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兰起床的时候已经是10点了,身边的李姐早已不见了踪
影,她昨晚睡得很好,现在又恢复了平日的自己。
简单收拾了一下,把昨天穿过的那身衣服拿去交给李姐,也顺便去道个别。
既然钱的问题解决了,自己也确实需要回一趟家。
见到李姐的时候她又恢复了平日骄横的样子,叫她衣服丢那就可以滚了。
沈兰知道这是李姐在和自己划清界限,沈兰昨天想加李姐好友被拒绝了,她们终究不是一路人,李姐不希望沈兰有一个婊子朋友。
心怀感激,沈兰向李姐鞠上一躬后转身离开。
全程没抬眼的李姐在沈兰转身后又看向她,欲言却又止,萍水相逢,莫问他人前程。
沈兰离开后首先去了一趟银行,两张卡的钱都到了,一张是正点教育的劳务费,另一张不必说了,总共是10400,终止合同后她首先是给杨正转了8000过去,然后去到车站才给杨正打了个电话。
“正哥,我给你转了8000块钱,你去把电脑买了吧,钱怎么来的不准问,我现在有急事要回一趟家,等回来再告诉你。爱你。”沈兰没等杨正开口,先说到。
她很少这么直接的表白。
“哎?小兰,我也有事想跟你说。”
“能等我回来吗,我现在到车站了。”沈兰现在还有些不敢面对杨正。
“也行。”杨正语气也有点不自然,但是沈兰并没有听真切。其实杨正此时也是深陷泥沼,我们先再卖个关子。
本来沈兰也可以选择坐飞机的,但是一方面自己从来没做过,搞不清楚流程,还有就是火车的性价比还是要高出很多,二十多个小时的车程她甚至没有买卧铺,就这么硬坐回去,唯一麻烦的是手机没电了找不到地方充,尽管她并没有玩手机的习惯,但是智能手机待机的耗电量还是很惊人的,于是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上车了,然后就关掉了手机,妈妈告诉她手术时间就定在了明天,她回来就能看到结果了,希望一切无恙。
这一路对沈兰来说也是煎熬的,一方面未知的结果等着她,还有就是这两天的经历,荒唐又真实。
硬座二十几个小时是很难熬的,尽管小心,但每一次挪动还是会不小心碰到下身的伤口。
伤口的疼痛并不足以困扰沈兰,重要的是总是把自己拉回昨晚的回忆。
自己怎么就提出了那样的要求呢?
而且挨了打不说还高潮了,她通过认真“学习”后已经不是无知的小白,她知道高潮是什么,通过亲身体验她也意识到这种感觉确实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玄妙体验。
但是自己的产生原因为什么是那样呢?
还有最后李姐的挑逗,李姐如果不及时收手自己会不会舔上去呢?
一想到这里,下面很快又会传来反应,她又要赶紧控制自己,几次走进厕所最后都还是强压了下来坚决不自渎,她真的很了不起,能控制住自己与生俱来的欲望的人都是强大的人,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克己。
所谓胜人者力,胜己者强。
但是沈兰不知道的是,从这里她就开始自己调教自己了,高明的调教就是在于延迟满足。
任何旅途都有终点,尽管各种意义的难熬,列车还是会到站,在路上沈兰已经问过情况了,万幸,活着出了手术室,但是我们只能说活着,因为出来后大家发现他无法说话了,并且四肢也是活动迟缓,手术前大家没有在意,觉得病痛难耐,但是术后为什么还是这样呢?
医生说,估计是撞击影响了大脑,现在要么转科到康复科观察一段时间来看,或者直接转上级医院。
火车到站后沈兰见到了二妹沈梅,本来说了没什么东西不用接,但是沈梅还是来了,亲情有时候就是这样,看似多余,但是弥足珍贵。
听说父亲出事后沈梅就向学校请了假,本来她现在初三,正是关键时期,但是没有办法,母亲要照顾父亲,自己则需要两边跑,毕竟她们下面还有个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