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主大人也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享受到作为女人才能享受到的极乐吧,学生身为永安王氏的子嗣,鸡巴是配得上座主的阴户,若不是咱家的二世祖荆文王,座主大人你能去科举!?这都是你欠我们王家的!”
夏纪六百零九年四月十八日,王嗣璁从便宜父母嘴里得到的信息中不仅有新科状元的名字,还有一些祖宗的信息,王家起于晋朝末年,一世祖为晋末帝时期的进士王弥,冗官是封建王朝末期的标配,中了进士却没有缺给他补,就只能回老家等吏部的通知,谁想等着等着这晋朝就灭了,之后他和他的子嗣后代便经历了庆虞宁两夏此五朝,庆二百七十九年、虞二百七十三年、宁二百一十四年,前夏二百八十八年,后夏如今是二百六十四年,加起来就是一千三百零一十八年,大一统王朝的更迭往往不是一蹴而就,以王嗣璁前世为例,秦灭后是四年之久的楚汉相争,之后才是西汉,东汉是在西汉灭亡十五年后复辟的,之间夹着的乃是新莽与玄汉;东汉和西晋之间隔着一个跨度为六十年的三国;西晋和隋之间隔着一个三百年的南北朝;唐宋之间隔着一个五十年的五代十国,要是算上王朝更迭之间的过渡时代,王家的传承就更久远了。
百年的皇朝,千载的世家,一点都没有错!
一世祖王弥的重要性毋庸置疑,没有他就没有日后的王家,次重要的则是他的大女儿王苏檀了,也是王家历代家主中唯一的女性,能以家主的身份被后人放在宗族字祠堂中拜祭,其功绩可想而知,她是此方炎黄科举历史上第一个女进士兼女状元,还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状元,被庆太祖点为状元时刚满十七岁,女子能参加科举就是始于她的女扮男装。
只是王嗣璁此时无暇估计其它,肉壁对充血海绵体的挤压所产生的愉悦让他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只想着让阳具如何在老师的阴户中进进出出。
“座主大人可能不相信,六百三十年时学生就看中你了,像你这样骄傲自大,身居高位的美人,让学生我有狠狠去虐待强奸的欲望呢!”
王嗣璁将阳具挺到女子下体最深处后便俯下腰,脑袋贴住华嫦箐的耳边道。
“今次之后座主大人你就是学生我的人了,学生我一定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的,比如说每天都会用肉棒来安慰座主大人您的小穴。”
门生淫邪的话语让华嫦箐不住的摇着头,双眸更是涌出两行清泪。
王嗣璁松开抓住恩师左脚踝的出手,抓起摆放在女体左侧的肚兜,放在鼻子前狠狠嗅了一下,然后甩开对着华嫦箐抖了几下展开。
“座主大人,这种一点都不性感与魅惑的贴身衣物以后就不要穿了,你要向她们学习。”
将交合中二人包围起来的一众女子穿着一点炎黄风格都没有的服饰:缀着各种蕾丝的性感情趣内衣与丝袜,将紧、透、露展现的淋漓尽致,不用说肯定是身为穿越者王嗣璁的杰作。
把肚兜甩到地上后王嗣璁的双手就攀上了华嫦箐的柔软双峰,赞叹道:“座主大人您果然有料,这个年岁的女人本该乳房松垮下垂,但老师您却不然,而且尺寸可是惊人,一只手都掌控不过来,之前穿官服的时候倒是看不出来呢。”
华嫦箐被王嗣璁的话语刺激的不轻,将脑袋用力转向一边,却不想被自己的好学生用力扳回,状元宰相的抽泣呜咽让王嗣璁很是满意,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座主此时恨不得杀了学生,请您多恨一点,你越恨学生我就越起劲!
学生要品尝老师您的乳头啦。”
身体僵直的女状元只能任由自己的学生摆布,看着王嗣璁他把脸埋进自己的双峰之间肆意摩擦,以及像婴儿喝奶一样的吸吮她的乳头,钳口球的存在让她的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呜呜声。
“座主呀,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您的奶头好硬,是不是很舒服呀?”
