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力往秦缘的位置看了一眼,她仍然趴着,一动不动。
他又说:“人已经召集好了,随时可以出动……明白……我办事你放心……我立刻就位……嘿嘿嘿。”
唐力挂断电话,穿上他黑色的长皮衣,看起来就像一座黑色铁塔。他打开门走出去,过了三五分钟,秦缘才试着翻身,缓缓地坐起来。
她肌肉酸软,脸上的汗珠还未干透,汗液让她的身体亮晶晶的,像涂了一层油,而她的下体湿得最厉害,床单上是一大滩一大滩的水迹。
她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几处淤青还未消退,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动了,脑袋昏沉沉的,她好想赶快逃离这个满是性臭的卧室。
尝试着跪起来,但视线却在晃动,接着眼前发黑,她发现自己好累,好疲倦,于是再次坐下,但努力不让自己倒下去。
窗外的星空被树叶分割,黎明还要很久才来,她嘴里、阴道里、屁穴里,全残留着唐力的精液,她不想就这样睡过去,也不想睡在这里。
唐力带给她的一切让她震惊,从性爱的极致舒爽,到恐惧和耻辱,她总是控制不住地去回忆和他相处的每一刻,那些记忆逼迫她直面内心,仿佛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自己面前,那些欲望和软弱让她自我厌恶,让她不得不堕落,然后自我放弃,不再挣扎反抗,反倒主动享受被他支配的感觉。
我已经变成他的情妇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浮现。
房门被推开,她本以为唐力回来了,却发现陈从扶着门框将头探进来:“你又爽透了吧?”
那猥琐男嬉皮笑脸,将一只脚踩进房间里,伸直了脖子,作势在空气中用力一嗅:“喔喔喔,这个味道!不得了!”
秦缘拉起被子遮掩身体,她觉得耳朵发烫,心脏咚咚咚地跳,简直不敢直视那猥琐男的眼睛。
“嘿嘿,我在下面听到你叫得好她妈惨啊。”陈从走进房间,眼睛直勾勾盯着床上虚弱的美女。
“你……出去……”秦缘羞耻得不知怎么说话,只是不断用被子遮挡自己赤裸的皮肤。
“我一直在等他肏完了好接个二手,结果我日,你们那种强度搞了三个小时,喔操,你们中间都他妈不停一下的吗?”
秦缘已然虚弱得无力反驳,她想洗个澡,用热水冲刷身体,然后回家,一个人躺到干净的床上。
杨文麟会照顾她的,不,她不想让他照顾,既然不给他,就不要再向他索取。
“现在总算到我了。”陈从松开自己的裤腰带,脱掉上衣,他四肢瘦弱,但肚子却又很肥,胸口两坨肥肉向下吊,就像下垂的乳房。
“别过来。”秦缘只想离开,永远离开这张床和这间卧室。
陈从却继续走向她,踢掉鞋子,又脱掉裤子,难看的身体上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刚才唐力走的时候,还对你赞不绝口呢。”
“你再过来我就告诉他了。”
“噗!你猜我是怎么敢到这里来的?”陈从笑起来,眼睛弯成一条线。
秦缘这才意识到自己甚至不算唐力的情妇,而是一个他可以随便赏给别人的玩物,就像一根香烟。
陈从抓住被子,猛扯着扔到地上,秦缘全身赤裸着,慌乱地用手遮挡乳房和私处,陈从一边欣赏她的裸体,一边脱掉内裤,他的鸡巴已经勃起了,激动得浑身发抖。
他扑上去,将秦缘推倒,用腿分开她虚弱的双腿,毫不犹豫地插入她,然后像条狗一样快速耸动起来。
秦缘侧过头,用手臂遮挡自己的脸,陈从一口咬到她手臂上,吸她的血,又注入血蜜,接着继续抽插。
秦缘渐渐地兴奋起来,他就抓住她的手按到床上,一边肏她一边看她漂亮脸蛋儿上的表情。
等秦缘张开嘴叫起来,他就捧着她的脸和她舌吻。
秦缘被血蜜冲昏了头,只能主动将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他们互相舔舐、摩擦、吮吸,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等陈从亲够了,就跪起来,加快速度在美女的阴道里进出。
“我日!肏!”他一边插一边揉搓秦缘修长的大腿,而秦缘被他干得啊啊直叫,陈从突然心血来潮地命令道:“叫老公,骚货,叫我老公!”
“老公……”
“再叫!叫老公!继续叫老公!”
“老公……老公……啊——!……老公……老公!……”秦缘的脑袋一片空白,竟然叫得停不下来。
“喔操!”陈从爽得加快了频率,秦缘在他的抽插下弓起了身子,性感的身体扭动不止。
“老公!……老公!……我不行了……老公!……啊——!……老公!……”
“喔操!喔操喔!喔操!……我肏死你……我日……啊……啊……啊……啊……”
高潮要来了,秦缘隐隐觉得自己再高潮一次的话,会晕过去。
但她已经什么都不去想了,血蜜顺着血液流进她脑子里,让她陷入一种难以形容的快美,渐渐地她只想继续做下去,甚至想和身上的这个男人融为一体。
猥琐男看着美女脸颊潮红,一眼迷离地看着自己,他亢奋地坏笑起来,埋下身去和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