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破身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这注定了她们的第一次不会有太多快感,但白颖却完全不同,当郝叔的大鸡巴“第一次”插入她的“处女地”,她就已经进入了性高潮的阶段。
她的快感如此的强烈,其主要来源却不是生理上的肉体接触,而是心理上的精神刺激和环境上的氛围烘托。
具体来说,是母亲为她精心准备了一场庄重的破身仪式。
在母亲的日记里,她详细记述了这场仪式的全部过程,让我有机会真切地体会到身在其中的白颖受到了何等的蛊惑,也让我有机会认识到母亲具有何等的才华。
下面转述母亲的原文:
以老郝的性能力,我本可以获取更多的快感和高潮体验,但我知道,颖颖才是主角,我应该尽可能地把时间和机会留给她。
我从老郝那里摆脱出来,顺便让老郝把手从颖颖的胯下拿开。
我把他们拉到一起,郑重其事地对他们说:“老郝,颖颖,接下来是一个重要的时刻,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一个对颖颖来说意义重大的时刻。值此,我想正式对你们说几句话,正式向你们致辞。”
看到他们纷纷向我点头,我继续说道:“我们的世界就像一个大花园,百花齐放,百草争春。我们的白颖女士就是这个花园中的一朵美丽的百合花。她沐浴阳光雨露,茁壮成长,现如今情窦初开,含苞待放,即将步入无比绚烂的成人世界。作为我儿子左京的女朋友,她对性知识充满渴望,对男女性爱充满期待,对成年人的快乐和幸福充满尝试的欲望和冲动。
“郝江化先生是一位热情、质朴、乐于助人的男士,作为我的丈夫、我儿子左京的继父,他有责任对晚辈进行指导和教诲,有责任引领和帮助白颖女士实现从少女到少妇的跨越。
“如果说幸福是美丽的鲜花,那么性爱则是肥沃的土壤,如果说快乐是初春的雨露,那么性爱便是带来春雨的雷霆和闪电。追求幸福和快乐,是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帮助晚辈领悟性爱的真谛,是每一位长辈义不容辞的责任。
“此时此刻,我们都怀着万分的激动,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这是冥冥中命运的安排,这是红尘中缘分的驱使,注定了郝江化先生和白颖女士要在此时此地实现肉体的结合和灵魂的交汇。
“对于郝江化先生而言,他的生命意义将得到升华,他将作为白颖女士的第一个男人重新发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对于白颖女士来说,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即将为她敞开,晴空万里、瑰丽万千的成人世界就要成为她的世界。”
按照婚礼宣誓的形式,我开始向他们提问,首先是老郝:“郝江化先生,看着你面前的这个女子,她即将与你完成性的结合,从今天起,将成为你的性爱伙伴,成为你一生的挚爱。你是否愿意,在今后的日子里,用你全部的真情去呵护她、宠爱她,给她最多的快乐和最大的满足?”
老郝腰板挺直,表情严肃,用沉稳的声音大声回答:“我愿意。”
我又转向白颖,问道:“白颖女士,看着你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即将占有你处女的贞操,从今天起,将成为你的性爱伙伴,成为你生命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你是否愿意,在今后的日子里,用你全部的真情去维护他、宠爱他,给他最多的幸福和最大的满足?”
白颖认真地点头,毫不犹豫地说道:“我愿意。”
这时候,我心里非常感慨,这对冤家,以前可是相恨相杀到见血的地步,尤其是白颖,几次三番恨不得把老郝杀掉。
到如今情根深种,都愿意向对方奉献出自己的全部,他们之间真的只是纯粹的性关系吗?
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部顺理成章了,我让他们用最合乎礼节的方式相互接吻,相互拥抱,相互亲吻对方的性器,最终实现真正的合体。
在插入前的那一刻,我用嘴同时为他们两个口交,用嘴引导着老郝的龟头嵌入颖颖的阴道口。
然后,在我的一声令下,老郝的大鸡巴插入了颖颖“处女”的阴道。
颖颖马上就高潮了,与此同时,我的内心深处也感到极度满足。
说句实话,每次看到别的女人被老郝肏得死去活来,我都会感到满足,因为我和老郝是一体的,他的成就就是我的成就。
母亲的日记让我看到了很多真相,填补了很多我前所未知的空白,其中就有母亲接纳那许多女人的心路历程。
我原来一直很难理解,母亲为什么能容忍那些女人进入她和郝叔的生活,直到此时才真正明白,原来母亲是把她们看作她和郝叔共同的玩物,白颖也不例外。
白颖的“处女行”并非那天下午的全部,事实上,它只是穿越三部曲的第一章节。
接下来的第二章节和第三章节,分别发生在我和白颖的同居前夜,以及结婚前夜这两个架空的时间节点。
在真实世界里,我和白颖并没有婚前同居的经历,在结婚之前,我们只是拥抱、接吻,我甚至从来没有摸过她的胸。
但在母亲杜撰出来的世界里,白颖和我同居了,而且在同居的前一天,她特意来找母亲和郝叔,向他们讨教性生活的技巧。
在真实的历史上,白颖以处女之身和我结婚,在洞房里,在婚床上,把纯洁的身体给了我。
但在母亲编写的剧本中,白颖在结婚之前已经多次和郝叔发生性关系,甚至在结婚的前一天,她还特意拜访母亲和郝叔,当面感谢他们的启蒙和教导。
三个章节,三段故事,全都是以白颖被郝叔体内射精为结束标志。
比起我们在新婚之夜的默默探索,他们的淫乱仪式显然更加令人印象深刻,我不知道,在经历了这一下午的洗礼之后,白颖的内心是否还能一如从前,是否还把我当成她的最初。
傍晚,我下班回家,母亲和郝叔已经一如所料地“回长沙”了。
我因为中午时和白颖有过眉目传情的互动,生理上产生了需要,吃完晚饭后就向她发出了邀请。
但白颖婉言谢绝了,她柔声细气地向我撒娇,向我抱怨带孩子的疲惫,不着痕迹地让我打消了念头。
然而,在她的阴道中,此时正饱含着郝叔的精液,她本可清洗的,但她没有。
现在,她很享受这种刺激,就在丈夫的身边,感受着身体中其他男人留下的精液,这种极具背叛意味的冒险滋味让她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