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递了一根烟给我,烟点着并没有几分钟,妻子就从厨房爬了出来,她寻找一下亮逼陈的位置就自己主动向阳台爬过来,或许已经开始跟随调教以后,一会会的离开亮逼陈,妻子会觉得浑身的不安。
有时候调教确实会改变一个人很多习惯,或许妻子现在只有爬在亮逼陈身边,才是她最安心的状态。
妻子爬过我身边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一眼,或许妻子这个时候眼里只有亮逼陈存在,完全忽略了我,亮逼陈在妻子的脑袋上摸了几下以后,喊了声贱狗转过来检查一下这狗逼还骚不骚。
妻子欢快的转过去,手撑了地把逼尽量朝亮逼陈手边凑过去,妻子逼那里并没有清洗干净,依然是红润外翻的湿润的。
亮逼陈手指轻轻松松插到妻子逼里面扣了几下说:“真贱,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永远他妈的这付骚样。”
亮逼陈的麻将馆在3楼,阳台并不是密封的,玻璃半隔断的开放式阳台,楼下看过来一清二楚,不过庆幸的是亮逼陈靠的那个地方,外面胡乱的堆了几个纸箱,勉勉强强遮住了妻子的身体,不过纸箱并不大,妻子的头跟屁股好像还露在外面,从楼下小区道路上看过来稍微仔细点还是看得清楚一个女人趴在那里,翘着屁股被后面一个男的在抠逼。
亮逼陈随意的抠了妻子几下以后,把裤子一扒,直接掏出他的鸡巴,夏天的平角短裤里面并没有内裤,很轻松的就露了出来,可能以前我只在上次车上看到过他与妻子做爱,因为在前面装睡的缘故,我并没有仔细看过亮逼陈的那个东西,这次这么近距离,我才仔细的看到亮逼陈的鸡巴,很大,应该说龟头很大,长度应该在18CM左右,应该说高高瘦瘦的亮逼陈长了一根好鸡巴,像个棒槌一样的蘑菇状。
看来这样的调教让亮逼陈也兴奋起来,毕竟妻子那么漂亮,那么温顺的让她这样玩弄,亮逼陈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套套,因为他龟头大的缘故把用手把套套撑得很薄才勉勉强强带上去,亮逼陈随随便抓着妻子的屁股,鸡巴就一下子插了进去,在我面前他们的做爱仿佛没有任何前戏与前奏,也不会与我有任何沟通与交流,一种习以为常的熟练与随意,妻子仿佛只是一个摆在那里的肉洞,柔软湿润的随时随地等待着。
亮逼陈并没有进行常规的抽插,那么长的鸡巴,硕大的龟头让他可以牢牢卡在妻子的身体里面,亮逼陈随手拿起一个烟灰缸放在妻子屁股上,然后悠然地靠在栏杆上开始抽烟,而妻子只能主动地移动着屁股小心翼翼地摆到最合适亮逼陈插得深的位置,轻轻地贴紧,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套弄,被亮逼陈一巴掌抽在屁股上面后,就一动都不敢动了。
“贱狗骚逼里面妈给老子夹起来,没叫你抽插,要锻炼里面的贱肉知道吗?把老子鸡巴按摩的舒服点。”
亮逼陈随意的,只会让我妻子身体最羞耻的骚逼里面的肌肉对他的鸡巴进行按摩,而前面已经被调教完弄到完全兴奋起来的妻子,对于插在她身体里面硕大的鸡巴显得是那样的贪婪的想要摩擦,可是亮逼陈并不给妻子肆意套弄的机会,或许对亮逼陈来说,他们认识的这段时间,已经对妻子的身体已经玩弄的明明白白。
他知道只有不断的去刺激妻子的欲望与身体,慢慢把妻子逼到疯狂的边缘,才能看到妻子最癫狂。
最淫荡的状态。
而对于亮逼陈来说,他最大的成就就是把妻子逼到最淫荡的状态,再给他那些所谓的朋友来炫耀他的厉害。
我想起亮逼陈跟我说过好几次,他觉得最好玩的就是把一个女人,调教到像条狗一样的骚到极点的时候,然后让一群朋友来欣赏,这是他感觉蛮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妻子落到他的手里,或许能享受到以前没有享受过的暴露的刺激与堕落的疯狂,但我想所说的屈辱也是跟以前不一样。
那种当众放弃做人尊严被调教成一条发情母狗的屈辱,像毒药一样让妻子上瘾。
一次次被调教的屈辱的想死,又一次次兴奋的彻底癫狂。
我与亮逼陈大白天站在3楼玻璃阳台上,楼下行人走过抬头就可以看到,我们抽着烟,而我的妻子却一丝不挂,带着狗链四脚着地,却拼命把屁股翘高套弄着站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画面如此荒诞。
而与妻子做爱的男人表现出来的却是根本不想做爱,更多只是把他的鸡巴放在妻子的逼里面,仿佛只是为了告诉站在他身边的丈夫,妻子大腿中间那个最私密的性器官,在他这里只是他随随便便可以玩弄的骚逼,是他随时可以捅进去的肉玩具,而他对这个肉玩具已经是得心应手的随时玩弄,稍微随意的耸动几下,都能让妻子全身颤抖娇喘不停。
荒诞的画面让我没有注意到手里的香烟,妻子并没有看我,而我却一直看着妻子,那段时间是压抑的,却又是刺激的,只感觉自己脸涨红,一种异样的刺激浮上心头,一直到香烟烧到自己的手指头,我才慌张的把烟头丢掉的同时才摆脱那种失神的情绪。
亮逼陈并没有跟我多聊天,他靠在阳台上双手打开闭着眼睛舒舒服服感受了着我妻子下面那块已经被刚才的调教到彻底发情蠕动的骚肉对他那根鸡巴的按摩,一瞬间我突然有点尴尬,感觉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
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只有妻子喘息和呻吟的平静。
胖子去开门,远远看去,涌进了四五个打麻将的,突然到来的对我来说的陌生人让我有点慌张,不知道这样荒诞的场景应该怎么样?
