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破处多久的阴道太紧窄,每次他射在里面,都流不出来,那些精液就一直在她体内。
这才是她的真实经历。
但这不就是,每一个脱离处女的女人所经历过的吗?差别仅在于,那个拿走她第一次的男人,有没有陪伴她到人生的终点。
没有人在做完一次之后就停下来,食髓知味,没有人能忘掉那个味道。
古丽害怕程子晴利用这些信息来伤害她,但她同样不愿意公然撒谎。
程子晴问:“他是怎么伤害你的?”
古丽的神情变得恍惚,漂亮的眼睛在泪水中亮晶晶的:“有一天有个女生在学校里找到我,她问我是不是在和他交往,然后那女生给我看了一些照片。”
“是他和其他女生在一起的照片?”
“是。”古丽说:“在我们学校一共有四个,呵,其实我也是其中之一,没有什么不同的,所以其实有五个。有两个女孩和他有私密照,就是没穿衣服,在床上的照片……合影。有一个女生我认识,还有两个女生我知道,有学生会的部长,也有健美操队和礼仪组的人,都是男生眼中的女神。”
“他不止在一个学校这么做吧?”
“我不知道。”
“后来怎么样了?”
“什么都没有,我们五个都要面子,没有人敢声张,他可能早就看出来了,他比我们老道,能看透我们。”
“你只是和他分手了?”
“我只是和他分手了。”
“可是你喜欢胡小飞,为什么要和他做?”
“我错了,我做错了。”她突然哭出来:“和他做的时候,我忘了胡小飞,和他分手之后,伤心的时候又想起胡小飞,我真的很下贱!”接着她就咬着牙强忍,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的声音很好听,哭起来就特别凄婉。
程子晴静静等着,古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神情变得恍恍惚惚的。
程子晴决定也告诉她一个秘密:“我和楚曦做过一次。”古丽突然回过神来:“血主凭借处女之血转世……那时发生了什么?”
“我爸爸死了,我妈妈也死了,爸爸的妹妹,还有奶奶,占了我们家的房子,我被送去职校住读。总之发生了好多事情,然后……有个男的,说能介绍我去当网红,说能赚很多钱,还包吃住。我就想,那样的话,我就可以离开奶奶他们了。其实不管去哪里都好,只要能离开这里就好。”古丽看着她,睁大了眼睛。
她听着她轻描淡写说出的那些话,想象着她的经历,忽然感到一阵凄凉。
程子晴继续说:“但他们给我的,比我想的多太多,他们让我得到了美国国籍,给跑车给我开,让我每天住酒店的大套房,我出国了很多次,然后终于轮到我履行合约了……”她说起那些巨大的坟墓,地下的迷宫,还有恐怖的仪式,它们如此的怪异,如此超自然,与科学,与逻辑,毫无关系。
她说起他们如何在她阴道中植入圣血,她感到自己和原病毒的意识混合在一起,就像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穿越了无数宇宙和无数世代,时间和维度变成了可以轻易跨越的小溪,随机与可能性成为了可以被观察到的随风起舞的砂砾。
她说起那些漂浮在太空中的死去的国度,真空宇宙中芬芳而病态的狂风,来自异界光怪陆离的宫殿,耸立在现实与虚无边缘的高塔,还有能让人陷入亵渎狂喜的糜烂音乐。
她看着原病毒穿越、进化、毫无目的地游荡、在无垠混沌的中央跳起笨拙丑陋的舞蹈、最终在某个时空中成为了上帝,她与祂??轕、交媾,在不可思议的梦幻中迷失,耳中充满痛苦尖叫与快乐娇喘,她体会了极致的放纵,却又立刻忘了那种感觉。
梦境只剩下零星碎片,但她记得她没有看到血主的意志,似乎她绕过血主,直接从祂手上接过权柄。
没有人询问她,她也从没告诉任何人。然后她被送到了武汉。
“那天我遇到了楚曦,我没有按照他们的指示和外国人做,我和楚曦做了,在车里,只有一次,那就是一次交易,就像卖身……卖……第一次,只是楚曦不知道。我知道自己闯祸了,我看出来了他们……不是普通人,我心想自己会死吧,但死前我至少做了次梦,或许不能叫好梦,但我活过了。”古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抓住了程子晴的手。
程子晴没有拒绝,所有事情都在情绪驱使下发生着,似乎已经超越了常识和道德,让一切回归了本源,变得蒙昧而盲目。
当古丽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和程子晴接吻了。
她抓住她的手,又抓住她的肩膀。
她接受她的温柔,又想用更多温柔回应她。
古丽伸出舌头,和程子晴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她好香,和男人的感觉完全不同,让人想把她吃掉。
吮吸她的口水,吮吸她的嘴唇,用舌尖舔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她们抱住对方,用脸在对方的脸上摩擦,用鼻尖触碰对方的鼻尖,然后又用力地深吻在一起。
两个人都在发抖,手控制不住地在对方身体上乱摸,心里有一股很大很沉重的力量,怎么都释放不掉,它憋在心口,压在心口,只有和面前的这个人更加亲近,才能让那种感觉缓慢到不会发痛。
爱抚脸颊,勾住脖子,抚摸头发,嘴唇互相摩擦,舌头用力纠缠。
那吻如此之深,很快就让她们喘不过气来,窒息感让古丽变得恍恍惚惚,如坠梦幻,她心跳得好快,身体像缺血般麻木酸软。
她停下来,和程子晴贴在一起喘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湿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有一块东西正被填满,让她忘了很多。
“我们上去吧。”程子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