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哭和尚颂了一声佛号道:“极乐圣佛,惜花姑娘客气了。”
说罢,天哭和尚将身上的百女合欢袈裟、合欢念珠褪下,十分恭敬的折叠摆放在了脚边,只留一条长裤。
只见天哭和尚那干瘪瘦弱的身体在朝芷莜走去的这十几米路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盈饱满起来。
当天哭和尚走到芷莜身前停下时,脱胎换骨般的从一个年迈老僧模样变成了一个肌肉饱满的俊朗中年男性。
从未见过天哭和尚这般道行的惜花、怜花二女心中同时叹道:『想不到这老僧还有这般本事!』不得不说,二女真不愧是一同长大的姐妹,就连想的都是分毫不差。
场下奸淫女弟子们的群魔也在这时停下了媾和的动作,为天哭和尚呐喊助威道:“大师勇武!”
亦有不少老魔桀桀怪笑道:“大师好福气呦!能为这正道第一美人开苞,真是羡煞老夫!”
更有不少好事的年轻弟子猥琐大笑,大声道:“大师!狠狠地肏她!让正道第一美人知道知道大师的厉害!”
天哭和尚淡然一笑,朝众人环施一礼,将目光落在了满眼全是自己兄长的芷莜身上。
滴滴血泪不要钱一般顺着脸颊滚滚滑落,毫无血色的俏脸在被风吹得摇摆不停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有些惨白,全白的秀发失去了往日的光华。
被花锁束缚的四肢依旧不知疲倦的做着徒劳的挣扎。
天哭和尚心中暗叹,虽说他们天葬寺世世代代被淫魔圣丹控制,不得不听命于阴花宗的命令,但眼见芷莜如此模样,心中的良知还是不免让他心中升起一丝不忍来,世间虽传天葬寺奸淫良家少女无数,但世人又怎知,那些少女通通都是心肠歹毒之人,不然偌大的天泽大陆,又有几户人家能躲得过天葬寺的劫掠。
不过场中又岂止是他一人闹不清,一旁的怜花、惜花二女也同样摸不着头脑。
若说天哭是外人,从小伴着花鸩菀一起长大的二女可不是,关于花鸩菀闺房中的事,二女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虽然不多,但此刻芷莜的模样,分明和花鸩菀常年在绣,却一块也没有绣完整的手帕上的轮廓分毫不差。
若说芷莜头发没有变白之前,二女只是有些疑惑手帕上的人为何与芷莜如此相像的话,那么眼见着芷莜此刻的模样,二女心中已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因为她们知道,芷莜肯定跟花鸩菀的关系不一般,至于是什么关系,二女却是无论怎么猜也猜不到了。
同时,她们更加疑惑了,因为她们不知道,既然芷莜和花鸩菀有关系,那花鸩菀又为何要对自己和天哭和尚下达如此这般折磨芷莜的命令。
二女向彼此投了一个不要多问的眼神,便收心继续关注天哭和尚的动作了。
天哭和尚颂了一声佛号道:“极乐圣佛,芷莜施主,贫僧得罪了。”
然而芷莜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身心皆系与芷岚身上,同时手臂不住的向芷岚处探去,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枉费气力。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便是心爱之人明明就在眼前,即将死去,可自己却连抚摸他的脸颊,让他在自己怀中安详的离去都做不到。
须臾间,天哭和尚那蒲扇一般大的双手已将芷莜的衣服尽数扯碎。
刺啦……衣服撕裂的清脆声响响彻演武场,原本有些嘈杂的群魔顷刻间无比安静。
群魔皆两眼放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芷莜那凝脂玉一般无暇的胴体,面容猥琐看个不停,生怕自己眨眼错过,少看一秒都是莫大的损失。
吞咽口水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此刻群魔心中无不幻想扯碎芷莜衣服的人是自己,心中也不觉艳羡起天哭和尚,至于嫉妒,在场众人都是见识过天哭和尚残暴手段的,纵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们也是不敢。
山涧下袭来一阵冷风,身无寸缕的芷莜被夜风萦绕,刚刚那近乎疯魔的神志也在此刻稍微清醒了一些,环视四周,目光下撇,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的被群魔视奸,身边还站着自己的心上人。
大羞之下,芷莜挣扎的更厉害了,她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原本群魔看不见的景色直接被看了个精光。
芷莜挣扎着叫嚷威胁道:“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群魔闻言,无不哄笑讥讽,一位老魔率先开口:“桀桀!一会就叫你知道大师的手段,到时可不要被大师肏的连连求饶才是啊!”
另一边一位老魔附和道:“桀桀……虽然不能亲自把你这正道第一美女开苞,但能亲眼目睹你被大师肏的死去活来,也不枉我等来此一遭!”
小魔们齐声起哄道:“大师!让她见识见识你那宝贝的厉害!也叫我等小辈一饱眼福!”“是啊大师!快点开始吧,我们已等不急要瞻仰大师的风采,见此女被大师肏的浪叫不止了!”群魔的哄闹将天水峰的气氛推向了顶峰,此时天哭和尚似是被气氛感染,又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一改之前谦虚的模样,当仁不让的朝群魔朗声道:“好,今日我便施展一下我天葬寺的独门御女秘术给你们开开眼。”小魔们一听此言,无不怪叫以示性奋,老魔们也无一不双眼放光,同时从旁叮嘱小魔,只要学到个一两招便可受用无穷,至于是哪一方面的,自是无需多说。
在群魔的注视下,天哭和尚动了。
天哭和尚先是伸出了一双厚实的大手,把玩珍宝玉器一般动作轻柔的伸向了芷莜的肘窝缓缓触抚。
芷莜则如花园中即将迎来狂风暴雨摧残的娇花一般,就连芷岚只是在小的时候背过自己,摸过自己的脸和头而已,平日里漫说是让陌生男子触碰,便是脸和脖颈以外的肌肤都鲜示于人。
芷莜本能的想要躲闪,可四肢被花锁束缚,再躲能躲那里去,当肘窝被天哭和尚触抚时,芷莜只觉全身酥麻,痒痒的好似有许多蚂蚁在身上乱爬撕咬一般,心中慌乱,神色激动道:“你别碰我!”
天哭和尚微微摇头,并未言语,只是继续着他的动作,双手沿着两边的肘窝缓缓向上触抚至腋旁,稍作停留便向上到了肩胛处。
见天哭和尚不答话,芷莜愈发慌乱,声音也愈发大起来,手臂无论怎样挣扎,都好似天哭手中的玩偶一般,避无可避。
随着天哭手掌的触抚,芷莜身体那股酥麻感也愈发的强烈,此刻的她全无平日里天水门执法殿长老的威仪,只似那落入山贼手中的少女一般,无助、凄凉,任人刀俎鱼肉。
天哭和尚望着芷莜这般小女儿的凄婉模样,心中暗叹一声,眼角余光扫视了一眼在场众多虎视眈眈的群魔,好言提醒道:“芷莜施主,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不要继续挣扎了的好,不然接下来的时间你可能会很难熬。”
二人的关系,芷莜自是不信天哭和尚的话,依旧自顾的挣扎、叫喊着。
天哭和尚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不再理会,手中的动作也愈加的飘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