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面对着娇美如花艳光四射的妻子,我的色心动了,向她提出行房的要求。
然而,我作为丈夫的合理要求被她一口回绝,理由是累了,不想来。
就在我满心沮丧,无所适从的时候,白颖却凑近我的身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告诉我,她可以用嘴帮我。
于是,结婚以来第一次,也是我平生第一次,我享受到了来自妻子的主动的口交服侍。
而更让我惊喜的是,当我射出来时,白颖用嘴全部接住了。
她微张着小嘴,当着我的面,用舌尖搅动着精液,然后缓缓的吞了下去。
我当时就傻掉了,甚至感觉到窒息。
等我缓过神来,白颖问我,这时候会不会嫌她的嘴脏,我当然说不会,于是白颖就和我接吻,把带有精液味的口水送进我的嘴里。
这段经历,是我和白颖之间极为香艳的一组记忆,令我终生难忘。
但是,在对比了母亲的日记后,这段故事背后所隐藏的情节,又令我痛不欲生。
首先,妻子的美艳动人,是缘于郝叔的滋润。
连续多日的性满足令她荣光焕发,连续多日的精液浇灌令她娇美异常。
而我,作为丈夫,却惊艳于妻子被郝叔连续侵犯而导致的容貌变化,甚至要求行房。
第二点,妻子拒绝行房。
这其中,固然有担心被我察觉到性行为痕迹的因素在,但更主要的,应该是郝叔向我的妻子提出了守贞的要求。
我的妻子,拒绝了我,为他守贞。
对我来说,这是什么样的欺辱啊!
第三点,妻子的口交。
对我来说,妻子的口交绝对是弥足珍贵的。
她从小就有洁癖,虽然很轻微,但足以令口交这种行为让她产生不适。
作为丈夫,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妻子的痛苦之上。
所以我对此一直强烈期盼,但从不强求。
然而,我对妻子的一片呵护之情,却被无情地践踏。
郝叔和母亲彻底开发了白颖的口交技能,不仅作为直接获取快感的性交方式,更是作为调情助兴的重要方法。
当我为妻子的主动口交喜极欲泣的时候,却不知道,在郝叔和母亲那里,妻子的口交早已普通寻常到可以随意使用。
第四点,妻子的吞精。
口交和吞精是结伴而生的,发生了口交行为,吞精也就不远了。
那天晚上,妻子克服洁癖,吞咽了我的精液,给了我极大的震撼和满足。
但对照了母亲的日记后,她随后的接吻却凸显出某些异样的味道。
我后来得知,白颖在回家前,吃过郝叔沾有精液的鸡巴,而那些精液正是郝叔射进白颖阴道里,被他的鸡巴从阴道里带出来的。
对此,母亲有清楚的描述,“鸡巴上带有浓浓的精液味”。
是的,浓浓的精液味,妻子在吞精后和我接吻时,送到我嘴里的口水也带有浓浓的精液味。
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做。
也许,可能,我猜测,是吞精后嘴里的余味,让她联想到郝叔鸡巴上的精液味,然后在接吻时,把那些带有精液味的口水,想象成郝叔的精液,送到我的嘴里。
又或者,她真的认为自己的嘴里还有郝叔的精液残留,趁着接吻的机会送到我的嘴里。
把情夫的精液嘴对嘴喂给丈夫,对她来说是怎样的心理过程呢?
除了妻子的口交,那天晚上我家还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帮我们照看孩子的保姆得了急性肠胃炎,被我连夜送进了医院。