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淫乱的场面,楚曦的鸡巴微微硬了一下,但仍然不可抑止地变软变小下去。
埃塞内亚给他拿过来一杯血,他什么都没想,一口就喝了下去,接着他啊啊啊地乱叫,抓住宝琳扔到床上,“绑住她!”他命令道,埃塞内亚立刻用皮镣铐将宝琳双手反绑起来。
楚曦脱掉她的假阳具,将皮头罩和窒息面具戴到她头上,让她既看不见,也听不见,鼻子闻不到气味,口发不出声音,而且难以呼吸。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法国美人在床上惊恐挣扎,楚曦往鸡巴上倒了些润滑油,放到宝琳屁股沟里摩擦。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肛交和口交让他如此受用,因为这是一种性剥削,它并不是两个人出于爱而互相给予的行为,它是一种单方面的压榨,代表着从对方身上获取,但仅仅是获取,什么也不还回去。
鸡巴总算是又硬了,他对准宝琳的屁眼,捅了进去。
法国美人只敢迎合,下贱地翘起屁股让他插,但他仍不满足,抓住她的腰让她跪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
楚曦飞快地进出,很快就爽得发出了低沉的吼叫。
要射精了!
他猛地拔出鸡巴,向埃塞内亚命令道:“跪下!”黑美人顺从地跪在他面前,他急切地走过去,抓住她黑色的长发,把鸡巴捅进她嘴里,一路插入她的食道中。
他像肏阴道一样肏她的食道,连续肏了十多下之后,浑身一抖,射了进去。泄完之后的程子晴,觉得心里难受。
太孤独了。
她觉得自己可耻,刚才高潮了四次还是五次,淫水泄得到处都是。
又不是我想要的,她想,又不是我想要这样的。
这样的辩解毫无意义,只会让她胡思乱想,让各种消极又稀奇古怪的思维,充斥在她大脑中。
为什么上帝创造了人,让他会饥饿却又不给他吃的?
让他性饥渴却又不给他一个爱人?
然后她就想哭,也不知道是为谁而哭,整个房间里已经全是她淫乱的味道。
雨还没停,她找到地上的热裤穿上,再把内裤捏成一团,握在手里,接着拿上干净的衣服裤子,走出房间,走进厕所里。
脱到全裸,她把内裤、热裤、文胸、T恤全部洗了,然后才打开花洒让热水冲到自己身上。
洗到最后,她把花洒取下来冲洗阴部,接着忍不住又开始自慰,这次她用花洒在自己双腿间来回地冲,冲了不到两分钟她就泄了。
在厕所里自慰的记忆已经刻进她身体里,在这种地方自慰,她永远会很快。
擦干身体,换上干净衣服,她把洗过的衣裤拿到阳台上晾起来。
走进客厅就看到了胡小飞,他笑得像阳光,清晨穿过树冠的阳光:“程子晴,你想吃冰淇淋吗?我一个人吃不完一盒。”楚曦拒绝了普雅卡递过来的人血。
他赤身裸体,昏昏噩噩走出船舱,看见黑夜从天空的正中落下来,白昼只剩一圈灰暗金光,环绕在四周。
“您和过去一模一样。”普雅卡说。
“什么?”
“您和过去,和过去的您,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余晖正在转瞬即逝,广阔的海洋翻滚着妖娆的波浪,就像妓女召唤着嫖客,霞光褪去,海洋召唤着黑夜来临。
楚曦蹲下去,蹲在物质海洋的正中央,觉得自己一无所有。
胡小飞拿出来两个碗,他一个,程子晴一个,把冰淇淋拆成两份放进碗里,再把饼干掰碎,洒在冰淇淋上。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空气凉了下来,有泥土的味道,他们一边吃,一边聊天,突然觉得,这一刻就是他们想要的一切。
(12-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