王嗣璁将上身立起来,右手抓住华嫦箐的阴毛搓了几下,淫邪道:“学生还是头一回看到如此浓密的女人阴毛,一般说来女人阴毛越浓密则性欲越旺盛,想来这近三十年老师你一定憋得慌吧!不知道有没有夜半无人时自慰呢?以后老师就不用忍了,学生来帮您。”
华嫦箐的面庞此时涨的通红,其中固然有学生淫言秽语的刺激,但更多还是来自胯下肉洞传来的阵阵快感,但儒家思想和久居人上的做派让她只能忍住。
得了王嗣璁的命令后立在床头的女奴就松开了钳制华嫦箐臂膀的双手,王嗣璁拔出肉棒抱起老师因为发福而有些臃肿的腰肢,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因为被长时间奸淫导致身体无力的缘故,或者说是下体传来的让她登上云霄的快感,使得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学生随意摆布。
“不知座主大人有没有见过狗的交配?没见过也不打紧,现在学生就要让老师您品尝一下后入式的滋味。”说完王嗣璁左右开弓,对着华嫦箐的两瓣丰腴肉臀各甩了一巴掌,发福不仅体现在腰部,臀部也是,从后面看去二座肉丘不仅白皙而且分量极大,若是低下头还能望见两座肉丘之间山谷地带的黑色森林,以及不停向着外面分泌半透明乳白色黏液的小洞。
王嗣璁双手从后面抓着华嫦箐的一对大灯,阳具则像是一台开足马力的打桩机,不停地在自己老师的体内进进出出,子孙袋与肥臀的撞击更是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
将子孙液发射进入座主的子宫内后,王嗣璁就解开了塞在华嫦箐嘴中的钳口球,恢复了说话能力的状元宰相不顾嘴巴的麻木与酸痛,用着好像要将屋顶掀开的音量,大声呻吟起来:“啊……啊……好舒服,不要……不要停……要泄了……”
此番淫言浪语让王嗣璁明白座主大人是被自己给肏爽了,不过激情之后的善后工作也是异常的重要,便将华嫦箐正面抱在自己的怀中,当然了,仅仅发射一次还没有疲软的阳具还是深埋在怀中女郎的阴户中,就对着老师献上了热烈的亲吻,还不忘说一些学生这辈子一定会对老师你好一类的情话。
阴道是通向女人心灵的捷径,华嫦箐用笨拙的亲吻回应自己的举动便让王嗣璁在心底生出了古人诚不我欺的感慨,更多的则是对家族前辈的回敬:“王祝之先祖,不肖子如今也有属于自己的状元宰相奴隶了,可是没有堕了咱王家的门楣,不过在下有一点要强过你,我的状元宰相奴隶可是个处!”
王家的历史远比表面上的要阴暗,这是王嗣璁对自己在王家大院这么多年来的一个深刻总结,王家上下可能也就正门前那两头石狮子是干净的!
很多时候人都是无心做了什么,王嗣璁不知道自己二十七年后的精虫上脑冲动给自己建立的朝廷带来了多么大的助力,永安之乱及之后的战火将后夏的中枢系统彻底给干碎了,宰相级别的高官就只有华嫦箐因为被他绑走而幸免。
华嫦箐可是从底层一路干到文官顶层的,对于官僚体系门清,被学生夺了身子的华嫦箐无路可去,最重要的是王嗣璁那一炮让她老树开花,成了一名高龄孕妇,在学生主人所建立新朝的制度建设上起了很大的作用,别家割据势力都是草台班子的时候,王嗣璁所掌控的地盘已经完成了官僚、税收、征兵等体系的搭建,运营很是给力,很多时候都是F2A,以体量优势压垮敌人,尤其是攻城利器火炮的出现,彻底宣告了旧时代的结束,与新时代的降临。
飞龙骑脸,你告诉我怎么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