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巴道:“你怕我知道你有朋友吗?不,不用回答我。”她转头和朴正龙接吻,接着一口咬到娜塔莎脖子上,女孩立刻双眼翻白,双腿不住哆嗦,仅仅十多秒之后,她浑身一颤,达到了高潮。
“就像你说的一样。”示巴放开她,舔舐着嘴唇上的残血:“她不好吃了。”济慈隐蔽地瞟了娜塔莎一眼,她的胸口还在起伏,脉搏还在抽动,她还活着,非常虚弱但的确还活着,只要现在带走她加以治疗,她有很大概率能生存下去。
示巴捧起她漂亮的脸蛋儿,仔细看了又看,被胶衣包裹的修长手指在她身体滑动,抚过她被旗袍包裹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
“我以前喜欢白种女人的骚味。”示巴注视着济慈,甩手将娜塔莎扔给了朴正龙:“吸干她。”那男人咬住娜塔莎的脖子没命地吸,接着又去咬她的胸部、肩膀、大腿和手腕,直到她全身的皮肤失去最后一丝血色。
她胸口的起伏停止了,济慈能听到,她的心跳也停止了。
朴正龙吸足了血,兴奋得张开双臂,站起来仰天长啸。
示巴已经脱光胶衣,全身赤裸地坐到床上,完美的胴体像由巧克力雕琢而来,催情的体汗味幽幽飘散,她深黑的长发披散在背上,一双长腿交叠着,向济慈问道:“现在告诉我,那个半成品怎么样?”
“和过去的他一模一样。”
“我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我也没想到。”
“你认为他其实拥有前世的记忆吗?”
“不。”济慈慎重地摇摇头:“我不知道。但他和以前一样,冷静,凶狠,残忍,都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是天生的掠食者,只需要一点打磨,就会再次变成那个暴君。”
“…………这就是命运。乌鸦呢?”
“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疯狂了。”
朴正龙吸多了,兴奋过度地摇头晃脑,他向示巴扑过来,舌头都捋不直一般说着话:“母狗我要肏你。”
“等一下。”示巴冷冷道。
朴正龙却根本不管,伸手就往她腿间插。
济慈站起来呵斥道:“大君让你等一下。”朴正龙突然发狠,露出獠牙面对他:“老头你想死啊?!!!”他们两个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示巴已经一耳光扇到朴正龙的帅脸上,他的皮肤爆开,肌肉组织飞溅,血雾喷射而出。
他被打得飞出去撞到墙上,然后落到墙角一动不动了。
这一下动静极大,那黑人少女的声音立刻从门外传来,她询问道:“大君,需要奴才进来吗?”她问的是大君,济慈便默不作声,示巴说道:“进来。”黑人少女走进房间,低眉顺眼,不敢到处乱瞧。
示巴吩咐:“把两只血畜拉出去处理了,还有,送朴正龙去治疗。”等少女把事情办完,示巴已经披上了一件丝绸睡袍,她站在舷窗边看向黑色的大海,但其实什么也看不见,玻璃上,漆黑背景中只映出她美丽的容颜。
“约翰。”
“我在。”
“他不是我杀的,你相信吗?”
济慈犹豫了一秒,回答道:“相信。”
“所以你也怀疑过?”
“我不喜欢先入为主。”
示巴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平静地说道:“1944年,他在新罕布什尔规划西方世界未来五十年的货币体系,在他设计的那个未来里没有我的位置,但我一句话也没有说。1956年,他借苏联的手逼我们退出埃及,逼我把苏伊士运河让出来,我还是什么都没说。1974年,我用自己的钱让黄金涨到每盎司197美元,他抓住我的脖子,说要把我的头拎下来,呵,因为我差点让美国的经济崩溃。”示巴摇摇头:“你们都认为我恨他,但你们错了。你们这样想是因为你们见过的太少。你以为他对我做的只有这些吗?不,在我还是人类的时候,是他杀了我的亲生父亲。在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永远,永远无法反抗他……”济慈等她继续说,她却看着济慈问道:“约翰,你开始写诗了吗?”
“没有。我变成血族的那一天开始,就什么也写不出来了。”
六百公里外,海拔一万米的空中,楚曦向伊芙琳问道:“Imetaladyinthemeads,Fullbeautiful-afaeryschild,”
伊芙琳接着念道:“Herhairwaslong,herfootwaslight,Andhereyeswerewild。没错,就是写这首诗的那个济慈,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世界上有这号人物呢。”
“他!……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在妖女的山洞里,『无情的妖女,已把你作了俘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