液与将军的唾液混合后放出了一股淫荡的芳香。
阳具上的混合液体使芦名心的舌头得以自如地滑动,温存地描绘着男性第一性特征的轮廓。
想到这是在侍奉自己的主人,芦名心感到一波强大的兴奋。
昔年那个以将军“影子武士”的身份而自豪,为“将军”能从容撤出战场的“村姑”已经无处可寻了,如今她只想取悦新的主君。
芦名心用舌头尖端托着龟头,抬头将它含进了口中。
潮湿的嘴唇套住了肉棒,温润的舌头将那东西包了起来,口腔内的柔软组织相互摩擦的水声不停地响起,王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这一切,心底充满了自豪与骄傲,试问岛上哪个男人能让幕府将军给他主动吹箫。
一刻钟之后,芦名心发现含在自己口中的阳具竟然开始激烈地脉动起来,昔年在军营中偷窥下属做爱的经验告诉她这么一件事情:主人要爆发了,果不其然,下一刻芦名心就感受到扁桃体被一股热流狠狠的命中,但热流并没有一下就消杀,马眼就像大开的水龙头,任由发散着石楠花味道的大股粘稠浊液喷涌而出,差不多有三十毫升的样子。
不想让精液从唇间的缝隙中漏出来,芦名心稍微抿住了樱色的上下两瓣嘴唇,随后缓缓地将脸抽离了阴茎,一昂头把含在口中的男性生命精华一饮而尽,粘粘糊糊的精液通过喉咙的感觉真好,怪不得主君身边的女子对此物甘之若饴,原来如此。
“贫僧除了觉禅院住持这重身份,纵横于西海道之上的海坊主亦是贫僧。”王致用列岛上能听懂的词汇讲述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日本是极东之地,所以自号日出之国,七道是日本律令制下相当于炎黄省一级的行政区划,西海道,那个被织田信长在狭筒间讨取的今川义元,控制的地区就是东海道。
对于海坊主集体,芦名心是不陌生的,不少在争霸中失败的西国武士都投向了该海寇集团,势力之大令整个西海道上的大名们侧目,纷纷与之交好,希望通过海坊主获得源自炎黄大陆上的各种战争资源。
“想要贫僧命的人很多,相信身为将军影子的施主你定能保护好贫僧,不是吗?”王致继续忽悠人格被替换了幕府将军。
“荣幸之至。”
芦名心用热切的语调回应,慕强是人的本性,她没有想到主人的来头居然那么大,就站起身体拨开了吴服的下摆,是的,和服的学名是五服,将濡湿的秘处亮了出来,之前因为舔舐阳具下面早就溢出了爱液,绮丽的粉红色肉褶一张一翕地抽动着,好像在索求着什么。
如此淫靡、不加掩饰的举动,换作赤鬼状态下的芦名心是绝对不会去做的,只会一剑削去王致的光头。
看到幕府将军的举动,王致知道大的要来了,对她点头说道:“拜托了。”芦名心走到王致的身前后就转了一下躯体,将后背对着男人,然后双腿慢慢蜷曲呈M状,握剑斩敌的纤纤玉手温柔地握住了充血中的海绵体阴茎,对准自己的通幽曲径就缓慢但鉴定了沉下腰,阴茎前端那状如鸭蛋大小的紫红色龟头撑开两瓣阴唇时,芦名心能清晰的感到胸中心脏怦怦的脉动声响。
自幼苦练剑道的芦名心没有任何的性经验,在至亲被悖逆的家臣害死成为将军后更是将全身心投入进了幕府的复兴大业中,对她来说,性行为本是遥远的存在,可被王致进行了人格替换,将自己认为是影子武士后这些雄心壮志就被抛却到九霄云外了。
腰部继续下沉,肉棒挤压阴道而产生的官能快感一下子就顺着神经系统直窜入脑门之中,阴道被粗如婴儿手臂的充血海绵体扩张的快感使芦名心优美幼细的眉毛微微皱起,尤其是发现主人的龟头在自己体内的某处遇到了阻碍,正是女子纯洁的象征,紧致白皙的大腿绷得更紧了,连带着将阴道也绷紧了,这让享受女将军主动的海贼王发出了舒服的低吟……
将处女之身主动献出后,前幕府将军就成了海坊主集团的武力天花板,成了王致纵横东海的最锋利爪牙。
看完画卷后,王嗣璁就问起了五叔王明思,道:“后天就要去咱们家的主城了吧。”数百年来四大家族的核心成员虽然都住在京城,封地却全在外地,其它开国勋贵家族也是如此,只有长住于永安这个炎黄大地上的政治中心,才能最快得到朝堂之上的动态,内力的存在让历朝历代对开国功臣的封赏都是实封,国公掌一州之地,郡候掌一县之地,县伯掌一乡之地,王家的封地是秦州,在勋贵家族的封地内他们就是王法,京城是天子脚下,到处都是朝廷的绣衣使,在近代以前,国家并不具有对于武力的绝对垄断地位,在国家内的贵族、军阀等往往拥有自己的武装。
他们的武装往往不完全听命于国家的统一号令,因此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勋贵家族在京师的核心策划,在家族封地里面的子弟负责执行。
“此去,就要年底,甚至于明年年初归来了,大郎,你要有所准备呀。”王明思点了一下头,语重心长的对王嗣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