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呼吸后,女子停止了笑声,可女子并没有接丑悬的话,反而问出了一个令丑悬有些意外的问题:“听闻天水门中有位修真界数一数二的美人,可是叫清泠仙子?”
丑悬疑惑道:“不知谷主如何知晓芷莜名号?”
女子道:“虽然我久居在这阴山之中,但你要清楚你是怎么来的。”
丑悬闻言当即想到了天哭和尚,再一联想天葬寺和阴花宗的关系,心中明了的丑悬继续问道:“小生了然,但小生依旧不解芷莜与谷主出手相助有何关联,还请谷主为小生解惑。”
女子道:“当然有关联了,因为这次我出手索要的好处,就是这位清泠仙子,不知丑公子意下如何?”
闻言,丑悬心中倍感纠结,经过短暂的权衡利弊之后,丑悬给出了他的答案:“将芷莜送给谷主倒是无妨,只是不知谷主可否容许在活捉芷莜后让小生先占有她一个月?”
在丑悬心里,他只是想把芷莜骑在胯下肆意凌辱罢了,若是只需交出一个被自己夺走元阴肆意凌辱过的女人便可以省下无数修炼资源,那他丑悬又有何惜?
女子闻言淡然道:“半个月。”
丑悬讨价还价道:“二十天!”
女子道:“七天!”
丑悬道:“十天!”
女子道:“成交。”
见此行目的达到,丑悬一直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同女子商讨了一番如何夺取天水门的计划之后,丑悬正欲告辞:“如此我们便这样说定了,小生这便告辞不在叨扰谷主了。”
女子闻言放下了手中所绣锦帕转身与丑悬对视,随后问出了一个世间女子都会问的问题:“丑公子,不知我与那清泠仙子,谁更美?”
丑悬看着突然起身面向自己的女子,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今日离去之前还能一睹女子芳容。
丑悬双眼放光,晶莹的涎水已到唇边,一脸猪哥相看着女子,若不是自知实力不如,怕是此刻已经扑上去了。
女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粉色大波浪长发在其起身后垂于小腿,两缕碎发垂于脸庞两侧柔顺的搭在精致的锁骨上。
凝脂般白皙的藕色皮肤,精致的鹅蛋脸,留海碎发之下隐约可见两条暗粉色的弯眉,一对勾人的丹凤眼,淡紫色的瞳孔,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好似会说话一般。
小巧高耸的琼鼻,薄薄轻启的樱唇泛着晶莹的光泽。
女子双脚各系一串银铃,每串各有五个铃铛,当她移动时便会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铃音,叮铃作响。
女子身上缠绕着两根巴掌宽的粉色缎带,缎带如两条灵蛇一般自女子的双腕缠绕其双臂,交汇于鹅颈般的脖颈处,向下交叉环绕包裹住其胸部,随后一路环绕至其腰间分开,一条护住其腿间幽谷垂至膝盖,一条护住其臀缝垂于腿窝。
丑悬一会看看女子那被缎带包裹住的饱满玉乳,一会看看被缎带遮住的若隐若现的腿缝中央,女子就这样任由丑悬肆意的视奸自己的身体也不恼怒。
一刻过去,自知自己太过失态的丑悬擦了擦口水施礼道:“小生施礼了,还请谷主恕罪。”
女子淡笑道:“不妨事,不过丑公子也看了这么久了,不知我的问题?”
丑悬反应过来后谄媚道:“我敢说!谷主绝对是修真界名副其实的第一美女!”
女子看着丑悬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一会这才悠悠道:“喔?那还真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呢。”
丑悬见女子有些开心,于是继续道:“小生斗胆,不知可否请教谷主名号与在下知晓?若是日后有机会,在下也好四处宣传一下谷主的美貌,毕竟谷主如此美貌却不被世人知晓,小生着实是心痛啊。”
女子闻言,眼底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戏谑,而后饶有兴趣道:“那还真是劳烦公子为我扬名了,我的名字是师父所赐,取花为姓,鸩菀为名,至于大号嘛,我也给自己取了一个,叫莲魄仙子,目前你还是第一个知晓的呢,公子觉得如何?”
丑悬见自己马屁拍到了正地方,当即继续谄媚道:“莲魄仙子,出淤泥而不染,甚好,甚好!令师也是好眼光,人如其名,闻名如见人啊!”
花鸩菀淡然一笑也不接着丑悬的话,转而下了逐客令道:“天色也不早了,丑公子一路劳顿,想必此刻也是累了,怜花和惜花是我的侍女,她们已为公子准备好了住宿之地,丑公子出门寻她们便是,我还有事,就不相送了。”
见身为谷主的花鸩菀讲话如此客气,有些受宠若惊的丑悬赶忙施礼道:“不敢不敢,不敢劳烦谷主,小生这便告辞了。”
花鸩菀道:“不送。”
丑悬离去,花鸩菀重新坐回了织布前拿起了那方锦帕,锦帕之上刚刚绣出一位女子的轮廓。
素手翻转,线一针一针的刺绣于锦帕之上。
花鸩菀的表情逐渐哀婉,仿若失去了亲人的幼童一般,惹人疼惜,刺绣中,花鸩菀的思绪逐渐惆怅,心中五味杂陈,满腹愁肠。
七日后。
花鸩菀携阴花宗全员出山与北域之外等候的天哭和尚会师。
丑悬则在第二天便被惜花怜花送出了阴花谷折返回了天水门。
一是急于回去和二长老报告并布置谋反的事宜,二则是阴花谷内处处都是令他欲火焚身的景象,故而他急于赶回去找宗门内相好的女弟子泻火,一路上丑悬还在天真的幻想着日后如何凌辱芷莜以及花鸩菀和她的两个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