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长发将母亲戚兰馨盘好的妇人发髻拆开后连转了十几圈,将及膝长发绞成了一条乌黑的发索,再示意小姨将母亲的小腿向后反折与大腿紧贴,与捆绑脚踝的绳索系在一起,活像是一只反弓的大虾,正是绳艺中的驷马攒蹄。
将闺房床铺上的宽大床单拽下,狄长发就用此物将母亲包裹起背了起来,脚步就要迈出房门时却定了下来,将包住母亲的床单大包交给了同行的小姨,竟是折了回去,到了母亲的鞋柜前,将里面的长靴都取出塞进了另一个床单包袱中。
守后面的小厮并没有见到今日的晨曦,而是被戚惠香用一记十成内力的玉掌拍碎了后胸,死人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守秘密,戚惠香这一击并没有用上淫门的武功技巧,就是单纯的大力出奇迹,任仵作来验尸也看不出死者究竟是死于何种武功。
夜生活在生产力低下的封建时代是个奢侈品,这方炎黄世界作为彼炎黄世界的同位体,中央王朝都实行宵禁制度,区别仅在于宵禁范围与时间段,两夏的商品经济较就是封建王朝的平均水平,只有国都与省治不实行宵禁,一更天酉时的梆子声响起,州县就要进行宵禁,百姓一律不得出门,街上只有巡夜兵丁,兵丁的首领名曰巡城长史,是个从七品的小官,民间就有了白天县太爷,黑夜巡城史的说法。
但也不是说民众就一定不能于夜间出行,夏朝就规定若是碰上家里人在晚上去世需要发丧,又或者是碰上孕妇生产或是家里人有重大疾病急需治疗,就可以去甲长那里去请夜行牌,甲长确定情况后就会从发丧、分娩与生病三种事由夜行牌中取出对应的,请牌者见到巡夜兵丁就要主动出示夜行牌,并说明外出原因,一旦出现事情与牌子对不上的情况就会被当即逮捕,等事情办完还要将夜行牌送回甲长。
这个炎黄世界明明没有商鞅这个保甲制度的始作俑者,却也有保甲制度,只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中央集权政体必然会催生出保甲制度这个相关的配套制度,保甲制度以户为单位,设户长;十户为甲,设甲长;十甲为保,设保长,一个保甲里的任何一个人犯了罪,整个保甲的人都要负责任,正是依靠这种变态的连坐体系,此炎黄世界的封建王朝的组织都很严密。
蹲在狄府后门的王昌明他就想瞧瞧狄长发到底有何本领,在内有巡夜兵丁,外有护城河的情况下如何出城!
背着母亲戚兰馨的狄长发和背着姐姐长靴的戚惠香巧妙躲过了巡夜兵丁,钻进了一户民宅之中,想来这就是隐宗的一处秘密据点了,王昌明暗忖道。
狄府所在的江陵县并不大,方圆三里,这是朝廷定下的规矩,夏是一个挺复古的朝代,奉行“天子城方九里,公爵城方七里,侯伯爵城方五里,子爵城方三里”的城市规划,由于此时的炎黄大地不再实行分封制而是中央集权,天子城对应的是国都,公爵城对应的是省治,侯伯爵城对应的是州治,子爵城对应的是县治。
此炎黄世界的人们在计算面积时总是把图形转换为正方形再来计算,上古时期生产力不发达,哪怕是天子居所,真的就是由九个长宽各一里的小正方形拼成的一个大正方形,宫室啥得也都很简陋。
两夏偷换了概念,方圆在城建领域特指边长,县城的方圆三里指的是一个边长为三里的正方形的面积。
夏朝一里差不多就是公制的五百米,县城的面积就是2。25平方公里,州治的面积为6。25平方公里,省治所的面积约为12。25平方公里,国都皇城区域的面积为20。25平方公里。
位于山西境内的平遥古城作为另一个炎黄世界境内保存最为完整的一座封建时期县城,面积为2。25平方公里;明清时期的山西军事重镇大同府,面积约为4。7平方公里;明清时期的山西省治太原,面积约为10。2平方公里;明清北京的内城面积约为35。57平方公里,比此时空的永安内城要大上不少,但也在一个数量级上。
可要将内城算上,两者就差不多大小了,永安的俯瞰是个同心正方形,内城是一个边长为十六里的正方形,面积就是64平方公里,和面积59。43平方公里的明清时期的北京城差不多。
从城池规模可以看出两个炎黄世界的封建时期在生产力方面就是大哥与二哥的程度,谁也笑话不了谁,彼此彼此。
只要一个方法有效那就不是蠢方法,狄长发选择了冒充出殡队伍成员的方式出城,封建时代的出殡下葬规矩就是不能拖到天亮,否则死者的灵魂就会被白天的阳气所伤,下葬是为数不多可以突破宵禁限制出城的理由。
狄长发和他小姨戚惠香都换上了白色的孝服,同时还化妆了一番,宽大的白色孝帽将甥姨二人的容貌遮挡了不少,俊朗小生和美艳熟妇顿时消失不见了,加上低头装哭丧,不是特别亲近的人还真认不出来。
王大铖偏偏就不属于一般人,在绣衣使当差的十五年间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狄长发和小姨戚惠香的身形根本瞒不过他!