而妻子根本没有感受到有人来,现在的她只是贪婪的感受着身体被捅穿的舒服与刺激。
亮逼陈看到人来了,直接抽出几把转身,顺手把套子一摘,裤子一提,转身朝那边引了过去,那一瞬间他仿佛只是做了一个最正常的迎接客人的动作,而根本没有在乎我妻子的感受,仿佛前面他的几把并没有捅在妻子的身体里面,而妻子却正处于一种肉体快癫狂的状态,一瞬间那个给她做爱的男人突然间消失,没有一句话没有一句对白,仿佛妻子只是一个被随时可以丢弃的鸡巴套子,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尊重的对待。
我害怕妻子受到这样的屈辱,会不会不开心与难受,因为不管在任何场合,一个正在被做爱的女人突然像被垃圾一样丢弃,而那个男人只是去为了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这种事情放在任何女人身上,足够让女人气愤。
但是我惊讶的发现妻子只是恍然间的愣神,然后因为亮逼陈绑在腰带上的狗链对妻子脖子的拉扯,一瞬间让妻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与调教的项目,看着亮逼陈往前走,妻子一步步的快速爬行跟随亮逼陈身后跟去,没有一丝丝犹豫与屈辱,或许不是M的我们没办法去理解M的世界。
而前面嘈杂的声音明显多了好几个打麻将的陌生人,而妻子此刻却不管不顾,可能跟随调教已经开始,又或许几年来的调教让妻子养成一个不管什么情况都要跟随的习惯吧,而被别的男人像垃圾般的做爱过程中丢弃,反而让妻子内心那个M的欲望在一瞬间被点燃,妻子现在低着头光溜溜的爬在。
那个给她嫌弃给她屈辱的男人身后,为了那种变态的疯狂快乐,妻子几乎已经不管不顾了。
那几个麻将佬看到亮逼陈的身后光溜溜跟随的妻子,问一句,阿亮什么情况,亮逼陈笑嘻嘻的摸了摸妻子的脑袋,说:“唉这骚货非要过来当狗,逼痒的受不了到这里求男人玩呗,说今天不想当人,想当条狗跟在我后面跟一天,赶都赶不走,妈的脑子好像被逼骚坏了。”
只听麻将佬笑着打趣道:“亮哥,这你有点过分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你把这条狗东西送给我,这么漂亮身材又好又骚,借我玩玩呗?”亮逼陈说:“玩呗,在我店里这条狗你们谁没玩过,只是以前把她当人玩,以后把她当狗玩就好了呗。是不是啊贱狗?”说着就摸了摸妻子的脑袋,妻子并没有说话,也不敢看那些人,轻轻的汪汪叫了两声,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亮逼陈随手轻轻甩了两个巴掌在妻子脸上,“骚狗要不回去当良家妇女好了,来这里做狗就好好做,害什么羞啊?”不轻不重的两巴掌仿佛打醒了妻子,妻子慢慢抬头眼睛盯着亮逼陈腰带的位置,抬头手举到身体两边,腿蹲下打开,脚尖着地,在那么多麻将客面前,在他们的哄笑声中,做出最标准的母狗蹲姿势,或许在性欲高涨的妻子这里,陌生人面前再大的羞耻,也只能让妻子偶尔保持人性的瞬间,而马上又被身体的欲望击败,恢复成当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