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展颜一笑,解释道:“京哥以前没有带过孩子,我怕他做不好。既然郝爸爸的身体已经大好,我想还是先顾着孩子那边。”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母亲无奈地摇摇头,挽留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但看着郝叔着急上火不甘心的模样,心里又很是不忍,于是试探着说道:“颖颖呀,你急着回去照看孩子,我们完全理解。只不过……我和你郝爸爸今晚就要回长沙了,本想和你好好道个别……”
母亲说的是实情,公司里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家里面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母亲和郝叔这两个主心骨突然离开这么多天,里里外外估计已经乱成一团,早已经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时候。
这些情况,白颖都是知道的,但她听了母亲的话,还是眼圈一红,流下泪来。
母亲爱怜地为白颖抹去泪珠,嘴里却调侃道:“怎么?舍不得你的郝爸爸吗?”
“才不是呢,”白颖委屈地抿起嘴唇,泣道:“我是舍不得妈妈。”
“好孩子,妈妈也舍不得你。”母亲把白颖拥在怀里,在她的背上轻轻拍动着,“虽说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我们的这次相聚还是太短暂了,妈妈爱你还没有爱够,你郝爸爸疼你也没有疼够,一转眼却又要分别了。
“所以呀,你还是别回去了,留下来和我们共度离别前的时光,好不好?我们可以一起庆祝你郝爸爸的康复,还可以一起规划下一次的团聚。在这期间,我让老郝好好伺候你,既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也是抒发我们的离别之情。”
“谁稀罕他伺候?”白颖的脸上浮起红云,破涕为笑,“只要能和妈妈一起说说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母亲察言观色,知道白颖已经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同时也注意到,白颖似乎进入到性满足之后的贤者状态,性致不高傲气却十足,就顺着她的意笑道:“行行行,你想怎样,妈妈都依你。这些天因为老郝的病,我们两个全都操碎了心,也该放松一下了。”
“可是……”郝叔在旁边听得明白,心有不甘。
“没什么可是!”母亲板起脸来,打断了郝叔的纠结,“先吃早餐,有什么事饭后再说。”
郝叔无奈,只得乖乖地在桌旁坐下,苦着脸吃喝起来。
白颖见他可怜,就走到他的身后,一边帮他按摩肩膀,一边哄他:“郝爸爸,你要乖乖听话喔,吃饱肚子做事才有精神。”
郝叔听说要他做事,顿时振奋起来,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母亲却笑着给他泼冷水:“你不要净想美事!这些天颖颖来回奔波,有多辛苦你不知道吗?等吃完早餐,你给她好好按摩按摩,帮她解解乏。至于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许做。”
郝叔却丝毫不认为给白颖按摩是苦差事,脸上乐得开了花。母亲和白颖也跟着笑,三个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早餐后,母亲去酒店的前台预定午餐,顺便预定回长沙的机票,出门前吩咐郝叔为白颖按摩。
母亲的本意,是让郝叔克制一点,免得惹白颖不悦。
但她只看到了白颖的懒散和倦怠,却忽略了其他方面。
几天以来,郝叔和白颖一直没有机会独处,如今机会不期而至,给了他们多日来不曾有过的私密沟通的空间。
就在母亲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的那一刻,郝叔和白颖默契地对望,在四目相对之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回归到纯粹的男女关系,不再是公公和儿媳,而是相熟的情侣。
炽热的目光相互碰撞,迸射出欲望的火花,饥渴的情绪被瞬间点燃,驱散了所有的迟疑和扭捏。
不需要任何语言交流,双方各自宽衣解带,直接坦诚相见,直奔主题。
此时,白颖的心情是放松的,甚至是享受的。
对于给了她无数快乐的郝叔,她从心底升起对他的亲近之情。
这是一种油然而生的依赖感,也是一种心安理得的归属感,更是一种投桃报李的责任感。
当郝叔的大鸡吧直挺挺地伸过来时,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握住,自然而然的张开小嘴,把龟头含入口中。
当我正在家里忙得不可开交时,妻子从“单位”打来慰问电话。
与上次电话直播时不同的是,白颖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为郝叔口交,在电话接通之前,郝叔的鸡巴已经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
白颖本来不许,但郝叔认为这个电话只会说几句话,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他只是象征性地在通话时保持插入状态,电话一打完他就拔出来,同时,他还保证在通话期间绝不乱动,也不发出任何声响。
在得到这些保证后,白颖朝向郝叔撅起了屁股,同时从包里拿出手机。
因为是“在单位上班”,电话当然要尽可能地简短,白颖果然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好死不死,我在电话里提到了岳父岳母。
今天是周末,岳父岳母也休息,我在手忙脚乱之下就想请他们过来帮忙。
这种请求放在往常是很适当的,但在今天却促成了白颖在父母面前的电话直播。
挂断电话,白颖含嗔带怨地用拳头在郝叔的身上锤了几下,原因是他不老实,在通话期间大鸡巴长进长出,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也让白颖快感连连,有几次都差点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郝叔呵呵地傻笑着,抱着白颖的白屁股用力顶撞,把先前答应的通话一结束就拔出来的承诺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