把守城门的值夜兵丁一脸晦气的看着这支送丧队伍,封建时代是一个熟人社会,江陵县兵丁都是本地人,知道这户人家确实死了老爷,头七已过要去下葬,领头的白事知宾也是人精,奉上一小袋子铜钱给了守门军爷,守门军爷随意问了几句没有营养的话就放队伍出城了。
宗族才是封建时代最小的单位,而不是家庭,这一支由沾亲带故之人组成的送葬队伍足有二百号人,混在队伍中间假哭丧的狄长发和戚惠香根本不起眼,至于戚兰馨,王昌明怀疑就在狄长发所抱着的竹篓中,竹篓里面放满了纸钱,为了迫真,狄长发时不时的将手伸进去抓一把朝天撒去,和身边的人一道干嚎。
朝着守门的兵丁亮了一下绣衣使百户的腰牌,王昌明就缀在了送丧队伍的后面,刑侦经验告诉他狄长发和戚惠香一定会寻个机会脱离队伍,甚至于具体的地点他都猜到了,之前他率领部下从荆州府出发时并没有大张旗鼓,怕的就是打草惊蛇,快到江陵县城的时候没有走官道而是抄小路,恰好经过了位于江陵县城南十里处的乱葬岗,乱葬岗向北走上三四里有一大片树林。
送丧队伍不可能走得快,在军事领域,一支队伍的行军速度上限取决于组织内的最慢者,送丧队伍中的最慢者就是抬棺者,抬棺材讲究一个四平八稳,棺材落地便会惊扰死者的灵魂,并导致其无法顺利投胎,进而影响到生者的安全。
毕竟封建时代很迷信,人们普遍认为生者的能量完全无法与鬼魂相抗衡,一旦鬼魂受到惊扰,无论送葬队伍多么庞大,都不足以抵抗鬼魂对其的攻击,因此送葬过程中,不能让棺材中途落地也就成为了最重要的禁忌。
但王昌明也没有自作聪明,万一目标来了一个反逻辑举动呢,就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目光时时刻刻锁在狄长发的身上,狄长发也是有意思,刻意放缓了自己的脚步,一点一点将自己挪腾到了队伍的尾巴上,最后趁着天未明和众人的忽视,运起轻功和小姨一道钻进了王昌明预想的那片树林中。
这就是第二幕,出城!
狄长发绝对是王昌明平生所见最淫之人,他在不声不响脱离队伍后最该做的事情就是有多远便跑多远,而不是想着去做那种事,将盛满白色纸钱的竹篓中放在地上,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带盖和背带的木桶,取下盖子后他从里面拉出了一名眼睛被布条蒙住,嘴中衔着钳口球,胴体被密密麻麻细绳束缚的穿靴女子,正是他的母亲戚兰馨。
隔着将近三十米的距离,王昌明根本听不清狄长发的喃喃自语:“娘亲,儿子早就想肏你的屁眼了,之前担心娘亲你性子太刚才不敢,如今离了府邸再也不用担心了,一定让娘亲你享受到不一样的快乐。”
儿子狄长发的话差点将戚兰馨给吓得尿失禁,戚兰馨和他的丈夫狄云都是很传统的人,性爱时从来都用男上女下式,将阳具插进排泄大便的屁眼之中她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接下来的三十年,戚兰馨还要承受比肛交更可怕的淫虐调教。
“父亲大人真是个白痴,屁眼这么好的洞都不知道插,也好,不能给娘亲你破瓜那就破处肛吧!”狄长发在心底DISS自己父亲的当口将绳索加身的母亲拥入怀中,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移到了母亲的屁股处,用手指试着顶了顶菊花蕾,心理与生理上的作用让戚兰馨的菊门立时紧缩,只有食指指尖那一小截钻了进去,括约肌对指尖的挤压让狄长发在心底念了一句“好紧”的感叹。
淫门的收人方式很有意思,是引诱制,这个门派有独特的观人之术,共计十一套,可以看到一个人有没有“淫根”,简单简来说,就是看一个人是否有潜力发展成色魔去奸淫自己的母亲,因为乱伦这种东西呀,是人类的基因禁令之一,因为乱伦会极大程度上将隐形基因变为显性表达,生下来的孩子大概率是畸形儿。
按照淫门的理论,能否奸淫自己的母亲是由一个人的各方面的素质所决定的,包括什么性能力、性格、爱好等等。
这些都归纳起来进行考量就称为淫根。
一个淫根深厚的人才有可能奸淫自己的母亲,没有淫根的人是绝不可能,狄长发在十岁那年被他小姨夫秘密收为弟子就是因为他淫根深厚,他也是没有辜负小姨夫的期望,在自己刚满十八岁的时候奸淫了自己的母亲,成了淫门一员。
淫门隐宗的变态之处并非性虐,还有母子婚礼这种大逆不道的行径,隐宗一向认为母亲才是门人最爱之人,所以总是爱怜母亲直到双方中有一人死亡为止,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相濡以沫、琴瑟和鸣,这种祝词只能用于夫妻,于是隐宗就丧心病狂的搞出了母子婚礼这一出。
破处肛就是母子婚礼这出淫戏的最高潮,只是狄长发他师父死得早,没有办法当他的证婚人了,隐宗规定门人的师父就是母子婚礼的证婚人,婚礼当日一身新郎官服饰的儿子要用绳索将同样一身新人服饰的母亲捆好,然后牵着项圈上的铁链来到证婚人师父面前,三拜中的拜天地和夫妻对拜好说,拜高唐就难了,因为儿子的妻子是母亲,淫门就别出心裁的在供桌上摆上门人父亲的神主牌,当淫母的那一刻起,父亲在隐宗门人的心目中就已经死了,同时成了自己拥有母亲的最大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